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知道,自己昨天交待得很清楚,放人的时候不要说理由。所以。他哪里肯相信对方说的这些?
倒是蹊跷处,必定有缘故,某人必然要遣开众人,问个端详,可荀德健听他这么一问,马上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来,“陈主任。我这”这说的真是实话啊。”
陈太忠冷冷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屋子里一时间静得可怕,好半天之后,陈主任才指一指一旁的落地钟,“再给你一分钟,你可千万别自误。
“滴答滴答”,巨大的钟摆,缓慢而坚定地摆动着,荀德健的脸色不住地变幻着,毛耸耸的汗珠在瞬间就从他的额头冒了出来。“啪嗒啪嗒”地掉落,跟钟摆的响声到也是是相得益彰。
眼看到时间了,他才长叹一声,抬手抹去头上的汗珠,“唉”陈主任,我觉得,这件事您不可能完全不知情。”
这是实话,一开始他来的时候。就想着昨天自己的校友去求人,今天一大早,自己就被放了出来,虽然被放的过程有些不便描述,但是毫从安东尼那儿收到四百万美元,洗过之后到手的就是这么多。
再加上从蒙勇那儿搞的一点钱,勉强凑够了三百万,心说难看就难看一点吧,反正就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