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钱后呢?”马主任继续问。
“这一次,咱们就玩一手漂亮的,让他看一眼肾源,立即手术,也就是说把他的好肾切掉,再重新缝上,这样的手法,哪怕跑到权威医院也查不出毛病。”
“果然高明,就这么地!”马主任拍板道,随后从暗门消失。
小娇护士走到门口,探头往外瞄了眼,随手关上门,匆匆来到病床前,“小弟,你就听姐一句劝,回头给马主任说你需要回家凑钱,为了避免误诊,到别的医院再重新做个检查。”
这护士不管咋说对自己不错,时刻提醒,夏凡正想说句感激话,可敏锐的听力告诉他,门外有人,于是大声喊道:“啰里啰嗦,不就三十万吗?我不差钱,明天就交齐。”
“你!”小娇护士甚是不解,以为碰到一个迂腐不堪的家伙。
“怎么了小夏?做为一名医生,我不得不批评你,身为肾衰竭患者,必须保持心态平和,摒弃一切杂念,只有这样才能扼制病情发展,其实也不全怪你,肝火亢进,有些时候身不由己,有压力总得发泄嘛,不用担心,一会给开些药,挂几针调理一下身子就好了。”马主任推门而入,安慰着夏凡。
“马主任,我这条命就交给你了,爱咋地就咋地吧,我相信你!”夏凡一脸至诚的握住马主任的手。
“救死扶伤,是我应该做的。”
马主任带着护士走了。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小娇护士拿着托盘返回,上面放着吊瓶。
“感到不适,随时喊我。”
“我怕疼,能不能不扎针?”夏凡可怜巴巴的盯着小娇。
“不行。”小娇护士没有丝毫表情。
“对了,还没办住院手续,明天开始治疗不迟。”吊瓶里加了些什么,没弄明白之前,他才不冒这个风险。
小娇护士想了想,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行,待会你办理一下入院手续,刚才马主任催问了。”
“等我缓过神就去。”
小娇护士退出房间忙去了。
夏凡急忙拿过吊瓶,可惜标签上什么也没写,殊不知,里面有安眠药、精神药及致水肿药物,可以这么说,一旦注射到体内,机体很快出现多种临床症状。
过了一会,夏凡趁机溜到隔壁一病房里。
“医生,医生,我浑身难受。”一道虚弱的声音传到夏凡耳朵里。
病床上的患者不停的叫喊,这是一位二十多岁年轻人,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额头上渗满细汗,嘴唇干裂,身边没有家属陪护。
“哪里不舒服吗?”
夏凡走过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