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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4(1 / 2)

来,将他眉间忧愁的阴影,瞬间驱散。

冬日里百兽蛰伏,山谷中一片静谧,山高近天,越显得长空如墨,漫天星河倒卷。

陈铬缩回被窝,那被子薄薄一层,被霜气浸得湿润冰冷。他一手环过李星阑的脖子,反手抓着他的头发,五指都插|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揪他的头发玩。

李星阑笑了笑,闭上双眼,从灵台上缓缓释放出莹蓝微粒,粒子如一道溪流蜿蜒游移,至于帐篷的顶部。忽然纷纷扬扬散开,如星辰温柔洒落。

陈铬被笼罩在这微光中,不过一会儿便睡意昏沉,浑身暖洋洋地酣然入梦。

第二日清晨,山涧沁凉,流水如佩环叮当。

“昨晚上做了个好梦。”陈铬双眼半开半闭地,蹲在河边擦脸,扭头朝李星阑说:“你猜猜?”

李星阑笑着,不说话,盛了一盆带着冰渣的冷水,直接从头顶淋下去,狗似的抖动脑袋,掸出一圈圈水珠,随口说:“梦见姜大哥了?”

陈铬拿起自己擦脸用的抹布,走到李星阑身边,直接摁在他脑袋上,粗手粗脚给他擦水,答:“不对,我总是梦见大哥做什么?他又不是我老婆。”

李星阑看见那块抹布,面色一变。然而内心一番挣扎,最终还是忍住,一动不动任由陈铬服务,带着些无奈的快乐,说:“猜不到。”

陈铬随手一甩,不小心将抹布扔进了河里,铲出一道高高的水线,大喊:“梦见我们结婚啦!”他动作夸张地比划半天,大意是李星阑穿个蓬蓬裙,把绣球抛给了同样穿着白裙子的袁加文,“他给你当伴娘啊。”

李星阑被口水呛住,伸出拳头捂嘴,边咳边说:“是捧花,不是绣球。抛给他?我不如直接去上吊。”

陈铬哈哈大笑,跑到下游把抹布捡起来,搓洗拧干,在拿过来给李星阑擦脸,说:“骗你的,还真是梦见我大哥了。大概就是我们去咸阳找到他了,大家都好好的。”

李星阑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闻言目光一闪,说了句:“那是好事,或许就是你和姜大哥之间的感应。”

陈铬摇头挥手:“我跟大哥从来就没什么感应,除了我在街边店吃麻辣小龙虾,每回都被他抓住。他哪有那么多时间?有时候明明是去出开会了,回来就喷我一脸口水。现在想想,是不是你……”

李星阑起身走回去,顺手在他脸上捏了把,立马就把陈铬的注意力捏爆了,边走边说:“清醒清醒,吃饱了得爬山去。”

陈铬摇着尾巴,快步跟上。

草草吃过早饭,众人沿着山间小道,向泰山山顶进发。

聂政仍旧是牵着韩樘,一大一小各自背着把玄铁琴,走在最前面,介绍道:“师尊乃准提佛母,‘准’为不空,‘胝’为绢索,故而其名意为‘不空绢索菩萨’。千年前,他携准提法自西方来中原传道,其法清净明觉,百无禁忌。”

陈铬、李星阑、袁家文与橘一心,两两并排紧随其后,全是眼神放空,一脸懵逼。北辰与丹朱走在最后边,探头探脑,窃窃私语,山中无人,两个妖干脆把尾巴和耳朵都放了出来。

山路崎岖,林木茂盛,荆棘将一条小道完全遮住,四周烟云缭绕,能见度极低。

袁家文略先于橘一心,拿着把柴刀,将蒿草和荆棘劈开,问:“你师父是女的?”

聂政微哂:“佛国无女子,但师尊所传教,不以他人饮酒、食肉,抑或娶妻而拒诸门外。其法慈祥宽宏,顾谓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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