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他。这让他感到恶心。
一旁的叶医生语塞了。瑾虽然被囚禁在这幢大宅里,他在这里享受的很多待遇可能是很多同龄人望尘莫及的。从物质上来说,瑾完全可以说是个少爷。
他语重心长道,“但那并不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瑾的语气渐渐趋於平淡。
“我只是想帮助你。”
“呵,”瑾抬头对著叶医生冷笑了一声,“少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我有什麽想法!你以为自己又比别人高尚了多少?”
他言毕起身,直接摔门离去,动作震得一旁桌上的几张文件都纷纷洒洒地飘落在了地上,俨然一阵暴风过境。
回响著余音的房间里,只剩下叶大夫一个人坐在宽大的皮椅上一动不动,一向扑克般的表情很少有地流露出了一阵。空荡的房间中隐约回音著一阵低沈的叹息。
“真的有那麽明显了吗……”
<%endif%>
☆、囚爱16
瑾回到房间的时候才发现男人已经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了,一个人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边欣赏著南海的落潮。他习惯性地轻晃右手水晶高脚杯中的葡萄酒,心情似乎颇为轻松的样子。
“主人,”瑾轻声道,上前轻轻地匍倒在男人身旁。
男人转身,居高临下地挑起了瑾的下巴,眼神很从上至下将瑾观察了一遍,“我记得我说了让你准备一下。”
“我已经清理干净了,”瑾顺从道。他并没有说谎。他今天在浴缸里坐了近三个小时,几乎把自己的皮都搓下来了一层,身上依旧隐隐作痛。
男人的语气有些玩味,“穿得这麽寒碜,你的父母看到还以为我虐待你了。”
“对不起,”瑾不知道男人在想些什麽,他平时习惯性穿白色的衬衫,虽然不是什麽贵重的布料,但也是用进口的布料手工定制的,用‘寒碜’这个词来形容并不是十分准确。因为他的行动范围也就是这个房间和房间到医务室的距离,他并没有其他种类的衣服。
“脱下来,”男人淡淡道,语气里的命令语气毋庸置疑。
瑾照做了,赤裸的上半身在秋日的空气中有些发颤。
男人差人拿来了一些珠宝和瑾的衣物。家中的女佣们鱼贯而入,井然有序地端著放置著各种项链,脚链,耳环和衣物的银盘。
男人随意地挑选了一串镶满钻石的脖链和一条精致的银色脚链,很难得地亲手为瑾带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