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朵儿见状,顿时俏脸一红,明白周鸿途为什么笑得暧昧了,顿时瞪向周鸿途,“流氓胚子!”
“咳,是小闫总自己说的话太那啥了,与我何干!”
闫朵儿尴尬地转移话题道:“哦对了,今天上午签约的时候,为什么没见到柳佩云,柳佩云不是你们招商小组的组长吗?”
提及此事,周鸿途惭愧的叹息一声,说:“这事说起来有些复杂,而且也不方便说,小闫总你就别问了吧!”
“呵呵,你们政府的这些官员啊,我如果没猜错的话,柳佩云被边缘化了吧?”
周鸿途叹气地点头,说:“确实被边缘化了,这次柳局吃了个暗亏,不过这事小闫总千万不要声张,装作不知道就行了。”
闫朵儿撇撇嘴道:“我声张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涉及到我闫氏集团的利益,我才不管你们那些屁事呢!”
两人说话的时候,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
周鸿途见服务员拿来茅子酒,顿时捂了捂牙。
闫朵儿见周鸿途这副滑稽的模样,再次忍不住娇笑了起来,说:“瞧把你吓得,都上火了?放心好了,不让你买单,真让你买单,也不会点这么贵的菜!”
周鸿途嘿笑一声,“到了平安县的地界,让你买单多不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的,我本来就欠你一顿饭。”
“呃?”周鸿途一愣,“为什么欠我一顿饭?”
闫朵儿道:“上次在新河市的豪强庄园,如果不是你救了我,估计就被那群混蛋给绑架了,幸亏你及时出现!”
周鸿途恍然大悟,笑着摆手说:“你不说,这事我都快忘记了,举手之劳而已,小闫总太客气了。”
“举手之劳么?”闫朵儿看了周鸿途一眼,说:“我记得当时一个歹徒踢到你的腰了,你的腰子现在还好吗?”
周鸿途:“……”
“没事,如果腰子出故障了我花钱帮你治,保证不让你失去男性功能……”
“小闫总,越说越离谱了啊,我男性功能正常得很,就不劳小闫总操心了,这海鲜盛宴,咱们赶紧吃呗,否则就是暴殄天物了!”
“你多吃点,这些玩意我都吃腻了。”
说着,闫朵儿给自己倒了一杯橙汁。
周鸿途疑惑道:“小闫总不喝酒?”
“不喝了,晚上还要开车回市里。”
“没留司机吗?”
“为了跟你吃这顿饭,我可是专门在平安县等了你一下午,连司机都没有留!”
“那我岂不是太荣幸了?其实小闫总不用给我专门点茅子的,我随便喝点普通的白酒就行了!”
闫朵儿嗤笑一声,说:“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我请我的救命恩人吃饭,你让我点普通的白酒?怎么着,茅子酒我请不起还是怎么啦?”
“嘿,开什么玩笑呢,小闫总拿茅子酒当水喝都没问题,您可是未来的新河市首富诶,什么酒喝不起!”
闫朵儿妩媚地白了周鸿途一眼,“我才不稀罕什么新河市首富,我只想未来把我父亲的公司经营好,让它更上一层楼就满足了。”
周鸿途打趣道:“你父亲现在已经是新河市首富了,更上一层楼岂不是要冲到省里去当首富?”
闫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