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个人起码也要像他这样跑路吧!魏魁在心中调侃自己,大约知道是谁了,这人也真狠,如果不小心他一回头没注意,被轰着了后脑杓,那人是打算真要了他的命吗?“你回去告诉那位大哥,他认错人了。”
只是看遍这地盘里的人物,要说他认错人也太牵强,能够赤手空拳一人打趴十五六人的,究竟有多少?
魏魁也不打算多想,这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答案就留给“那人”去想吧!
“我的答案是,顺你的意,我已经不是魏魁了。”
魏魁一上车,再度驱车驶离,宽阔的海在夜里很黑,也让他的心思更显深沉。
我跟你真的……,很不熟。魏魁在心中喃喃地对着“那人”说话。
如果是从前,我还能挺你,觉得应该是手下抢功,赶在你之前想杀我夺得功劳,但是兄弟啊!你真的不想杀我吗?
或是在哪个身不由己的时候,你真的不会动手杀我吗?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说是吗?
对别人来说,这句话或许只是引申,对他们这样的人物来说,却是刀口上讨命的血泪史。
--官、将、首[04]
我不是我我是个假人我也不过我的生活过着虚构的人生***老师还是没来。江汉坐在庙前户町上,失落的望着金炉,香火热气久久不散,熏红了他的眼。
抓着毛巾腿上一阵麻,大伙儿热热闹闹的说要去疯一场,吃顿好的,他却一点兴致也没有,末了还要被耻笑是失恋了。
“说什么……!”说什么所有学生里面,你是最疼我的。
江汉连耳中都一阵嗡嗡,热辣辣的只想在脸上赏自己两下。
洗去脸上的彩绘,突然觉得这一切都了无意义,像个傻子。
“江仔。”是庙里的兄弟阿崧。“你是安怎?需要撂人来赞声吗?”
“免啦!”烦躁的走到洗手台边泼了一头一脸水。
“是什么人惹你了?”
阿崧跟着过来,也是一脸焦虑。
“我们出阵五天。你每天都这样一脸懊臭,你要叫我没看见,我们不是兄弟吗?”
“不是这样啦!……啊我没代志啦!”
江汉挥开阿崧,“我太累了啦!我要回家睡觉了,你卡紧跟他们去吃好料了啦!”
江汉急急走向机车场,紧抿着嘴跨上车,插上钥匙猛的发动。
“江仔!你不要回家啦!跟我们去吃啦!”
阿崧抓住机车后把,一把跟着跨上车。“好!运将!阿霞海产店!”
“……。”江汉被他抓住肩膀,没辙之下只好依他。
“好啦!你给我放手啦!我去就是了。”
停好车,魏魁看着后照镜理了理头发,换上格纹短袖衬衫,带上金属框眼镜,看着自己从魏魁又变回魏岳。
最近当魏岳当久了,早上起床时会有点认不出自己,到底今天镜子里的是谁啊?
下了车,走进餐厅,现在这个时间都是夜生活回来的人正在祭五脏庙,他也差不多,胡闹一夜又打了人,体力消耗特快,不吃个宵夜,等一下沾了床可是真的会睡不着。
不过既然回到了嘉义,就要好好扮演书呆子老师的角色,毕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