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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最后他无辜的妹妹溺于江水里,连尸体都找不到。
当时江溺杀江梓航这事做的并不隐蔽,他不怕被人知道,他甚至想提着他的脑袋把他的血洒到江家祠堂里。
江杨肯定是知道的,但知道又怎样?先不说那时他只能依仗江溺给他传宗接代了,在江梓航杀江可母女的时候,江杨肯定也已起了杀心,所以索塔他选择了无视。
所以江溺只是顺水推舟了一把。
江家人都该死,江梓航是,江杨是,自己也是。
他们不得善终。
“江杨,你其实不爱她。”江溺看着他笑说。
江杨这才颤抖着睁开了眼睛,满眼畏惧的看着江溺,像是从未认识过他。
江溺:“你只是用她的温柔麻痹自己。”
江杨瞪大了眼。
江溺见他又要挣扎,不禁笑道:“激动什么?难道不是?只是喜欢她而已,喜欢不是爱,更像是一种新鲜感吧。你习惯把一切都掌握在手里,逼着她成为你的情人,可她也是个人,你要是真的爱她,就不会让她成为另一个女人的陪衬。”
江可的母亲是个读过书的女孩子,她和顾池一样,有自己的骄傲。
江杨和江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江可的母亲于江杨而言到底只是个能放在心上的女人,他喜欢她,绑着她,可是却不是非她不可,离了她不行,甚至在强占了她之后,江杨后面还有过很多女人,他享受的是□□上的极尽欢愉,还有欢愉过后的无上好处,江可的母亲只是相较于其他女人稍微重要一点而已。
而顾池在江溺这里独一无二,顾池是江溺的命是江溺的未来,江溺的一切,江溺非他不可,非他不要,不求与他暮首白头,但求与他生死与共。
……算了,还是不要生死与共,他死的肯定比顾池早,顾池要长命百岁。
江溺不欲再与江杨多说,只是将他问的第一个问题又问了一遍:“叶袖清的死,和你,还有江梓航有没有关系?”
江杨目光已经涣散了,浑浊的双眼空洞麻木,他盯着江溺看了半晌,突然极轻的笑了一下,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江溺蹙了下眉。
江杨搭在床测的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指向了江溺,但可惜他还是没能抬起来,半空之中就断了气,手臂掉落在床沿,胸口停止了起伏,检测仪上的心电图变成了平缓的一条长线,悠长的“滴——”声刺耳,响彻在偌大的房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