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让她想起过往语文课本上那句大珠小珠落玉盘,这是典型的误用,可姚简挣扎着尖叫着,她在床上很爱哭,在陷入长久凌乱前她说:“我不想被你肏死,姚述,你轻点我求你……”
姚述置若罔闻,仿佛在报复她今晚不接他电话,也在报复她经常性地在他面前话只说一半。
肉棒烙铁般在她体内划出明晃晃的纹路,褶皱形状逐渐与姚述的欲根完美贴合,水声伴随花心被撞击的悲鸣重迭,姚简眼尾挂着泪珠咬着下唇,唇珠都在颤动。
至他最后一凿紧密钉在花心,姚简已记不清去过多少次,伴随肉棒咻地抽离肉穴,她挺身潮喷,溽热的汁液将姚简的脸颊浸泡地面目模糊。
姚述还没停,在汁液喷涌不足一半时他再度用舌头堵住她高潮时刻喷水的小孔,姚简叫起来,她先是骂他而后又说些求饶的话,千篇一律起不了作用,他啮咬着她挺立的花核,汁水便同样冲刷着他的面颊。
和姚述做爱堪比史前部落争夺地盘,蛮横无章法的攻与防。
她的防守不堪一击,时常像今天这样倒在沙发上身体止不住地哆嗦,姚述将肉棒塞进她无力张开的嘴穴,精液便顺着她的舌尖一路滑向喉管,吞进胃里。
身体上精液干涸留下的印记好似白色胎记,在她腰窝、胸口,脸颊镌刻。
被抱紧浴室姚简堪堪站立,姚述面对面同她拥抱,少顷胯下那根稍软下的肉棒逐渐贴着她光滑的小腹挺立发硬。她说姚述你有病,我干嘛了?你就这么肏我,你是不是吃药了?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谁说我不心疼你?”
姚述的口吻很是认真,他耍赖似地抚摸着她被清水打湿后厚重的乌发。
“我今天都没内射……”
“滚蛋!”
姚述笑了,他说:“明天你好好休息,我照顾你,我很会照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