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得不是最正确的唱法吗?”他眼波一动,唇角一翘,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就这样晕染开来。
公主脸颊微烫,侧身转头,不肯助长他的气焰:“不是,你胡来。”这青天白日的,脱什么衣裳,还一件不剩,有这么唱的么!有么有么!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手腕手心,来回摩挲:“公主,我唱完了。”
“哦。”她托腮,假意在看那一大捧的玫瑰。
他提醒:“要赏。”
“……”公主殿下差点忘了这茬,但是她狡辩,“唱得不好,没有赏。”
他就露出黯然的神情来,挤到她旁边,磨蹭着她的腰,试图再努力:“按理是要赏的。”寻常人家请戏班子来唱戏,通常都是有赏的,唱得好自然是重赏,有的时候往台上丢的那不是铜钱那是金银啊。
尤其是他,自登台以来,谁不是一掷千金,一曲红绡不知数,这还是头一回被人说“唱得不好没有赏”。
他正委屈着,却忽然发现不对劲儿,刚刚明明只是蹭着玩儿的,但是公主的腰那真的是柳腰,又细又软,上衣缩上去了一点,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肤,后背上那么一点点,不知怎的就让他觉得无限遐思,他蹭上瘾了,发现其中别有乐趣,公主背对着他尚且不觉,只是觉得被他蹭得痒得要命,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开了:“好痒。”
她回过头,看到他眉梢带情,眼中波光粼粼好似一汪春水涟漪,仿佛随时随地会有情意滴落下来,她一怔,连忙喊停:“别,伤还没好呢,当心裂开。”
他把脑袋搁在她肩上,软语哀求:“别动,一会儿就好。”
这也不能怪他大白天的就把持不住,作为一个从十四岁开始到二十一岁夜夜纵情声色的人来说,这养伤近半个月的时间吃素够痛苦了。
以前公主不在身边,忍不住也要忍!到头来也没觉得怎么痛苦,可是现在不一样,他完全忍不住了。
他喘了一声,亲吻她散在背上的秀发,含糊不清道:“不要紧的。”
不要紧个鬼!公主殿下报废了一件新衣裳也就罢了,这会儿正铁青着脸看着他呢:“你告诉我,伤口裂开了算不算是不要紧!”
整理好自己的温怀光乖乖坐在沙发上一声不敢吭——公主殿下生气了,他还真没这个胆子和她唱反调,也不是因为她是公主,当年他最乐意的就是和老王爷反着来,使脾气甩脸色那是家常便饭,到后来都是老王爷放□段来哄他。
但是就是不敢和公主顶嘴,他垂着头不说话,任由她发脾气。
公主殿下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下文是说不出来的了,所以她干脆利落宣布:“从今天起,你睡客房去。”
他嚯一下抬起头,求情道:“不要,我保证不会再犯了行不行?”
分房睡?这是要人命好吗!坚决不能答应!
“那要么我搬去客房睡。”公主很坚决。
“……好……吧……”
然而实际上,让作者偷偷告诉你们,只有第一天是真正彻底实行了这条新规矩,到第二天半夜公主殿下就发现被窝里多了个人,早上醒来又发现人不在了,她心知肚明,但是就当做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