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也是因为家道中落,父亲又重病在身,这才不得已下嫁。这事倒是的确有些损坏卢大善人的名声,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最多说两句酸话罢了。可是——”他突然压低了声音,“老夫听说,这卢老二似乎对这小嫂子有色心,卢大善人还为此与弟弟大吵过一架,甚至扬言若是他再接近自己夫人,就要断绝兄弟关系。”
陆徵与包铮对视了一眼,若是真有这事,怎么那管家都不说出来呢?
游小五却一副过来人的表情道:“哎,这是人之常情啊,一树梨花压海棠嘛,发生了这种事,别的不说,卢大善人这绿帽子可就戴牢了,这管家为了他家老爷的名声不说出来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若非老夫我本事超群,也问不出这个消息。”
陆徵问道:“所以呢?你觉得凶手是卢恩善?”
游小五眼珠子一转,笑嘻嘻道:“大人别问我,老夫就是个跑腿探消息的,这种县令的活可是做不来的。”
陆徵又看向包铮:“你觉得呢?”
包铮也有些不确定了,先前因为石斛的验尸结果,他非常确信凶手另有其人的,如今有了游小五的消息,卢恩善杀人的动机越发明显,却让他不确定自己的想法了。
陆徵却道:“我还是认为,凶手不是卢恩善。”
包铮皱眉道:“大人的依据是什么?莫非就因为那张纸条上的话,大人别忘了,那人可是通缉犯!”
游小五又糊涂了:“什么纸条?什么通缉犯?”
石斛便在一旁小声地将红衣盗挑战的事说了,没想到刚说完,游小五就一拍桌子:“大人可不要信啊!这小子一定是借机毁坏您的名声,这样他就能继续逍遥法外了!”
陆徵摇摇头:“和这红衣盗没关系,我是信自己的判断。”
“第一,现场的痕迹证明凶手是一个功夫比卢恩光高的人,卢恩善却不会半点功夫;第二,如果卢恩善真是你们所说的这种人,他绝不会留在杀人现场,把自己坑成现在这样;第三,倒的确和那纸条上所说的事情有关。”陆徵有条不紊地说道,“这红衣盗,姑且认为他是盗亦有道吧,这样的人都是极其高傲的,他下了这样的挑战,是对我的挑衅,既然如此,他就不会在信息之上做这种小手脚。”
陆徵说完之后,众人有一瞬间都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石斛打破了沉默,他小心地举起手:“我觉得大人说得对。”
柳枝笑眯眯道:“我也觉得大人说得对!”
一旁的铁蛋冷不丁也接了一句:“我站大人。”
游小五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连忙转了口气:“大人所言甚是。”
包铮不可置信地指着他们:“你……你们……”
石斛连忙讨好地给他递了杯茶:“包大哥,消消气,消消气。”
包铮却赌气道:“我偏不跟你们一样,我就觉得是卢恩善干的!”
陆徵不慌不忙道:“那打个赌如何?”
“打赌?”
“对,你赢了,我替你做一件事,若是我赢了,接下来的几天你得听我的。”
包铮经不得他们激,直接就拍桌子道:“好!赌就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