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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冷酷的0和心软的1(1 / 1)

小狗哄好了,楚亭也借此想起了已经抓了好几天的林明也,趁着慕文山有事出门了,他正好去见一见。

为了躲避两家的搜查,楚亭把人给绑在一条船上,这么久都漂在海里。

楚亭还是穿着他那身白衬衫,下摆干净利落的扎在西服裤里,黑白之间掐出一个修窄的腰身,他手里夹着烟轻轻吸了一口,向前走了两步用皮鞋轻轻挑起木板上跪着的那人的下巴,向他打了声招呼:“林叔叔,好久不见。”

林明也已经落在他手里一段时间,身上多多少少带了点伤,但即使被这样羞辱,也没露出什么太大的情绪,他到这时还摆着长辈的架子,“倒是不知道贤侄胆子这么大。”

毕竟现在可是两家合作的重要时候,他却在此时被楚家的人劫持了,这怎么说都无法向上面交代吧。

“哦,不好意思,最近忙忘了。”楚亭蹲下身,跟他保持着同一个高度,手里被吸了一半的烟漫不经心的碾在林明也的脸上,看着他惨叫着被烫出一个焦洞毫无诚意的说道:“忘了来处理你这个死人了。”

林明也显然还是不可置信,不知道为什么楚雄宏的私生子突然要杀了他,他跟楚家根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除了…除了…

他忍着脸上的剧痛大喊道:“你居然是为了一个低贱的保镖来绑架我?你知道这样的后果吗?”

“有什么后果?”楚亭冷笑一声,起身叫他踹倒在地,黑色的皮鞋死死的踩在他的脸上,他脚下用力碾动着,将他保养得宜的一张脸踩到变形,“我劝你还是下辈子做事之前先想想后果吧,看看自己能不能承担得起。”

他原本还想着说一些自己和楚雄宏的事,好让林明也做鬼都不得安生,但此时他气上心头,只想立刻将这人宰掉。

正要动手时却突然想起什么,他拍拍手,从外面就进来两个人,他一边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凌乱的衣角,一边吩咐道:“去取点我们林叔叔最喜欢的酒来,再把之前拳场里那几个碰过慕文山的全部带过来,全部灌了酒好好陪林叔叔玩一玩。”

他看了看自己的两个手下和蔼一笑,“你们不知道我这叔叔喜欢赌,所以再带一副骰子过来,骰子摇到几,就让他伺候几个,运气不好摇到六,你们在他身上开个洞也要看着他吃下去,毕竟愿赌服输不是。”

等快走到门口时,林明也这才反应过来,大吼着楚亭不得好死,林家一定会杀了他和那个保镖替他报仇!

楚亭不再回头去看地上那个不再从容的长辈,“就怕林叔叔福大命大,要是没被玩死就砍了手脚丢到海里去。”

要不是林明也的药,他这辈子要勾搭上重生回来的慕文山可能还要点时间,所以作为报答,那就喜欢赌博的林明也临死前也能享受一下赌博带来的刺激好了。

不过吃了药的的慕文山差点把他干死,所以只能惩罚林明也,多赌几次了。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又解决了一件事的楚亭心情颇好,嘴里低哼着踏下了甲板,就从这个人开始,他会一步一步的,把所有伤害过慕文山的人,全部拖下地狱。

林明也死了,他留下的拳场和一些药品交易都交给林安,在楚亭是暗中帮忙下,靠着林家急于在黑色地带赚钱的心理,已经渗透了不少人进去。

同时,在他的操作下,林明也的失踪,也跟楚家扯上了关系,现在两家之间岌岌可危的桥还是他楚亭一手搭起的,每次想到这里,楚亭都要痛快的笑出声来。

他最近有点烟瘾,此刻吹着海风又点了一根,他两辈子都没跟楚向天打过交道,此刻却突然想谢谢他。

说干就干,楚向天埋在哪他不知道,倒是可以去他家对着他的遗像祭拜一次。

只是没想到到了地却发现楚向天的家门开着一条缝,他眸光一闪,他的妻女早就被慕文山转移了,那么到底是谁在这个家里。

他放轻脚步,拿出藏在手腕处的折叠刀,一步一步踏进了黑洞洞的别墅内,大厅里混乱一片,像是经历过一场战斗,他不由得更加警醒,以防万一,他还是先给慕文山打了个电话。

只是楚亭没想到电话拨通的一瞬间,慕文山的手机铃声却在别墅里响起,那是专门为他设计的铃声,他绝对不会认错。

空旷房子里响起的铃声,让他心头一跳,他没挂断电话,握着刀沿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慢慢向前走去。

电话将要挂断时,他上了二楼走到一间紧闭的房门外,可以断定慕文山的手机离他只有一墙之隔。

楚亭压低了呼吸,一手握上门把手,一手将刀高高举起,正要发力推门时,口袋里的电话却突然接通了,慕文山大咧咧的声音同时从手机和门内传来:“喂,老婆。”

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还是挺明显的,连屋内的人也听到了,楚亭握着的门把手向下扭动了一下,紧接着房门被拉开,露出慕文山那张呆愣愣的脸来。

“老婆?”

楚亭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将刀收回衣服里,然后把电话给挂断,他越过慕文山看到房里正躺着一个面部朝下不知死活的人,“你在这干嘛呢。”

慕文山正好也有话问他,便拉着他去了楼下,等把人按在了沙发上,慕文山先是亲亲他的脸,这才半蹲在他面前解释起今天的事情来。“我之前不是把嫂子他们送了么。”见楚亭点点头他就把上辈子嫂子一家的死亡和他对于怀疑有叛徒的这一事说了。

“我在这里留了点东西,有人来便会通知我,果不其然,被我逮到了。”

楚亭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没想到他的小脑瓜还可以想到这些,他在慕文山亮闪闪的眼神里摸了摸他的头,问了一下上面那个人是谁。

慕文山讲了一个平时存在感不高的人名,楚亭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们之前对于叛徒的惩罚是什么?”

刚刚还在求表扬的男人僵了僵,但还是如实回答道:“砍手,拔舌,喂针。”

但上面的人显然不是这个死法,楚亭无奈一笑没多说什么,时至今日他心里还能保留这么一份仁慈已是不可多得。

“下次可以让我来处理。”

今天只有他们俩在场还好,要是兄弟们在,恐怕慕文山这样做会寒了大家伙的心,慕文山不喜欢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待相处多年的兄弟,那就让他来好了。

慕文山身上的老头背心被他的胸肌撑的鼓鼓囊囊的,上面还沾了点叛徒的血,更显得男人凶神恶煞,他摇摇头,“是我婆婆妈妈了,下次我会按规矩办事。”

楚亭看了他一会,吐出一口气来,他拍了拍慕文山的肩膀,“正好,我今天突然想来拜一拜你的前老大,你陪我一起吧。”

从楚向天家里出来天色已经晚了,楚亭本来只想拜一拜就走,但是却陪着慕文山站在遗像面前发了好几个小时的呆。

或许这个高大的男人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一个那么好的人,不仅死了,连兄弟还要在他死后背叛他。

都是过命的兄弟啊…

楚亭从慕文山兜里摸了根烟给自己点上,一入嘴便咳嗽了两下,刚刚还神魂天外的男人立即给他拍了拍背,“你抽我的干嘛,我抽的烟太冲了。”

楚亭却是又吸了两口,然后揽下慕文山的脖子抬头跟他接了一个充满烟味的吻,“好了,不许再想你的前老大,我只给你这么多时间去怀念他。”

慕文山释怀一笑,黏黏糊糊的用肩膀挨着他走,“是,从现在开始,我只想着你。”

楚亭被他挤的走路都不稳,好几次都差点走到花坛里去,但他却不恼,就这么肩膀碰胸膛的,歪七八扭的朝家走去。

只是还没到家,就接到了麻三的电话,楚亭心头一跳,给了慕文山一个眼神之后就停在原地接通了电话。

他没说话,那边的麻三沉默了一下之后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楚小少爷还在外面忙呢?你看这会有空没…我在你家等你呢。”

麻三不会无缘无故打他电话,更不会直接到他家去找他,楚亭蹙了蹙眉问道:“你旁边有谁?”

“哎哟…这…”麻三正吞吞吐吐,电话里却传来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楚亭,离家这么久,不会把家里人都忘记了吧。”

这声音,哪怕楚亭再死十次都不会忘记!

他停了下来,看着没有几盏路灯的空旷路面,心中开始思索起来,“楚深,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刚刚还假惺惺问候的男人却是轻蔑一笑:“当然是来看你又捅了什么烂篓子,不愧是个小杂种,到哪都不安份。”

他开的外放,嘲讽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两人的耳朵里,楚亭安抚住即将暴怒的慕文山,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那你慢慢看着吧,我就不奉陪了。”

“楚亭,如果你还想保住你小情人的性命,最好还是来见我一次,我只等你半小时。”

电话被那边挂断,楚亭捏着手机表情却像是要杀人一般,他刚刚还拦着慕文山,对楚深的羞辱无动于衷,现在却被这句威胁给激怒了。

好,很好。

楚亭淡淡的将手机在空中抛了一圈又接住,他倒要看看,谁敢要慕文山的命。

蝴蝶的翅膀还是煽动了历史的改变,连上辈子没来找过他的楚深都在这么早的时间节点就来找他了,楚亭让慕文山等在楼下,自己摸着口袋里的折叠刀上了楼。

屋子大门敞开着,楚深穿着衬衫配马甲,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双腿交叉搭在跪着的麻三肩膀上,见到他进来,楚深抬了抬眼:“哟,感觉长大了不少嘛。”

他屈起一条腿踢了踢麻三,“出去。”

待到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二人,楚深撑着手臂打量了他一会,问道:“不喜欢给你分的这套房?”

楚亭垂了垂眼,看见地板上确实都是灰尘,这房子他只有第一天的时候住过,后来都是跟慕文山住在一起。

“有事说事。”

楚深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的绕着他走了一圈,“今天你生日?22?还是23了?这么晚不回来不会是在外面过生日吧。”

楚亭藏在口袋里的手一下一下的捏着冰冷的刀柄,遏止着自己想要一刀捅上去的欲望,“我从来不过那玩意。”

“啊,那真可惜,知道我要来,王姨特地给你做了个蛋糕让我带过来。”

楚亭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小小的巧克力笑脸蛋糕静静放置在灰扑扑的茶几上,楚亭收回视线,重复了一遍:“有事说事。”

楚深脸上的笑容这才隐了下去,他看着面无表情的楚亭问道:“李老板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楚亭在心底松了一口气,果然是因为这个事来的,虽然比想象的还要晚一点,但是更加方便他收尾隐藏证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楚深绕到他背后,一只手搭在楚亭的肩膀上,他比楚亭高了点,此刻微微低头在他耳边说道:“是吗,可是我听说,那天有人看见你手下的人穿着侍应生的衣服在那里出现过,既然你不知道的话,不如把那个人交给我,让我来问问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楚亭的全身肌肉下意识的绷紧了,他将楚深的手掌拂去,镇定开口:“侍应生?你说的是芙蓉山宴会那天吧,我们在那有其他的任务,还是你们发下来的不是吗?”

“怎么,不会你们出了什么事,想要我手下来背锅吧。”

楚深倒是不介意身上都沾了灰,又躺回了沙发上,“是又怎么样呢,事情的解决总需要一个结局不是吗?”

掌心里的刀刺的皮肤生疼,楚亭深呼吸了一次,走到沙发边上,垂着眼睛看他,“说吧,你要干什么。”

“看来你真的很在意你那个小情人呢。”楚深明明身居低位,但是跟他对视的眼睛里却满是上位者的高傲,他抬了抬下巴,命令道:“跪下。”

一把刀直接横在了他的脖子上,楚亭眯了眯眼,手下稍微使了点劲,锋利的刀片将脆弱的皮肤压的凹陷下去,随时都有可能割破他的喉管。

楚深却在这时露出了笑容,“我还在想,以你的性子会忍多久呢,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长进嘛。”

“少废话。”

刀刃锋利,接触的地方已经有血丝流下,可楚深竟然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样,他赞叹了一声,悠悠开口:“你来这几个月,也没有回去过,还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不会连吃谁家的饭长大的都忘了吧。”

楚亭已经没了耐心,刀柄倾斜,随时准备一刀下去,“这话你应该问问你的亲爹。”

听了楚亭的话,楚深周围愉悦意味更加浓烈,他看楚亭的目光像是看着调皮的小孩。

“我确实应该感谢他。”

他随意的推开楚亭横着的刀锋站了起来,然后推开老旧的防盗门,“玩玩可以,别太过火,今天你生日就不多说别的了,后面我会让麻三找你,如果你还想把你小情人的结局换一种,就好好考虑该怎么做吧。”

楚亭站在满是灰尘的房间里,看着他回头做了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生日快乐,我的……弟弟。”

慕文山站在自家门口,没有拿钥匙开门,而是一反常态的敲了敲门。

他表情严肃,在敲门之后的几秒钟内快速调整了一下脖子上的领带,但可能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戴这玩意,慕文山隐隐觉得有点呼吸困难。

吱呀一声,老旧的防盗门从里面开了一条小缝,楚亭从黑漆漆的房子里面探出个头来,“没带钥匙吗?”他疑惑的看着慕文山,“咦?你怎么穿成这样?”

人生第一次穿西装打领带的慕文山有些局促的站在门口,他左手握拳放在嘴边假模假样的咳嗽了一下,然后将背在身后的右手拿出,一束火红的玫瑰花就出现在楚亭的眼前。

“今天是五月二十号,他们说因为谐音我爱你,所以一般在这一天情侣都会当成表达爱意的节日来度过。”第一次做这种事,男人的脸上有点不自在,耳朵也微微发红,但他还是一字一句的说道:“老婆,节日快乐。”

他甚至还在兄弟们的建议下买了包场的电影票然后还预定了可以看到烟花秀的烛光晚餐,就等着把楚亭从家里接出去。

据说这是情侣们都会做的约会流程,约会!他还没跟楚亭约过会呢!

但楚亭听他说完只是惊讶的睁大眼睛,然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正好,我也为你准备了礼物。”

屋子里没开灯,楚亭伸出躲在门后只伸出一截冷白的手腕来,他用两根手指拎起慕文山的领带轻轻的往里扯了一下,“快进来。”

于是慕文山就忘了自己的准备好的安排,脑袋晕乎乎的就随着楚亭的力道进了屋。

门一关,慕文山就习惯性的去开灯,却被楚亭挡了下来,一片黑暗中,他扯着领带将慕文山带到自己身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别开灯,先摸摸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说罢,慕文山就感觉到自己的左手被楚亭执起,然后放在了一块温热的皮肤上,一摸上去慕文山就习惯性的摸了两下,惹的楚亭瑟缩了一下,然后带着他的手四处游走了起来。

慕文山靠在门上,一只手还拿着那束花,另外一只手被楚亭牵着到处乱摸,手下的触感大多是慕文山熟悉的光裸皮肤,但是偶尔还会摸到一些布料,有的滑滑的,有的又有点粗糙,他仔细感受了一下,觉得有点像是蕾丝?

随着手掌经过的地方越来越多,在慕文山愈发粗重的呼吸下,摸过的地方开始在脑海里慢慢勾勒出形象。

已经猜到楚亭说的礼物是什么的男人迫不及待的就要打开灯却又被楚亭拦下,慕文山喘的厉害,手里的玫瑰花也被他急的抖掉了两瓣花瓣,落在地上却没人注意到。

“老婆,开灯给我看看好不好,老婆求你了。”

楚亭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嘴边然后慢悠悠的舔了上去,“说说,礼物是什么。”

慕文山咽了口口水,回答道:“你穿了情趣内衣,蕾丝的,腰两边有绑带,奶子还露了出来。”

他急的不行,但是也不敢把手指从楚亭嘴里抽出来,只能焦灼的感受手指上传来的湿意,鸡巴被他勾的梆梆硬。

终于,楚亭像是舔够了,这才放话道:“可以开灯了。”

几乎是他说完的下一秒,慕文山就吧嗒一下摸到开关把等打开了,光线照下来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因为刺眼而半眯着眼睛的楚亭正穿着一身黑色露奶蕾丝裙站在他面前。

黑色半透的蕾丝就是一层纱,什么也遮不住,腰间则交叉环绕了两根黑色的绑带绕到下半身连着一条同款黑色蕾丝的吊带袜。

胸口干脆开了两个洞,把昨天被吸了一晚上还没消肿的红艳奶头露在外面,甚至头上还戴了一对猫耳朵!!

慕文山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脑瓜子开始嗡嗡作响,然后鼻子一痒,便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嘴巴里顿时传来了一阵铁锈味,慕文山呆呆的抬手擦掉,这才发现手里一手的血。

楚亭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瞧你这呆样。”

他大大方方的转过身去,露出藏在后面的尾巴,那尾巴毛茸茸的,根部消失在臀缝里,楚亭摇了摇屁股,插在身体里的尾巴也左右晃了晃。

“那这样呢,不会又要流鼻血了吧。”

慕文山:!

他将手里的花一丢,直接扑了上去,双手从他身后绕到前面一手抓住一个奶子疯狂的揉捏了起来,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将裤子顶起一个帐篷,他裤子也没脱,就这样直接去耸动顶撞着楚亭的屁股。

简直像八百年没开过荤一样。

他说话都在抖,“老婆…老婆…我心跳得好快…好像要死掉了…”

楚亭被他顶的一耸一耸的,屁股里的尾巴也被顶进来了一截,绒毛沾了水刮的他里面痒的不行,他转过头去亲慕文山的嘴巴,伸着舌头勾引他:“快操进来。”

得了命令,慕文山手忙脚乱的将拉链拉开,热腾腾的鸡巴一跳出来就迫不及待的顶了进去,慕文山甚至不知道自己操的是哪个穴,他舔咬着楚亭光洁的脖子,一进去就开始猛干。

“唔啊…”

大肉棒一进来,就往最深处顶去,没几下就肏到了花心,撞出一片片水花,楚亭难耐的扬了扬头,感觉要被捅穿了。

慕文山就这么用手卡住他的奶,把人抓向自己,腰部发力次次将性器捅到最深的地方,骚水被搅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很快两人的交合处就潮湿一片,又被慕文山的卵蛋拍打成沫。

“老婆,你都湿透了。”

楚亭仰着头跟他舌头纠缠着,咽不下的口水顺着侧脸往下流淌,湿痕一直蔓延至锁骨,他眨了眨眼睛,瞳孔里都是挑衅,“那你能让我变得更湿吗。”

楚亭的激将法他每次都吃得很好,无须多言,他将楚亭的一条腿抬起,在将人几乎拉成一字马之后挺动下身将鸡巴插进他湿透的骚穴,这个姿势让慕文山可以把自己的整根鸡巴都塞进去,粗壮的龟头所向披靡的破开层层叠叠的肉褶,捅到了刚刚没有碰到的深处。

经过一个白天的修养,原本已经合拢的宫颈口又被强势的打开,被保护在身体最里面的子宫直接被肏进来的肉头撑开撑满,变成一个贴合的肉袋子套在男人的鸡巴上。

“不…不要…”

无论做多少次,被宫交的快感都让人难以忍受,无关主观因素,是身体在本能的拒绝,控制着身体主人去逃离着泼天的快感。

收紧的肉道让在身体里抽动的坚挺更加明显,灼热的棒身用力摩擦着每一处褶皱,抽插间将所经之处不断的碾压撑平,满腔淫液被龟头咕叽咕叽的挤到最深处去,又被已经塞满了的子宫毫不留情的全部吐回来。

慕文山咬着牙狠狠撞击着,给每次都不知死活挑衅自己的老婆来一点小小的教训,坚硬的性器捅开咬紧的娇嫩软红,残忍的往最深处磨,磨的他浑身发抖,磨的他不停的发着大水。

但就是磨不平他那股骚劲。

楚亭爽的崩溃,嘴里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又喊着老公操死我,手在推他,屁股又自己往后翘。

慕文山心中火热一片,恨不得能死在他的身上,他不停的用自己填满他骚浪的身体,含着他的耳朵问道:“老婆…你怎么这么骚。”

雪白屁股里的肉棒还在进进出出着,次次都要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卵蛋打在臀肉上发出剧烈的响声,楚亭被操到抖着腰射了一次,白乎乎的精液一缕一缕的落到地上,他的声音也一缕一缕的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只对你…骚…”

真是…慕文山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所以无论楚亭被他操成什么破布样,都是他活该。

原本亵玩着楚亭胸乳的双手慢慢往上移,直到大掌一把掐住他纤细的脖颈,慕文山呼了口热气出来,他在楚亭耳边低声道:“老婆,受不了了的话就摇头告诉我。”

然后他双手猛地施力,直接剥夺了楚亭的呼吸!

不仅如此,他将双手作为发力点,然后开始疯狂的挺胯爆操,鸡巴以一种残忍的力道捅凿着不断高潮的穴,把他身体顶的不断往前撞,却因为脖子被卡住又无法移动半分,整个人只能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呆在原地承受男人的肏干。

他一只脚从刚刚开始就被搭在墙上,只能单脚承受着这一切,在男人越来越凶很的动作下,身体扬起,脚尖也绷直了,几乎整个人都要被串满身体的狗几把给顶飞起来。

无法呼吸,身体却在不断高潮,楚亭脸色涨红,被锁紧的喉口疯狂蠕动着,却得不到一丝新鲜空气,在男人的操控下,他的身体只进不出,越来越多的水被肏的涌了出来,但体内的氧气越来越少。

他恍惚间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泄了气的充气娃娃,身体在不断瘪下去,但干瘪的同时却被鸡巴捅的高高鼓起。

“嗬…嗬…嗬…”

楚亭控制不住的发出嘶哑的吸气声,但是根本没用,男人的手掌毫不留情的阻断着一切,在极度缺氧的情况下,他眼睛瞪大嘴巴也变形的张开,眼泪口水都在不断的冒出来,脸上开始绷出青筋,原本涨红的脸开始变得发紫。

好想呼吸…

肺部像是要爆炸一般,楚亭浑身的肌肉开始不自然的痉挛了起来,没多久他就被掐的白眼翻起,舌头吐出。

楚亭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心跳声前所未有的大,甚至还能听到自己底下正在哗啦啦漏水的声音。

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到时候,慕文山却猛地放开双手,在他重新获得呼吸的时候射在他的里面。

“咳咳…!啊啊!……咳!”

楚亭一边咳一边叫,重获新生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精液击打在子宫内壁的感觉像是被放大一百倍的传入脑海,被内射的感觉居然比窒息后的呼吸还要爽!

在慕文山持续不断的内射中,楚亭尖叫一声,被操的发麻的女穴居然开始往下淌起了水,淡黄色的尿液从从未被使用过的尿道里涌出,在空中连成了一条淡黄色的水线,像是水龙头没有关紧一样,稀里哗啦的尿了好久才尿完。

在他忍不住的即将要跌倒在自己的尿液上时,却被身后的男的一把提了起来,慕文山无奈的摸了摸他的脸,“刚刚怎么不摇头?”

楚亭有点讲不出话来了,只做了一个“爽”的口型。

行…慕文山将人提起来转了个圈揽在怀里,重新硬起来的鸡巴顶住他还塞着尾巴的屁眼,他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来。

然后学着楚亭的样子只张嘴不出声:“我这就让你更爽。”

那滚烫还滴着精的性器正抵着楚亭还塞着猫尾的菊穴来回摩擦,楚亭立即就察觉到男人的意图,他摇了摇头,神色难得有些慌张,“不行,先把尾巴拔出去。”

他声音粗哑如砂纸磨过一般,刚刚的掐脖让他一时半会还恢复不了。

那尾巴早就被淫水尿液浇的湿透透的,原本柔软的绒毛也粘成一缕一缕的,磨在鸡巴上有种别样的爽感,慕文山用手指顺着尾巴根部插进他的菊穴搅动着,他里面含着一个圆锥形的金属肛塞,上面挂着一层厚厚的肠液,已经变得十分温热。

慕文山用两根手指分开他的肉穴,肛口被撑出一个小洞,露出里面被层层叠叠肠肉包裹着的肛塞,他哼笑一声,“这小东西,怎么满足的了我老婆。”

连手指都没有抽出,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直接就顺着撑开的小口顶了进来,原本狭窄的穴口立马就被怪物一般的肉屌撑开撑平,再也找不到之前的褶皱,像个薄膜套子一般裹在男人的大屌上。

啊…太大了…

之前单是吞下男人的性器就足够困难,现在却塞进来这么多东西,仿佛随时都可能会被撑炸一般。

刚刚窒息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身体里,楚亭整个人被慕文山抵在墙上,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他努力的用破烂的喉咙发出声音:“不行的,快拔出去。”

慕文山歪了歪头有点可惜的说道:“好吧。”

他把手指拔出来然后顺势塞进楚亭的嘴巴里,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夹住更为湿润的软舌玩弄着,“老婆,喉咙疼的话就别说话了。”但是性器却没有拔出来,而是就这样开始挺动了起来。

楚亭呜咽了两声,手指拔出去的作用杯水车薪,他屁股里还是撑的厉害,男人粗大的鸡巴带动着肛塞动起来的感觉太过恐怖,在慕文山将狗屌全部插进来时,不止肚子被顶出凸起,连肠子都要被顶破一样。

刚刚的还穿着情绪内衣勾引老公的那股骚劲消失不见,反而含含糊糊的呻吟中带了点求饶的意味。

坚硬的肛塞被挤到一边,正好压在前列腺上将肠子撑出一个怪异的凸起,受到刺激的肉壁开始痉挛着收缩,不断的从身体内部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小腹热胀,才排空尿液的膀胱也一阵阵发酸。

楚亭前面那根被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来回磨蹭着,龟头不断吐着黏液淌在冰凉的墙壁上,被打成黏丝和他身上残余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发出腥臊的味道。

“啊啊轻点…轻点……”

饱满的双臀被撞的变形,被大力撞出来的肉波像是连绵不绝的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中间的穴眼插着一根粗大的性器还有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淫液在凶狠的肏干中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鸡巴在里面转动抽插,挤压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身体的欢愉让楚亭眼前阵阵发白,慕文山每次带着肛塞碾压上前列腺肉道都会紧缩一下,腹中一阵焦急的难受,快要堆积不下了。

楚亭还在乱动,肥屁股当着他的面扭来扭去,动得慕文山心里冒火,舌头也不玩了,两手按住他的后腰,挺着一根布满脉络的鸡巴狠狠冲进水穴里,粗长棍子挤压的发出噗嗤一声,像是里面的空气都全部挤了出来一样,淫液也从边上飞出来一圈,胯部撞的楚亭饱满的屁股肉变了形。

“啊…!”

太长太粗了,直接退到入口处再全根没入,楚亭又痛又爽,嗓子疼的说不出话来了还是下意识的浪叫着。

在慕文山次次狠肏下,堆积在体内的快感轰然爆发,肉棒在他身下一颤一颤的射了精,才第二轮,楚亭就快要被掏空了,他一共射了四次,失禁了一次,还潮喷了无数次,身体被过激的性爱逼到脱水缺氧,全靠慕文山时不时渡来的口水才勉强保持清醒。

他体内的快感还没有平息,慕文山那根热乎乎的东西就开始顶着绞缩的肉道开始继续抽动,他总是非常热衷于在楚亭高潮后更加凶狠的肏干,一边享受着他高潮时紧的让人发疯的骚穴,一边又可以让楚亭露出更多崩溃的神态来。

慕文山的腰仿佛上了马达一般,以一种永不停歇的姿态疯狂挺腰操弄着他大张着的水穴,速度又快又狠,龟头对着结肠口一顿轰炸,次次撞击敏感点,在这种大力下,肛塞几乎要被他挤的陷进肉里面去,肉壁难耐的抽搐着,随着噗嗤噗嗤顺滑的抽动,不断有热流顺着相连的部位缓慢流出。

楚亭敏感的恨不得一碰就要出精,连前面无人照顾的花穴都在不知不觉间淅淅沥沥的喷了好几次,两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慕文山的大腿都被他流出来的骚水给泡透了,刚买的西装裤颜色变深了一个度,随便一动就哗啦啦的往下滴着水。

楚亭受不了这么要命的刺激,好看的眉眼轻皱着,春色从汗湿的脸颊上四散而出,身体在撞击下一下一下往前颠动,闷哼着断断续续:“停……停下,别他妈干了,啊呃……好深……”

慕文山一只手按着他后腰,布满淫水的鸡巴快速捅进,听着楚亭求饶一般的话,兴奋道:“老婆,再骂几句,再骂我几句。”

骂也没用求也没用,慕文山一到床上就上头的什么也听不进去,站着做了一两个小时了都不嫌累,恨不得能把他直接操死在这。

而楚亭能说出这么长一句话已经是极为不易,接下来的时间楚亭都再说不出什么话语,连呻吟声都是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整个人的意识都游离在消失边缘。

相比于楚亭这幅浑身湿透神情迷离的模样,慕文山浑身上下却只是解开了裤子,其他衣服都还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连领带都没怎么歪,只有西装裤中间暴露出来的那根青筋密布的阴茎才能体现出其主人有多么激动。

楚亭已经被操的整个人无力的往下滑,全靠慕文山提着他,连屁眼往下坠把整根大鸡巴都吃了进去也无力动弹,高潮太多次了身体酸涩不堪,快感中都带了麻痒疼痛,身上的蕾丝情趣内衣都被汗水沾湿身上,透出底下雪白的肉色,他微不可闻的摇了摇头,“不要了快射进来……”

慕文山使劲的掐着他腰,手指搭在小腹上揉搓着,“老婆,再尿一次,再尿一次我就不做了好不好。”

哪里还尿的出来他连潮吹都喷不出水来,小腹抽动两下便就算一次高潮了,用力之下反而从眼角挤出两滴眼泪来,他沙哑的嗓音里带了点脆弱的哭腔,“真的没有了……快停……下来……”

那两滴眼泪砸在慕文山手臂上,热乎乎的惹人心疼极了,他哎哟一声将鸡巴抽出来然后径直蹲下来,抬起他的一条腿就对着他湿乎乎的花穴舔了上去。

没有粗大肉棒堵住的肉穴连肛塞都夹不住,湿透了的尾巴直接掉了出来,在地上砸出以前水花,可是却没人管它,慕文山专心致志的舔舐吮吸着他软烂肿胀的阴蒂,舌尖狠狠戳刺进合不拢的穴口里。

他一边吞咽着淫水一边说道:“会有的,我帮老婆舔出来好不好。”

被粗暴抽插了一整晚的烂穴突然被柔软的唇舌攻击着,都说舌头是人身上最强壮的肌肉,果然名不虚传,慕文山的大舌柔中带刚,既能缓和他因为过度高潮而胀痛的肉穴,也能像柄利剑一般直戳进去顶弄着他的敏感点。

楚亭神情痛苦的紧闭着双眼,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了朝两边打开着,在他越来越深的舔舐下,他从小腿开始颤抖,然后一路蔓延肩胛,整个人都如风中的落叶一般瑟瑟飘零着。

见差不多了,慕文山突然站起身一只手揉搓着他的小腹,另一只手四指并拢直接插入大张着的小逼里对着敏感点疯狂的顶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楚亭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嘴里也发出濒死般的尖叫,但这一切在男人手里都只是无畏的挣扎,慕文山只用上半身就能压的他动弹不得,两只手还在疯狂动作着,不断的刺激着他的子宫和骚点。

楚亭只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全身上下所有力气都集中在了小腹,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下,初被开发的女穴尿道在今晚终于尿出来了第二次。

断断续续的尿液打在慕文山的手上,他这才松了手继续将自己的鸡巴捅了他的高潮逼里,随着他一起达到了高潮。

地上的玫瑰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踩成了花泥,包了场的电影也早就在无人观看的时候散了场,烛光晚餐也随着远处传来的烟花声落下了帷幕,但房间里的两个人却过了最圆满的一个节日,或许是两个,毕竟时间早已过了十二点。

但520和521对于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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