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来的时候发现梅五这个缺德的,将手里那些拿得出手的小倌卖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大都姿色平平,心里堵了口气,也不知道那殊铃被转身卖到哪里去了。
花了点钱,从别处买了了两个姿色不错的,一个取名菲白,一个取名菲毓十三四岁的年纪看着都觉得自己老了。花魁,红牌都没有了,这丝潇馆的生意少了不少,也落得清净自在。
时澜在小院里和一男子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玖儿满头大汗地跑进来:“公子,公子,那个刘老爷喝多了,点名要见你,要您去陪他,”
“呵呵呵呵,这个老色鬼,看我不宰死他!”
推开房门,就看见两个小倌一个被灌得东倒西歪,一个趴在桌子上看情形是醉过去了。
“呵呵呵是时澜来了,来的正好,过来,过来,陪陪爷!”
时澜打了个眼色,便让人将那两个小倌弄了出去。
房间里的两人刚要进入主题,门被人一下子踢开了,一个中年男子身穿华服,自称徐老爷将两人打断,时澜垂眼,敛住笑意。
“好你个时澜,本老爷出三千两要你陪爷,你说自己是老鸨,不陪客,今个又愿意陪人了,爷倒要看看,这个刘老爷出了多少?”门被踢开,动静有点大,那些爱看热闹的客人拉着小倌三三两两地往这边过来围成一团,有些酒劲上来的附和“出多少,出多少?...”
刘老爷酒醒了一半,三千两,以前这个丝潇馆的花魁公子芙琉春风一度,也就一千两。这时澜虽然美貌却比不上芙琉的,刘老爷擦擦汗,看了一下周围的人,大半都认识,其中还有自己的死对头,这脸可丢不了,不然还不让人传的全城都知,成为天大的笑话,取代沈家那个笑话。“老爷我出四千两!”刘老爷面色通红,猛一拍桌子,众人一惊随即大声议论起来。
“刘兄真是风流呀!”刘老爷的死对头程老板不阴不阳地实贬却褒。
“我出五千两,时澜公子,如今你可要叫爷得偿所愿啊!”徐老爷语气一狠一柔地竟要价高者得。
“什么?”刘老爷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相信,在乱糟糟地环境里他脑袋一热“爷出六千两!”
刘老爷大嗓门一吼,众人皆一静,然后掀起一片热闹,徐老爷丢个算你狠的眼神不甘地灰秃秃败走。刘老爷没带那么多的钱,打了个欠条。
第二天刘老爷面色又青又白,却要挤着笑出去,时澜趴在床上拿出欠条亲了亲,他让刘老爷分期将钱给他,不过要换成黄金送来,刘老爷面色虽稍缓却也很难看,时澜差点没笑出来。
徐老爷,不是个爷却是个土匪,这个几乎没有什么人知道,两人分赃一半一半却也各自开心,徐峰看了眼时澜:“兄弟,这可多谢了,几句话便赚大把的银子!”
“徐大哥客气!”话说这徐峰,也嫖过时澜,不过却是五六年的事了,后来两人在山间寺相遇,便又有了来往,只是一个成了土匪,一个仍是妓子。时澜笑眯眯地心里畅快极了。看以后还有那个冤大头敢来嫖他,这价钱少了刘老爷恐怕第一个跳出来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8末章
宋瑭得了消息,兴冲冲地跑来和时澜喝了些酒却也是顺道来到别的。如今,他可忙得很了。
丝潇馆的日子转眼便到了年关,天下着鹅毛大雪,时澜整个人裹在狐皮大衣里支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怀里地的大白猫。
玖儿拿着一封信给时澜,是宋瑭的来信,邀时澜去谷洲城游玩,这个时候游玩怎么看怎么诡异,想来是宋瑭得了什么消息,难为他还记挂着自己。
“玖儿,过些日子便和芍药把喜事办了吧!”
“啊?”玖儿支支吾吾刚进来有些冷,现在又有些热了。
“靠西桥的院子送给你!”那院子是时澜赎身后和玖儿一直住的院子。
“不,公子这怎么能行,我...”
“怎么,嫌脏!”
“没...”
“没,便拿着!”
大过年的夜里,鞭炮响个不停,时澜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