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全身抖成筛糠,阴道如过电般抽搐,身体上每一个感官的感觉都被放大。
他又快速操干了几十下,抱着她的大腿将一股白浊的液体射在她温热的小腹中。那股灼热直烫得她小腹一阵酥麻。
过了好大一会儿,他顶了顶胯,肉棒在湿润的穴中搅了两下。
她躺在床上,依旧娇喘个不停。
许久,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她眉头微蹙,讶异地看向他,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她看到他在干这事的时候居然打哈欠。她心中五味杂陈,纷繁的思绪错综复杂,各种想法奔涌而出。照理说,以他的体力来看,不应该呀,今天晚上他也没射过几次。要不然,是因为他对她有了审美疲劳?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将仍旧硬挺着的性器抽出穴道。倏然间,一大股温热的液体从穴道中流出。
他习惯性地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将二人的私处分别清理干净,随后关上台灯,重重躺到她身旁,盖上被子,两个人搂作一团,他闭着眼睛,又打了一个哈欠,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睡觉。”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听到他有节奏的鼻息声响起。她试探性地戳了戳他的脸颊,他砸了砸嘴,连眼睛都没睁,“别闹,睡觉。”
她口中发出嗤的一声,扯掉还夹在乳尖上的乳夹,随手丢到一旁。整个人如释负重,眼皮也渐渐沉重起来。先前的那一些胡思乱想也跑到了爪哇国。
翌日清晨,因为心中有事惦记,她醒得特别早,洗漱完毕,准备完早餐,他居然还没醒。
她在吃完早餐后,给他在餐桌留了一张纸条,“文彦,谢谢你,见你睡得沉,没忍心叫醒你,我做的早餐,虽然很是一般,但请你笑纳,再一次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