江承渊把萧瑾瑜压在身下,几乎是撕扯着解开了她的衣服。他红着眼,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下的女人,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萧瑾瑜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胸前的柔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粉嫩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着,像是在等待爱抚。
"江总"萧瑾瑜无意识地呢喃,春药在体内肆虐,折磨得她全身瘫软,眼神迷离。她伸出手,胡乱地抚摸着江承渊的脸,指尖微微颤抖,"我好难受"
江承渊忍无可忍,一把攥住她作乱的手,按在头顶。粗暴的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在她白皙的颈项和锁骨上烙下一个个红痕。萧瑾瑜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无力地扭动着身子,似是在迎合,又似在躲避。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江承渊在她耳边低吼,声音嘶哑得吓人。男人的本能在叫嚣着,让他不顾一切地占有身下的女人,狠狠贯穿她,让她哭着求饶。可是理智告诉他,萧瑾瑜现在神志不清,他不能趁人之危。
"呜"萧瑾瑜呜咽一声,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她泪眼朦胧地看向江承渊,小手胡乱地扯着他的衣襟,"小渊,抱我"
江承渊愣住了。这个称呼,是他曾经魂牵梦绕的音节,也是他如今避之不及的禁忌。从萧瑾瑜离开的那天起,再没人这样叫过他。可如今,这个名字又从她口中吐出,软糯而娇媚,勾得他心尖一颤。
"你这个骗子"江承渊咬牙切齿地说,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几分。感受到江承渊的温柔,萧瑾瑜眯起了眼,满足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姐姐"江承渊哑着嗓子唤她,心头涌上一阵酸涩。他多么怀念从前啊,那时的萧瑾瑜也是这样,在他怀中柔软,满眼都是信赖和依恋。那时的他,也甘愿做她的小奶狗,把一颗真心捧到她面前,誓死追随。
可是,六年了,一切都变了。曾经娇俏明艳的少女,如今已经伤痕累累,在他面前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而他这条恶犬,明明发誓要咬碎她骨血,到头来却心疼得要命,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苦楚。
"萧瑾瑜,你这个骗子"江承渊喃喃道,一滴泪悄然滑落,砸在萧瑾瑜脸上。萧瑾瑜无辜地眨眨眼,伸手抹去那滴泪,指尖却不小心划过江承渊的唇角。
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下一秒,他俯下身,吻住了萧瑾瑜的唇,辗转吮吸。萧瑾瑜发出一声惊喘,身子一僵,随即热情地回应起来。
"小渊"萧瑾瑜呢喃道,春药在她体内肆虐,折磨得她全身瘫软,眼神迷离。她无意识地挺起胸脯,渴望更多触碰,"摸摸我"
江承渊喉结滚动,几乎是下意识地抚上那两团柔软。他一手包裹住其中一只,略带粗暴地揉捏着,拇指和食指捏住挺立的乳尖,来回拨弄。另一只手则抚上萧瑾瑜纤细的腰肢,缓缓向下,探入她的裙摆。
"啊"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萧瑾瑜惊喘出声,她难耐地扭动身体,却被江承渊死死钳制住。男人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按揉着她的私密处,很快就感到一片潮湿。
"萧瑾瑜,你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江承渊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嘶哑而危险,"你就这么想要?"
被快感冲昏头脑的萧瑾瑜只是呜咽着,男人若有似无的撩拨让她心痒难耐。她用最后一丝理智攀住江承渊的肩,手颤抖着抚上他的脸颊。
"小渊,帮我"萧瑾瑜泪眼朦胧地看向江承渊,语气甜腻而魅惑。她故意曲起膝盖,磨蹭着男人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我好难受"
江承渊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瞪了萧瑾瑜一眼,只觉得下身胀痛得厉害。这个女人,当真是个妖精!
江承渊三两下扯掉萧瑾瑜的内裤,两根手指并拢,没入泥泞的花穴。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软肉热情地绞上来,紧紧咬住他的手指。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起来。
"啊好舒服"萧瑾瑜受不住地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方便男人的侵犯。江承渊勾起嘴角,拇指按上花核重重一碾,逼出萧瑾瑜一声尖叫。
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萧瑾瑜的全身,她颤抖着弓起腰,湿热的甬道痉挛般收缩。江承渊知道她要到了,手上动作愈发快速,几个深深的戳刺后,重重按上她的敏感点。
"啊——!"萧瑾瑜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潮。大股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沾湿了男人的手掌。她瘫软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喘息,眼神涣散,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
江承渊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尝了尝女人的味道。久违的熟悉香气混着腥甜在唇齿间蔓延。他俯下身,虔诚地吻过萧瑾瑜汗湿的额头、绯红的脸颊,和喘息的嘴唇。
"小渊"高潮过后的萧瑾瑜意识清醒了一些,但身体的空虚感愈发强烈。她迷茫地看向江承渊,像是在寻求安慰,"抱我"
江承渊喉结滚动,男性的本能叫嚣着占有身下的女人。可是理智告诉他,萧瑾瑜是在春药的影响下,并非真心想要他。他的眼神变得低沉而克制,似是强压着翻腾的情绪。
"睡吧。"江承渊叹了口气,在萧瑾瑜额头落下轻轻一吻。他刚要起身,却被一把拽住了衣襟。萧瑾瑜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小手颤抖着抚上他的胸膛。
"小渊,别走"萧瑾瑜呢喃着,不安分的手向下探去,覆上男人硬得发疼的欲望。她隔着布料揉搓着那团火热,江承渊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江承渊咬牙切齿地说,粗暴地扯开皮带,粗大的性器弹跳出来,紫红的柱身布满青筋,昂扬挺立。
萧瑾瑜呆呆地看着男人傲人的尺寸,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江承渊眸色一沉,扣住她的后脑勺,将硬挺抵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想要?那就自己来。"江承渊命令道。
萧瑾瑜颤抖着握住粗大的柱身,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顶端,男人的喘息瞬间粗重起来。得到鼓励的萧瑾瑜伸出舌头,细细舔舐过柱身的每一寸,像在品尝美味的糖果。
"妈的"江承渊低骂一声,按住萧瑾瑜的后脑勺,胯部前顶,将粗大的性器送入她温暖湿润的口腔。男性的气息充斥着鼻端,浓烈的麝香味让萧瑾瑜晕眩。
她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硬物,时而吮吸顶端,时而舔弄柱身。江承渊爽得头皮发麻,下腹胀痛,恨不得现在就把女人按在身下肏干。
"够了!"江承渊粗喘着将性器抽出,带出一串晶莹的银丝。他猛地把萧瑾瑜推倒在床上,眼神晦暗,像是要把萧瑾瑜拆吃入腹。
"小渊进来"萧瑾瑜哭喘着,主动抬高腰肢,将湿淋淋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江承渊眸色深沉,扶住性器在穴口磨蹭了两下,然后狠狠地冲了进去。
粗大的肉刃破开紧致的甬道,江承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掐着萧瑾瑜盈盈一握的细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每一次都退到穴口,再整根没入,直捣花心。
"太深了慢点"萧瑾瑜承受不住地摇头,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江承渊却不管不顾,下身凶狠地撞击,恨不得把囊袋也挤进去。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回荡在室内,情色意味十足。
"叫啊,大点声。"江承渊喘息着命令,"让他们都听听,萧大小姐是怎么被我肏的。"
"呜"萧瑾瑜羞耻地咬住下唇,小穴却诚实地绞紧,咬得男人寸步难行。江承渊闷哼一声,不轻不重地在萧瑾瑜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激起一阵颤栗。
江承渊变换着角度顶弄,在萧瑾瑜体内辗转研磨,很快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他微微勾起唇,对准那一点狠狠冲撞,逼出她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不行了要到了"萧瑾瑜崩溃地哭喊,泪水和汗水交织,沾湿了鬓发。江承渊闻言更加卖力,粗大的性器进出如疾风骤雨,小穴被肏得汁水四溅,抽插间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起。"江承渊低吼道。又是数十下激烈的冲刺,他抵着萧瑾瑜的花心射出了滚烫的精华。与此同时,萧瑾瑜也达到了巅峰,甬道痉挛般收缩,死死咬住他的硕大。
高潮的余韵褪去,江承渊静静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她双眼紧闭,泪痕斑驳,红肿的唇瓣微微嘟起,像是无声的邀吻。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侧,平添了几分脆弱。
江承渊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萧瑾瑜酮体,最后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江承渊眸色一暗,俯身在那片肌肤上狠狠咬了一口,像狼王标记自己的所有物。鲜红的吻痕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无声地昭示着主权。
许久江承渊叹了口气,小心地从萧瑾瑜体内退出。他打横抱起昏睡的女子,走进浴室为她清理身体。等再回到床上时,萧瑾瑜已经呼吸绵长,陷入了沉眠。
江承渊怔怔地望着她恬静的睡颜,目光晦暗不明。曾经,他无数次梦见怀中人,幻想着与她缠绵,倾诉衷肠。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他却无比茫然。
这场情事,于他是救赎,还是惩罚?
江承渊苦笑一声,轻轻抚摸萧瑾瑜汗湿的鬓发,指尖微颤。他低下头,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眼底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柔软。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熟睡的男女主身上。江承渊率先醒来,低头看向怀中的女人。
萧瑾瑜还在沉睡,眉眼舒展,呼吸绵长。细碎的阳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跳动,映照出斑驳的吻痕和指印。那一个个红痕无声地诉说着,昨夜他们有多么疯狂,多么激烈。
江承渊的目光流连在女人身上,从精致的锁骨,到饱满的雪峰,再到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隐秘的花园。强烈的视觉刺激让江承渊呼吸一窒,下腹升起一股邪火。
"唔"似是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萧瑾瑜皱了皱眉,无意识地往男人怀里钻。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住他,胸前的柔软隔着薄薄的睡衣,摩擦着他的胸膛。
江承渊倒吸一口凉气,几乎要把持不住。萧瑾瑜的大腿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的腿间,隐隐约约的体香从两人紧贴的身体间传来,暧昧而撩人。
江承渊的喉结上下滚动,理智在一点点瓦解。他小心翼翼地抚上萧瑾瑜的腰肢,掌心的温度隔着丝绸睡衣传来,烫得萧瑾瑜微微一颤。
"小渊"萧瑾瑜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在梦中寻着熟悉的气息,环住江承渊的脖颈,把自己送到他怀里。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搂紧了怀中的女人,鼻尖轻蹭着她的发丝,呼吸间都是她的味道。
江承渊的大手在萧瑾瑜身上游移,沿着纤细的腰线,一路向上,握住胸前的柔软。隔着轻薄的布料揉捏着,感受着手中的柔软渐渐变硬,挺立起来。
萧瑾瑜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无意识地弓起身子,把自己往江承渊手里送。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一颗颗解开萧瑾瑜睡衣的纽扣,堪堪露出半个雪白的肩头。
江承渊俯下身,虔诚地吻上萧瑾瑜的锁骨,一路往下,含住了半露的红缨。他吮吸着,舔舐着,牙齿时不时地厮磨拉扯,带来一阵刺痛的快感。
"嗯"萧瑾瑜呻吟出声,睫毛微颤。男人见状,放过了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尖,转而吻上她的唇。他的舌头温柔地撬开萧瑾瑜的贝齿,侵入她的领地,缠住她的小舌共舞。
江承渊吻得难舍难分,带出啧啧的水声。他的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探入女人的睡裙。宽大的手掌覆上女人的私密处,隔着内裤按揉着已经湿润的花瓣。
"唔"萧瑾瑜皱起了眉,似是感到不适。男人安抚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直接触到了湿润的花瓣。他轻轻拨弄着,指尖在花核上打着转,感受着女人的身体在他怀里轻颤。
就在男人的手指要探入秘境时,萧瑾瑜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
"你你在做什么?"萧瑾瑜一把推开江承渊,慌乱地拢紧睡衣,满脸通红。江承渊的手还停留在她的私密处,方才轻佻的爱抚让那里泛起一阵空虚的酥麻。
萧瑾瑜羞愤交加,一巴掌打开了江承渊的手,颤声道:"别碰我!"
"呵,刚才是谁抱着我求欢的?"江承渊冷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女人凌乱的衣襟和红肿的唇瓣,语气暧昧,"你明明很享受,不是吗?"
"昨晚的事是个错误。"萧瑾瑜推开江承渊,面无表情地开口,"抱歉,是我失态了。谢谢你昨晚救了我,江总。"
萧瑾瑜平静的语气和疏离的称呼,让江承渊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冷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凌乱的衣襟和吻痕斑驳的肌肤,语带讽刺:"萧代表还真是善变啊,昨晚抱着我求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春药的作用,并非我的本意。"萧瑾瑜垂下眼,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请你不要误会。"
"误会?"江承渊冷哼一声,"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可不像是误会。萧大小姐,你真当自己是块宝玉?我看你分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是不是男人摸两下,你就能张开大腿求操?"
萧瑾瑜的脸色瞬间惨白,羞愤欲绝。但她强忍着怒火,冷冷地看向江承渊:"江总,请你放尊重点。昨晚的事,是个意外。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复杂。
"呵,装什么清高?"江承渊不屑地勾起唇角,“萧经理为了一个项目,不惜委身相许,陪那种暴发户喝酒,你说,你是缺钱,还是缺男人?”
"那个暴发户"萧瑾瑜小心翼翼地问,"袁总,他还好吗?"
"好得很。"江承渊森然一笑,"我已经派人教训过他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碰你一根手指。"
萧瑾瑜垂下眼帘,喉头滚动。半晌,她抬起头,语气疲惫:"谢谢江总出手相助。我欠你的人情,总有一天会还清的。"
“还清?”江承渊冷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扯萧瑾瑜的衣领,"昨晚你把我当按摩棒,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萧瑾瑜,你真是虚伪到了极点!看看你身上的吻痕,昨晚被我干得爽不爽?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够了!"萧瑾瑜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拍开了江承渊的手。她强自镇定,冷硬地说:"江承渊,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下了床,匆匆套上衣服,消失在江承渊的视线中。
江承渊怔怔地坐在床边,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原来在她眼里,自己什么都不是。不是恋人,不是朋友,甚至都算不上一个可以求助的对象。
呵,萧瑾瑜,当年是你先抛下我的,如今还有脸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万人瞩目的大小姐?你以为你还能像从前那样,高高在上地俯视我?
他要让这个女人明白,她这辈子都别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她要为当年的背叛,付出百倍的代价
那一夜的荒唐,似乎只是一场幻梦。接下来的日子,萧瑾瑜依旧忙于工作和酒吧驻唱。每当夜幕降临,她就会化上精致的妆容,穿上曳地长裙,在舞台上倾情演绎一首首动人的歌曲。
奇怪的是,自从那天起,酒吧的某个角落总会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点一杯whisky就一个人默默地听完全场。但萧瑾瑜分明感受到,那道灼热的视线,始终追随着自己,让她如芒刺在背。
萧瑾瑜有心想去搭话,可江承渊的眼神太过晦涩难明,她实在猜不透他的心思。索性也就由着他去了,反正只要他不来招惹自己,自己也懒得理会。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两个月过去了。这天,萧瑾瑜接到通知,说是公司和恒昌集团的合作项目正式达成,要举办一个庆功宴。作为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她必须出席。
宴会当天,萧瑾瑜精心打扮了一番。她选了一条酒红色的丝绒鱼尾裙,衬得肌肤莹白如雪,黑色卷发随意地挽起,露出修长的天鹅颈。一双猫眼石耳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为她平添了几分贵气。
"萧经理,恭喜啊!这次能拿下恒昌的大单,你可立了大功了!"同事们纷纷向萧瑾瑜敬酒,笑容里满是羡慕,"改天一定要请我们吃大餐啊!"
萧瑾瑜礼貌地一一回应,端着香槟穿梭在宾客之间。谈笑间,她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陆鑫,她名义上的前夫。
"瑾瑜,好久不见。"陆鑫微笑着向萧瑾瑜伸出手,眼神温柔似水,"你比从前更美了。
萧瑾瑜有些局促,但还是礼貌地握住了陆鑫的手:"谢谢陆总的夸奖,我只是换了发型而已。倒是你,比从前更有魅力了。"
两人很快聊开了,谈到了从前在香港的生活。陆鑫关心地问起萧瑾瑜现在的境况,得知她独自在外打拼,不由得心疼起来。
"瑾瑜,其实你不必这么辛苦的。"陆鑫握住萧瑾瑜的手,诚挚地说道,"我随时欢迎你回香港,公司也能给你一个不错的职位。"
"谢谢你,陆鑫。"萧瑾瑜感动地笑了笑,"但我想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你放心,我现在过得很好。"
江承渊冷眼旁观,只觉得胸口堵得慌,恨不得冲上去将两人拉开。
"萧代表,好巧啊。"江承渊挤出一抹假笑,不动声色地走到萧瑾瑜身边,"没想到这里还能遇见故人,你们叙旧叙得很开心嘛。"
萧瑾瑜猛地转过头,正对上江承渊阴沉的脸色。他的目光在陆鑫和萧瑾瑜紧握的手上逡巡,眸色晦暗不明。
"江总,你来了。"萧瑾瑜下意识地松开陆鑫的手,尴尬地笑了笑,"我和陆总只是随便聊聊,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鑫似笑非笑地看了江承渊一眼,语气淡淡的:"江总也在啊,失礼了。本来今天是来祝贺瑾瑜的,没想到还能见到江总这样的贵客。"
"哪里哪里,陆总谬赞了。"江承渊牵动嘴角,眼底却冷如冰霜,"比起陆总,我这个小人物可算不上贵客。倒是陆总大驾光临,不知是为了生意,还是为了故人?"
陆鑫似乎察觉到了江承渊话中的险恶,唇角微扬:"江总说笑了,瑾瑜是我的朋友,我当然要来恭喜她。至于生意嘛,那是顺带的。"
"朋友?呵"江承渊冷笑一声,目光在陆鑫和萧瑾瑜之间逡巡,"陆总对朋友可真够,用心,的,大老远跑来参加个庆功宴,这份,深情,,恐怕不是一般朋友能比的吧?前夫相见,情意绵绵的,我是不是很碍事?"
"江总说笑了,我和陆总现在只是普通朋友。"萧瑾瑜皱了皱眉,不悦地说道,"再说,我和谁交朋友,好像也轮不到江总管吧?"
"我管不管得着,你心里清楚。"江承渊冷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萧瑾瑜,一字一顿地说,"还是说,为了往上爬,萧经理连前夫都不放过?"
"你注意你的措辞。"陆鑫沉下脸,挡在萧瑾瑜面前,"江总,我劝你搞清楚状况。瑾瑜是靠真本事拿下这个项目的,你不要侮辱她。"
"呵,陆总维护前妻维护得这么急,该不会是旧情复燃了吧?"江承渊轻蔑地挑眉,"我看你们不如趁早复婚得了,省得在这装模作样!"
萧瑾瑜淡然一笑:"江总说笑了,我和陆总之间坦坦荡荡,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再说了,我们是来谈合作的,陆氏集团可是这个项目的重要投资方,陆总来参加庆功宴,不是很正常吗?"
"是啊,瑾瑜说得对。"陆鑫笑了笑,看向江承渊的眼神莫名有些玩味,"江总不必多心,我对瑾瑜只是出于知己之情。倒是江总,似乎对瑾瑜很上心啊?怎么,你们私交很好?"
江承渊脸色一沉,目光骤然凌厉:"我和萧经理是合作伙伴,关心项目进展,不是天经地义?陆总这话,什么意思?"
陆鑫耸耸肩,一脸无辜:"没什么意思啊,我就是随口一问。怎么,江总心虚了?"
"你——!"江承渊握紧拳头,脸色铁青。他真想一拳砸在陆鑫那张笑面虎的脸上,把他的八颗牙打掉!但理智告诉他,在这种场合动手,无疑是自毁前程。
萧瑾瑜见状,生怕两人争执起来,连忙说道:"江总,陆总,时间不早了,要不我们去敬酒吧?毕竟今天是庆功宴,大家应该高高兴兴的。"
江承渊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冷冷地看了陆鑫一眼:"好啊,那我先敬陆总一杯。祝陆氏集团生意兴隆,也希望陆总与,朋友,,能保持距离。"
"我也敬江总一杯。"陆鑫举起酒杯,唇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祝恒昌集团蒸蒸日上,也祝江总能够保持职业风范,不要总是干涉自己的,合作伙伴,。"
"陆总客气了。"江承渊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一口饮尽杯中酒。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却浇不灭他心头的妒火。
萧瑾瑜,你真的只把我当合作伙伴吗?那一夜的疯狂,你都忘了吗?
江承渊目光灼灼,死死地盯着萧瑾瑜。后者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不自在地别过脸去。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掠过一丝狠厉。
正当三人剑拔弩张之际,一个娇俏的身影突然闯入,打破了僵局。
"小渊哥哥,你在这呀!"一个年轻女孩扑到江承渊怀里,甜甜地叫道。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一张娇俏可人的瓜子脸,眼波流转,充满了少女的灵动。
"娜娜,你怎么来了?"江承渊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搂住女孩的腰。女孩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撒娇道:"我听阿姨说你今晚有个宴会,就想来看看你嘛。小渊哥哥,你都好久没陪我逛街了,人家好想你的!"
萧瑾瑜微微一怔,目光在两人亲密的动作间逡巡,脸色有些难看。这个女孩是谁?和江承渊什么关系?怎么看上去这么亲近?
一旁的陆鑫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凑到萧瑾瑜耳边低语:"看来江总的桃花运不错啊,连小女友都来捧场了。"
萧瑾瑜心头莫名一酸,垂下眼帘掩饰情绪。
"小渊哥哥,你怎么不跟人家介绍我是你的女朋友啊?"娜娜嗔怪地挽住江承渊的手臂,语气亲昵,"怎么,嫌我这个相亲对象拿不出手吗?"
萧瑾瑜的心狠狠一揪,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原来娜娜小姐是江总的相亲对象啊,难怪这么登对。真是羡慕你们,年轻有为,郎才女貌。"
"哪里哪里,我哪有萧经理漂亮啊!"娜娜不好意思地挽住江承渊的手臂,语气娇嗔,"我只要小渊哥哥喜欢我就行了。小渊哥哥,你。男人不知疲倦地进出着,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她的敏感点上,逼出她破碎的尖叫。
"叫出来,宝贝。"江承渊命令道,唇舌并用地挑逗着她的耳垂和脖颈,"我喜欢听你叫"
萧瑾瑜羞红了脸,呜咽着加大了呻吟的音量。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套弄他的硕大,让他进得更深。男人被她的热情取悦,低吼一声,双手掰开她的臀瓣,大力揉搓着雪白的软肉。
"老婆,我要射在里面"江承渊哑着嗓子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把她顶穿。萧瑾瑜胡乱地点头,泪眼朦胧,他的霸道占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伴随着一声低吼,江承渊抵住她的花心,滚烫的精华喷薄而出,烫得她又是一阵战栗。男人抱紧怀中瘫软的爱人,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江承渊还埋在爱人体内,不愿退出。他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在上面落下细密的吻。
萧瑾瑜伏在江承渊胸口,听着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刚才的云雨,是他们这段感情最真实的写照。肉体的亲密,灵魂的疏离,就像两条渐行渐远的平行线。
江承渊的不安,萧瑾瑜的愧疚,像两座大山横亘在他们中间。今夜的缠绵,不过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明天醒来,等待他们的,依然是残酷的现实。
想到这里,萧瑾瑜心头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连忙抬手抹去泪痕,不想让男人发现。
可江承渊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心疼地吻住她的唇,将她翻身压在身下。
"别哭,瑾瑜。"他喃喃道,下身缓缓律动起来,"让我再疼疼你"
"嗯"萧瑾瑜哽咽着,泪眼朦胧地回应他的吻。她知道这一夜注定无眠,就像他们的爱情,注定坎坷。
但此时此刻,她只想抛开一切,投入男人的怀抱,哪怕只是暂时的,也好过孤枕难眠的思念。
窗外,夜色如水,漫过两人赤裸的身体。屋内,旖旎再起,喘息又急促起来。江承渊卖力地耕耘,萧瑾瑜尽情地呻吟。汗水交织,体液横流,肉体纠缠出最原始的爱的姿态。
或许,在肉体极乐的巅峰,灵魂也能短暂地达到天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