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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开会,经理重点表扬了梁楚生那个组。说是这段时间辛苦了,忙活了很久的大单总算是完工了,晚上公司决定聚餐。

散会以后,王经理单独把梁楚生叫到办公室里,上来先是一顿夸,什么公司元老了,什么对公司贡献很大了,工作尽心尽力了……

梁楚生心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王经理,您想说啥?”

王经理咳了一声,正了正神色,说:“小梁,你组里最近进去不少新人,多带带他们。”

“应该的。”梁楚生说,“您还有别的安排吗?”

“没了,回去工作吧。”

梁楚生出来后屁股刚坐到板凳上,同事晓玲就八卦地围过来。

但她还没开口问王经理说了什么,看见梁楚生的脸色以后就闭上了嘴,停了半天,关切地问:“梁哥,你没事儿吧?”

“怎么了?”梁楚生眼下乌青,顶着两个黑眼圈说。

“你看上去像快嘎了。”晓玲说。

“没事,”梁楚生说,“就是昨天有点没睡好。”

对,也就是愧疚得一晚上没睡着罢了。

但你要说他愧疚啥呢,其实也没啥应该感到愧疚的。

晚上聚餐他们选了家自助烤肉店。梁楚生本来不想去的,下了班都已经走进电梯了,又被几个后辈架了回去。

梁楚生提不起兴致,不管怎么样都提不起兴致。

也许是因为一晚上没睡太疲劳了,但他心里还时不时挂念那个傻子。就像压着一块石头,看不见摸不着,但就是让你心里难受。

饭没吃多少,喝酒倒是喝饱了。

没等散场,梁楚生就撑不住了,站起来提出了先回去。

宋道成主动说要送他回去,被他婉拒了。

走在路上,被夏天特有的那种黏腻闷热的风吹着,梁楚生有了几分清醒。

清醒过来后就想起来那傻子,梁楚生懊恼地想,不如醉着。

回到家后,屋里漆黑。这下好了,又是他自己一个人了。可他失落个什么劲儿呢?明明以前也是这样的。

梁楚生没开灯,摸黑着走到自己的的房间,他心想,关明鹤的床他还没来得及收拾。

躺下以后,梁楚生翻了个身。他的身体累极了,可脑子里还是乱乱的。

傻子有好好吃饭吗?没有再挨打吧?会不会已经被送走了?

梁楚生以前觉得一个人生活挺好的,他想,他也许只是有点不适应突然到来的平静。

他想,他也许是想他了。

[br]

只靠一个名字,在目城确实不好找。公安局那边登了寻人启事也没什么反应。

问关明鹤什么他都不说,给他安排了住的地方,但他就是不走,就在门口坐着,饭倒是顿顿不落。

“阿生今天会来吗?”关明鹤脚蹲麻了,跑到屋里问一个警察。

“不知道。”那人冷漠地说。

一个心软一点的女警官对他说:“你别等了,他今天不会来,明天也不会来的。”

“不会的!”关明鹤说,“阿生说了会来接我的!”

女警官叹口气说:“那你就等吧。”

关明鹤等了三天,他好像发现梁楚生真的不会来了。

他想,他的阿生可能是忘了,忘了来接他。

他跑到院里,天上落了一滴雨在他脸上,随后吧嗒吧嗒地全都落了下来。

夏天的雨总是很急,下得快。所有人都往屋里跑,只有傻子跑出大门外。

女警官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喊不应他了,最后只剩一个背影,在雨中奔跑,那样单薄,坚定,奋不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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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下着大雨,树叶被刮得沙沙作响,雨点敲打着老旧的玻璃窗。一道白光落下,闪电先一步比雷声落下。

梁楚生在雨夜中惊坐起来,出了一身虚汗。他看了看闹钟,才凌晨两点。

外面的雨正放肆地下着,像是夏天在倾吐它的怨气。

闪电不停地将这间屋子照得亮如白昼。梁楚生躺下翻了个身,伸出手摸了摸空荡荡的床单。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过才几天而已,怎么还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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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直下到了地说要和他一起睡。

梁楚生心软,架不住他一求再求,便答应了。

趁着他刷牙洗漱的空隙,关明鹤一溜烟儿跑进了卧室。

等他进去后,看见傻子在他的衣柜前傻站着。

梁楚生心里大喊一声糟糕,快步跑过去,还是晚了一步。

关明鹤拉开衣柜,看到柜子最下面一层,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圆的,长的,关明鹤歪着头想了想,有的跟他的小鸡鸡长得好像啊!

梁楚生尴尬得脚趾抠地,关上柜门。

“那是什么啊?”

“……玩具。”

梁楚生衣服果然是有点小的。关明鹤穿着他的睡衣,袖子和裤腿短了一截,看上去有点滑稽。

不过谁叫关明鹤长个傻大个,梁楚生想,自己这样的算是正常身高吧,是关明鹤有问题。

关明鹤坐床上巴巴地等他,而梁楚生的屁股一挨到床边就觉得尴尬。

不光是因为被一个傻子撸射了,还因为他珍藏多年的玩具全都暴露了。

好在,对方是个傻子,说是玩具,他可能真的以为就是玩具了。

“过来,”梁楚生从床头拿出一管药膏说,“身上还疼吗?”

关明鹤摇摇头又迟疑地点了点头。

梁楚生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那你这是疼还是不疼?”

关明鹤嗫嚅道:“……疼。”

“把上衣脱了,”梁楚生说,“还剩了一点,我再给你擦擦。”

关明鹤把上衣脱了,乖乖在梁楚生面前坐好。

洗澡的时候光顾着干那事儿了,没仔细看,关明鹤身上那些淤伤还有发青发黄的痕迹。之前梁楚生天天给他涂药,现在看上去没有一开始那么骇人了。

梁楚生用手指沾了点白色药膏,轻轻涂在关明鹤的后背上,他摸着男人深色的皮肤,结实流畅的背肌带着微微性感。

“离开这几天,你怎么没瘦啊?”梁楚生说,“照理说,不该难过得吃不下去饭吗?”

“不是的!”关明鹤转过来解释,“我好难过的阿生,是因为你说让我好好吃饭的……”

“好了,坐好,”梁楚生说,“我就是随便说的,你急啥?涂药。”

关明鹤不乱动了,看着梁楚生给自己的腰上抹药。

他一低头,鼻尖痒痒的,又闻到一股香味,是梁楚生的头发在作祟。

可是真的好香,让他的肚子和心里都痒痒的。他忍着心里乱七八糟和搞也搞不懂的奇怪念头,滚了滚喉结。

“阿生,我有认真听你的话的。”关明鹤低低地说。

梁楚生轻轻“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他看了关明鹤一眼,又匆匆移开,摸着男人滚烫又结实的腹肌,红着脸说:“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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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梁楚生做饭的时候刻意忽略那种黏黏糊糊又湿哒哒的视线。没过一会儿,关明鹤果然贴上来。

“我说,我这小房子挺热的,”梁楚生拿着勺说,“你不能坐那儿玩你的吗?要不你再去睡会儿呢?”

“阿生,你热吗?”关明鹤马上松开梁楚生,跑到一旁拿了个扇子过来给他扇风,“这样呢?这样还热吗?”

关明鹤从后面抱着梁楚生的腰,一只手在前面扇扇子。

梁楚生:……服了。

昨天抱一晚上还不够,一睁眼就黏上来,这家伙属八爪鱼的吗?

开始梁楚生内心是抗拒的,他也不是那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的人,但现在好像适应了。

果真应了那句话,烈女怕缠郎!

临到去上班的时候,梁楚生给关明鹤找了几个动画片。他家的电视基本没开过,有个便宜的平板,他下载了几个片子就丢给了关明鹤。

“阿生,”关明鹤说,“好想你啊。”

“我下了班就回来。”梁楚生说。

关明鹤跟他到门口,在他走之前拽住了他的袖子,说:“你会不会不回来了?”

梁楚生失笑,但也看出来了傻子的不安,说:“这是我家,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

“可是……”

“过来,”梁楚生捧着关明鹤的脸柔声说,“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回来。”

“那……那好吧。”

关明鹤在门口站着,一动不动,眼睛盯着梁楚生的背影,看着门在他眼前慢慢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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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楚生下班回到家,开门后看见关明鹤在地上坐着,抬头看见自己回来了,慌乱地关上平板。

“阿生!”

下一秒,关明鹤跑上来抱住了梁楚生。

“阿生,想你!”

梁楚生两手各提一个塑料袋,被关明鹤抱得后仰。刚才关明鹤跑过来的时候,有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养了条大型犬。

梁楚生嘴角上扬,他想,这种有人等的感觉好像也不错。

“关明鹤,放开我,要被你勒死了。”梁楚生从关明鹤怀里出来说,“刚才看什么呢?脸怎么这么红?”

关明鹤捂着脸说:“没有。”

梁楚生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狡黠地笑着问:“会喝酒吗?”

关明鹤看了看梁楚生脸上的笑,又看了看他拿着的瓶瓶罐罐,随后茫然地摇了摇头。

“不会。好喝吗?”

“好喝。我教你。”

酒过三巡,梁楚生头磕在桌子上。

“你不是说你不会喝酒吗?”梁楚生闭上眼感觉天旋地转。

“我不会呀。”关明鹤说。

“那你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梁楚生抬起脸,脸上两团红晕,“你喝得比我还多呢。”

杯中还有未尽的酒,梁楚生支着下巴,眯起眼睛,打量身旁的男人。

这傻子要是不说话,还真他妈帅。

“阿生,你别喝了。”关明鹤说,“你的脸好红啊。”

“你喜欢我吗?”梁楚生说。

“喜欢啊。”关明鹤说。

“要是我不给你饭吃了,你还喜欢我吗?”

关明鹤想了想,说:“可是……可是阿生给我饭吃了呀。”

对啊,可是他就是把关明鹤带回家了。他想假设一下,可跟一个傻子能讲明白什么?他问的问题是挺没道理。

梁楚生颓然趴在桌子上,看着关明鹤的脸,眼睛开始变沉。

本来想骗傻子干的事儿,可能也干不成了。

最后梁楚生被关明鹤扶着回了卧室。

磕磕绊绊,两人摔在床上。

梁楚生睁开眼睛,却看见了自己。

薄弱的昏黄光线下,呼吸交缠之间,他的鼻尖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鼻尖,痒痒的。

“阿生……”关明鹤嗓音喑哑,喉结动了动。

鼻息之间,混着麦芽的醇厚香味儿,梁楚生愣了一下,偏过脸去,说:“睡觉吧。”

他感到耳朵发烫。

他的耳尖红得像在滴血。

关明鹤坐在床上看着梁楚生的背影,揉了揉胸口。

这是什么感觉呢?涨涨的,又麻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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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楚生酒量不怎么好,但醒酒挺快的。躺了一会,大概是睡着了吧,但很快半梦半醒间,他就感觉关明鹤贴过来,紧贴着他的背。

开始关明鹤还老老实实地睡觉,凑得近点就近点吧梁楚生也懒得动弹。

可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屁股上被什么东西顶着。

他不动声色地挪了挪,但对方很快又贴上来,变本加厉地在他屁股上磨蹭。

梁楚生闭着眼,抓着被子,和耳边越来越重的呼吸相比,落在后颈和耳后的滚烫呼吸更撩他心神。

梁楚生感受关明鹤勃发的欲望,利刃一般抵着,不敢靠近,又无法远离。

可能是他还醉着,但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他都没有制止关明鹤的行为。

而对方这时已经将手越过他的腰,干燥又滚烫的手掌贴着他腰间的皮肉,顿时,他感到耳边的呼吸越发粗重。

梁楚生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他像个躲在暗处的卑劣的人,偷窥着自己的欲望。

关明鹤的鼻尖抵着梁楚生的后颈,忍不住蹭上去。

梁楚生感到浑身颤栗,酥麻的触感通遍全身,呼吸也逐渐不稳。

傻子全凭本能吻着梁楚生的后颈,潮热的气息喷洒出来,他越是焦渴,越是觉得下面疼得厉害,越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便只能手伸进对方的衣服里,胡乱地蹭。

“呜……”梁楚生没忍住叫出来,因为关明鹤蹭着蹭着,顶到了他臀缝中间。

“阿生……”关明鹤声音哑得厉害,“你醒了吗?”

梁楚生仍蜷着身体,掩饰自己早已在对方的撩拨之下立起来的阴茎。

而脖子上的吻,似乎还未停止。

关明鹤的吻,透着一股贪婪,一种毫无章法,急切又莽撞。

贴着细嫩白皙的皮肉忍不住露出獠牙。

最后,他只能把梁楚生紧紧地往自己怀里抱,然后恳求地说:“阿生,你再帮我一次好不好?”

关明鹤穿着梁楚生的睡衣,裤裆那儿鼓起一团,顶着梁楚生的尾椎骨,那硬得发烫的鸡巴,棍子一样戳着他。

不知道怎么纾解,就只知道一个劲儿地上下磨蹭,胡乱地亲吻梁楚生的后颈、耳廓。

“阿生……”关明鹤迷迷糊糊地叫他,“鸡鸡好疼。”

“你自己去撸啊,”梁楚生咬着唇,“你不是挺会的吗?”

关明鹤想到今天看到的画面,呼吸更急促了,连同心跳一块。

画面里的男人,被鸡鸡插进身体里,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他忍不住想到他的阿生,阿生比那人好看,声音也好听。

“阿生,我们能做爱吗?”

关明鹤声音是哑的,可语气却一本正经。

梁楚生一时间愣住了,说实话撸上头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想过这个,但想归想,和实际从别人嘴里听到这种要求是不一样的。

“你怎么……”梁楚生顿了顿说,“你怎么知道这种事情的?”

“动画片。”

梁楚生一下子想到了他的破平板里存了许多gay片,他怎么给忘了!

关明鹤还在可怜兮兮地叫他,他转过来,感受到戳在他腿根那滚烫的硬物。

“你……”梁楚生还在犹豫,可面前这张脸实在让人难以抵抗。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免不了落俗,这样送上门来的勾引,理智终究会落了下风。

“你想好了?”梁楚生问。

关明鹤抓着梁楚生的手往自己鸡巴上放。

梁楚生的手心被这滚烫的巨物灼烧着,心想,这玩意儿会比按摩棒好用吗?

但过一会儿他就知道了,这玩意儿确实比按摩棒厉害。

看了一下午片子的关明鹤,心里约莫是知道了能怎么做,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急得鸡巴涨痛,只能可怜巴巴又胡乱地亲亲梁楚生的脸,学着视频里的样子,叫他“哥哥”。

“你这是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梁楚生脸爆红。

关明鹤粗喘着从梁楚生颈窝里出来,急得眼睛都红了,拉着梁楚生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一摸,内裤被洇湿了一小片,怕是再憋下去要坏了。

梁楚生从床头拿出润滑液——这是他自己玩儿的时候准备的,然后把自己的睡裤脱了下来。

他撑在关明鹤的身上,挤了些润滑液在手上,往自己后面伸去。

手指混着冰凉的液体挤进后穴,初始时梁楚生轻轻皱眉,不自觉咬着下唇。

在人面前做这种事情,梁楚生并不熟稔,但他没有感到羞耻,也许是因为对方并不是正常人。

梁楚生抬眼看了关明鹤一眼,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身后放。

“要先扩张,把手指插进去。”十根指节分明的手指缠在一起。梁楚生引领着关明鹤插进自己的后穴里。

“阿生……”后穴里的温热将关明鹤弄得不知所措,“里面好软,好烫。”

突然,穴里的手指又往里进去了一点。

“啊……”梁楚生低头微微张着嘴,双腿跨在关明鹤身上发出一声低吟。

关明鹤的手指比他的长,进得深,和自己弄的感觉不一样。

“得进得去三根手指才行。”梁楚生低喃了一句。

“阿生,这样吗?”说着,关明鹤另一只手着急地掰开梁楚生的臀瓣,将另一只手的中指也挤了进去。

“嗯……”梁楚生一下子软了腰,趴在关明鹤的胸前,气喘道,“要弄得更软一点才行。”

穴里的长手指蛮横又莽撞地碰到了他的敏感点,和跳蛋还是不一样的,关明鹤的手指带着温度和力量感。

“可以了吗?”关明鹤还在卖力地开拓那窄小的甬道,可下面的鸡巴已经疼得受不了了。

梁楚生拉开关明鹤的睡裤,黑色内裤看不出洇湿的痕迹,只能看到鼓胀的一团和顶出内裤的龟头。

梁楚生勾着内裤边缘,硕大的鸡巴弹出来,可怜地滴着水。

梁楚生坐在关明鹤腰上,用自己的阴茎去贴着对方的阴茎摩擦,丝丝快感怂恿着他扭动自己的腰。

“阿、阿生……”关明鹤掐着梁楚生腰的手忍不住用力,他回想起视频里男人的屁股,又想到刚刚梁楚生让自己插进去的那个地方。

“阿生,我能把鸡鸡插进你身体里吗?”

傻子说这话又纯又色的,梁楚生笑了笑说:“能啊,你会吗?”

“会,我会。”关明鹤说。

说完他着急地去找洞,可抓着鸡巴蹭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能让梁楚生舒服的洞。

“嗯啊……”倒是梁楚生,被蹭得鸡巴生硬,好几次顶到会阴和阴囊都让他感到颤栗。

“阿生……”关明鹤眼巴巴地望着梁楚生说,“我找不到,我想让阿生舒服,但是,但是鸡鸡好疼。”

梁楚生稍稍抬起腰,手撑在关明鹤身侧,扶着自己屁股后面的肉棒,磨了磨自己的穴口。

后穴已经被拓软了,混合着润滑液,向下滴落黏腻的银丝。

硕大的龟头充血湿润,顶在翕张的穴口,关明鹤受不了地喘息,试图向上挺腰。

梁楚生咬着唇沉下腰,一声婉转的呻吟自他口中而出。

“呜……”生理眼泪挂在眼尾,他轻颤着身体。

“阿生,里面好烫。”关明鹤猛地掐紧了梁楚生的腰,一阵剧烈的快感令他有一瞬间的晕眩。

梁楚生被插软了腰,关明鹤的鸡巴比他的按摩棒大了好多,不用费力去找都能碾压他的敏感点。

他勉强撑起上半身,看着关明鹤的眼睛,喘息声缠着情欲,甜腻醉人。

他让关明鹤先别动,对方压抑着本能,再难受也听话地说着“好”。

他感受到滚烫又坚硬的鸡巴在他身体里勃动。

他喘息着,拉着关明鹤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耐心地教说:“关明鹤,摸摸这里。”

滚烫的手掌覆盖在梁楚生的胸上,他教关明鹤捏住立起来的奶尖,教关明鹤怎样玩弄自己的胸部。

“啊……”梁楚生紧绷着背脊,颤抖着发出呻吟。

粗粝带着温度的指腹,碾磨时带来的颤栗其实比乳头夹要用着爽。

能在关明鹤面前袒露原本的自己,是因为对方是个傻子。他稍微动了动腰,想着,也该给傻子一点甜头。

所以他往下沉了沉腰,还留在外面的鸡巴便全都插进去。

白皙纤瘦的小腹,鼓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

而梁楚生有点受不住全根插入时剧烈的刺激,身子正抖个不停。关明鹤也没好哪里去,在床上昂起头,压抑着眼底浓烈的欲望。他虽然是个傻,但本能深处纯男性的喘息,低沉又性感。

“阿生,好舒服,”关明鹤忍不住向上顶了顶,“……里面好舒服。”

“别……呜……”梁楚生一下子被顶得塌了腰,快感刺激得他撑在关明鹤身侧的两只手臂都在抖。

关明鹤的鸡巴有点太大了,梁楚生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大的按摩棒。

此刻他浑圆的屁股挺翘着,腰部下陷。鸡巴插在后穴里,将穴口撑圆了,细嫩的屁股紧贴着男人的耻骨。

关明鹤被夹得其实有点疼了,他看着梁楚生皱眉闭着眼睛,没有看到预想中舒服的表情,不安地问:“很疼吗?”

梁楚生缓缓睁开眼,睫毛湿润,他轻轻摇了摇头说:“不疼,但你要听话一点儿。”

关明鹤嗓音有点嘶哑,说:“听话有奖励吗?”

“那得看你表现了。”梁楚生抬起腰,穴口蠕动,含着粗大的阴茎上下吞吐,润滑液从边缘流下,湿哒哒黏糊糊一片。

其实开始是疼的,关明鹤这屌长得太大,进去差点没给他干哭了。

起初梁楚生还端着,但后来适应了之后,体会到其中滋味,便忍不住了。

他撑在关明鹤的胸膛上,骑在对方坚实的小腹那儿,白嫩的大腿夹着男人一截劲瘦的腰,兀自轻晃着屁股,将鸡巴吞吃下去,不求多深,但求次次碾着前列腺的那块软肉。

梁楚生慢慢地呻吟,白皙的脸上浮上红潮,稍微俯身体内鸡巴便进得更深,他伸手摸摸关明鹤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对方唇上摩擦。

“阿生,”关明鹤觉得痒,抓住梁楚生的手,吻着他的手心说,“喜欢你。”

梁楚生掀起眼皮,说:“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这个洞?”

关明鹤不假思索:“阿生,我不想骗你,两个都喜欢。”

“你还真敢说。”梁楚生说。

趴在关明鹤身上磨了半天,他停下来,在关明鹤身上喘气。自己动总是累的。

梁楚生一停下来,急得关明鹤掐着梁楚生的腰往下按,粗喘着说:“阿生,动一动好不好?”

“我教你,”梁楚生带着关明鹤摸到身后彼此交合的地方说,“感受到了吗,你自己动,会吗?”

下一秒,梁楚生就后悔问了这句话。

他怎么不会?

仿佛本能一般,关明鹤得到允许后便往上挺腰,将皮肉撞得声音脆响。

“慢……啊……你慢点……”梁楚生被顶撞得晃动着身体,腰被关明鹤握着起都起不来。

“阿生,”关明鹤脸上挂着红潮,仿佛压抑着极度痛苦说,“你吸得我好紧。”

关明鹤控制不了,脑袋似乎都被压抑的欲望整个攫取了,只会凭着本能一个劲儿地抽插,毫无技巧,也没个章法。

“别……太深了……呜……”梁楚生在颠簸中摇摇欲坠,不停呻吟着。

傻子虽然活不好,但屌大,是吧?日起来中和一下也弥补了不足。

柔软湿热的内壁紧紧绞着肉红狰狞的鸡巴,上面裹着黏腻晶莹的淫液,抽插间流出的水拉成丝,关明鹤抬起梁楚生的屁股,充血的龟头顶在翕张的穴口那儿,猛地直插进去,毫无缓冲。

“啊……你……”梁楚生说不出话,插得浑身颤抖小腹鼓起。

关明鹤低喘了一声,撑着坐起来,鼻尖抵着梁楚生的鼻尖。

“阿生,你在咬着我。”

梁楚生回过神,有点茫然。

两人身上都出了汗,潮热湿黏肉贴着肉,鸡巴在梁楚生身体里又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叫出声来。

彼此粗重的呼吸缠在一起,滚烫灼人。

关明鹤望着梁楚生的眼睛,里面亮晶晶的,让他想到他能记起的每个夜的星空。

深蓝的夜空,璀璨的星星,耀眼的阿生。

“喜欢吗?”梁楚生说。

“喜欢,”关明鹤抱着梁楚生说,“喜欢。”

喜欢带他回家的阿生,喜欢让他抱着睡觉的阿生,喜欢喝酒的阿生,喜欢每天下班回来的阿生。

在如此热烈的渴望的驱使之下,傻子吻了梁楚生。

急促的呼吸中,他磨蹭着梁楚生的嘴唇。

关明鹤不知道该怎么亲嘴儿,只会胡乱地用嘴唇贴在梁楚生的唇上,学着视频里的样子,动作笨拙。

两人之间喘出的气息滚烫,关明鹤的吻像羽毛一样轻,落在梁楚生心尖儿上。

“阿生……”他喘着,吻着,闭着眼睛焦渴地胡乱喊着,“这里好难受……”

他拉着梁楚生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

说完,他的另一手捏着梁楚生的屁股,将鸡巴顶进深处。

梁楚生贴着关明鹤的唇发出细碎的呻吟,他睁开半垂的眼睛,微喘着说,“嘴巴,嘴巴张开。”

其实梁楚生的吻技也算不上多好,他生涩地用舌头勾着关明鹤的舌头,教他怎么吮吸、舔舐。

吻得呼吸不畅时,梁楚生退开一些想喘口气,可下一秒被一只手扣着后脑勺压了回去。

“唔……”梁楚生睁大了眼睛。

口腔被掠夺,被粗鲁地缠着舌头搅弄,在关明鹤横冲直撞的攻势下,梁楚生竟感受到一种快感。

就像做这种事情是男人的本能一样,关明鹤伸手覆盖住梁楚生的胸,捏着硬挺的奶尖碾磨。

“呜……”一阵颤栗,梁楚生呜咽着推开关明鹤。

“阿生……”关明鹤整个人都黏糊得不对劲儿。

“让我喘口气儿……”梁楚生偏过头,嘴唇被吸吮得鲜红湿润,涎水在两人之间牵连出一根银丝,他刚想说些什么,又被抓着吻上去,“唔……等……呜……”

关明鹤把梁楚生压在床上吻,穴里的鸡巴浅浅往里顶弄,每操进去一下,便听见梁楚生的呻吟。

吻得太深了。梁楚生闭眼呜咽着,涎水从嘴角流下来,他感到快要窒息了,胡乱地用手拍打着关明鹤的肩膀。

他好不容易才挣脱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没来得及说完关明鹤的名字,穴里的鸡巴就一插到底。

“啊——”

“是这样吗?”关明鹤撑起上半身,掐着梁楚生的腰在他身体里抽送,忍不住拧眉,“好紧啊,阿生,你松一点好不好?好疼。”

疼个屁!梁楚生心里骂道,屌这么大插进来,咱俩到底谁疼?

不过他现在说不出来,他一张嘴就是叫床声。

“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大得令人脸红,关明鹤没有技巧的,只凭本能也把梁楚生肏得浑身发抖,呻吟声不断。

“停…你先停一会儿…啊——”

关明鹤好像无意中找到了能让梁楚生舒服的地方,便一个劲儿地顶那里。

他看到梁楚生下腹挺翘的性器,鬼使神差地握上去,上下滑动。

“别摸……呜……”梁楚生受不住前后的刺激,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阿生,你舒服吗?”关明鹤一边操着梁楚生的屁股,一边套弄勃起的性器。

“要射了……”梁楚生手抵着关明鹤的下腹,挣扎着想往外抽离,“呜…停下……我要射了……”

“等一会儿阿生,就等一会儿……”关明鹤把梁楚生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

鸡巴在他体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腰,一下比一下肏得更快更重。鸡巴也越发胀痛,被越来越紧的甬道包裹着,他几乎整个人都被本能驱使着只会抽插了,和第一次那样,他感到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梁楚生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后穴痉挛似的,越是不受控地紧绞着在他体内操干的鸡巴,那根鸡巴越是带给他更剧烈的快感。

按摩棒可以受自己掌控,可现在的关明鹤不受控,而且对方无意识的强势,似乎是来自关明鹤这个人的本能。

前列腺一直被发了疯的顶撞,像被一把小锤不停敲打,快感已经蓄满,等待最后的爆发。

“不……要射了……”梁楚生红潮的脸浮上一层痛苦,他挣不脱,被一个傻子钉在床上操。

越来越紧的后穴让关明鹤发出更沉重的喘息,他的汗水滴在梁楚生的小腹上,彼此交合的地方一片泥泞,噗噗地发出水声。

“够了……”梁楚生不停呜咽着,几乎带着哭腔,“关明鹤你停下,我真的要射了……”

突然,梁楚生的呻吟变了调子,那声音掺着几分痛苦,他半张着嘴,涎水流在外面,目光涣散,失神地喘息着。

白色精液射了关明鹤一手,连他的腰腹上都沾上了。

梁楚生高潮后还没缓过神,还在收缩的后穴被强硬地撑开。

“不行,让我歇会儿……呜……”

梁楚生翻了个身,鸡巴从穴里滑出来,弹在他的阴囊那儿,引得一阵瑟缩。

但是下一秒他往前爬走的腰被掐着,那根烧火棍一样的硬物重新又插回去。

“不行,阿生,”关明鹤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再等一下……”

“你先等会……”梁楚生跪在床上,青筋显露的手背紧紧抓着床单,在不应期的他无法承受接连的刺激,再一次逃走被关明鹤按在身下。

“不要……不要我说了等呜——”

滚烫的精液射进梁楚生身体里,浇灌着内壁,两个灵魂一同震颤。

“阿生,好喜欢做这个。”关明鹤抱着梁楚生,手挤梁楚生五指间,在他耳后低喃着。

梁楚生失神地望着半空的虚无,在不应期被干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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