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焦晨有些坐不住了,又是玄门大长老和门主都死了,他们还能翻出什么浪花?真蠢。
商伴烟轻飘飘地看她一眼,摇头笑她天真:鸿岳的确逝世,可谁告诉你许湘澜死了?
这一回连霜盏月都不禁惊讶。
商伴烟还不知道行刺一事,暗自注意着霜盏月的态度,斟酌解释: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了吞噬内丹的邪术,不仅没死,反而功力大增,受到灵气日渐浓郁的福荫,据传已经触摸到练虚的瓶颈,距离突破不过临门一脚。你可要小心,若是他当真突破,必然会将先前的屈辱报复回来。届时说不准就有人要偷跑。
霜盏月一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魔君在说她,笑而不语。
黎伶也是挑眉,毫不在意:他要来便来,难不成我还会怕他不成。至于盏月跑不了。
商伴烟没想到她这么悠闲,而且还叫得这么亲密,有些急了:什么跑不了,她可是许湘澜的女儿!
黎伶仍然笑意不减,将霜盏月拉过来,扯开她的衣襟:前些时日发生了许多,我还未曾告诉你,不过现在这已经是我的人,有契约在,再无法从我身边逃走。
商伴烟顺着霜盏月的锁骨看去,目光落到上方的奴隶契约时,呼吸一滞。
的确,有这个契约在,什么都不用担心。
哪怕许湘澜真的突破练虚,也已经抢不走霜盏月。
你倒是大胆,竟然将玄门门主的女儿收为奴隶。
她不是许湘澜的女儿。
好好好,我明白了,她现在是你的人。商伴烟不知详情,只当又是黎伶的占有欲作祟。怜悯地看一眼霜盏月,忽然觉得她有些可怜。年纪轻轻,分明在玄门也是小有名气的天之骄子,如今却沦为他人奴仆。以妖皇对人修嫉恶如仇的性子,以后多半没什么好日子。
啧啧,不知为何竟想到红颜薄命四个字。
所以你既然没死,这段时间又为何突然消失,竟然连带着魂灯都熄灭。商伴烟说着,看向一边从未见过的陌生女子,见她旁若无人地逗弄怀里的小熊猫,还是没忍住问,还有这位又是谁?别告诉我又是你哪里找来的娇妻小妾。
灵芸熙一顿,脸色瞬间沉下来,要不是打不过这个没礼貌的家伙一定上去揍她:什么娇妻小妾?本宫是公主!若非本宫帮忙,你以为她们能这么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