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聪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过我,早就已经不可考了,而且你搞清楚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在这中间早就……”暗通款曲……。
魏魁把后头的话吞进肚里,却已经让江汉听着前头了。
争执之间大爆内幕,魏魁这话是说飏爷和笑爷其实有……些、什么吗?
所以对于魏魁,他可以无所顾忌的放心的去争取、是吗?
听得脑内一片乱糟糟,江汉深吸一口气又觉得不够,几下吸吐才感觉胸口逐渐纾开。
“你如果担心的是他的话,那我……”
“你敢动他、我也敢在凌聪身上戳两个洞出来!”
孙擎飏又来句狠话,马上被魏魁回以颜色,但内容……这就叫做─堤上烧树、草死无辜啊!
这对兄弟吵架也就算了,还要央及他人,江汉凄凉地想:我和笑爷可是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一个要被………,另一个要被戳出两个洞啊!
心中有话说不出,江汉脸上的表情像跑马灯一样精彩,一肚子的怨言还没来得及消化殆尽,魏魁已经吵到一段落,反手来牵他了。
“不要再乱讲话了,该进去看阿聪了。”
走进凌聪家,映入眼中的是单一色调─灰、白、黑,简单又孤单,江汉抬头张望,想到自己长大的家,虽然一边整洁、一边破旧不堪,也是一样,但同样吐露萧索的气氛,仿佛里头住着一个─不知是随时要被遗弃、或是随时得要丢弃一切离开的人。
感觉江汉情绪往低荡处的转折,魏魁大手往下一滑与他双手交握,将体内的沉着温柔递给他,江汉转向他就看见他正望着自己浅笑,一时又是感动又是羞涩,只能装不懂的别开头。
“飏爷!鬼爷!”
在凌聪房门口站着的是阿东,之前在大爷府上和南天府都见过,有别于魏魁和孙擎飏的阳刚,高挑中阴柔的气质和凌聪比较接近,尽忠职守的待在房门前守护大爷,也恭敬的对来人打招呼。
孙擎飏和魏魁都点头回礼,看到阿东等于看到大爷,于是魏魁侧过头对江汉说话。
“爷爷来了,那你在外头等我吧!”
想着等会儿会和爷爷多说,魏魁决定把江汉留在门外,看他傻愣愣的模样,难掩宠溺的摸摸他的头脸,孙擎飏一见、再度暴跳。
“你别再这样了!”孙擎飏近身低吼,伸手要提魏魁的衣领。
“你才别给我没大没小、动手动脚!”
魏魁一掌将孙擎飏拍开,食指弹在孙擎飏眼前,杀气立现。
“动你叫做没大没小,那好啊!我不动你、我动他啊!”
孙擎飏说话之际磨了口牙,一副出手在即,却在还来得及摸到江汉的头发之前被意料外的人挡住。
“请两位冷静为上、安静为准!”
阿东长手一身挡在江汉面前,手一摆示意魏、孙好进房里了。
这伪善的家伙,刚刚是……不屑吗?
魏魁瞪了下眼,不敢相信竟然被比自己小咖的人摆一道,孙擎飏也几乎要喷火,但碍于真的离房门太近,决定─是可忍。
飏爷和魏魁就这样进去了,江汉偷瞟一眼门前的人,却随即被一眼抓包,只能轻点一下头招呼。“东哥。”
门口有个这样的护卫,真的令人不敢踏近,江汉刚刚这样想,就感觉阿东脸上表情有变,不着痕迹的想在他脸上溜一眼,却又被他突然睁大的瞬间缩回的眼睛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