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你说小妹妹会不会有事?”
欧阳云朵担心道。
“她不是说了吗?还未成年,何况自当防卫,大不了防卫过当,教育几天就能出来。”
夏凡分析着最坏的结果,马上又摇头道:“如果判定故意伤害罪,最低劳教一些时日,毕竟是在对方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动的手。”
“但愿不会有事。”
两人随着行人下了飞机。
出了机场,已到深夜三点多,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于是就在附近宾馆开了房间。
京城的繁华出乎夏凡的想象,开套间房都不容易,出示证件后,才勉强要了套标准间,幸亏来的及时,后面几位都没房可住。
进入屋里,欧阳云朵甩掉高跟鞋,迫不及待跳到床上,摆成一个大字。
“嘿嘿,能不能矜持点,裙底风光曝光了。”
夏凡忍不住瞄了眼。
“怕什么,反正我早晚是你的人,不如今晚你我洞房花烛,把事办了吧。”
望着天花板,欧阳云朵痴痴说道。
“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你可不能勾引我。”夏凡走过去,抱起一床被褥铺在地板上。
欧阳云朵斜睨着他,“你是第一个看我光光的男人,师父说了,这是一种奇缘,这辈子我非你不娶。”
“呃,第一个看看你光光的男人是你爸好不好,你咋不嫁给他!”
什么歪理,要不是已经有尹晴柔了,以她的姿色可以考虑一下。
“强词夺理,我能好意思跟我妈争宠抢男人吗?岂不是废话!”
欧阳气呼呼的不在搭理他。
这样也好省得苍蝇似的在他耳边嗡嗡作响,倒下便睡。
屋里灯亮着,一路疲劳,两人相继睡着。
不知何时,夏凡感觉闷的喘不过气来,随后,睁开眼,发现欧阳云朵一条腿压在他腿上,脑袋瓜枕在他胸口,呼吸均匀熟得正香。
一张俏脸如同精雕细琢似的,令人禁不住想要亲上一口,尤其瞥见领口处那一抹雪白,下体腾的一下起了反应,顷刻间,支起一顶小帐篷。
夏凡不敢动,生怕惊扰到她,体内的邪火又无处可泄,实在憋的不行,嘴里念起咒语,“白骨精,白骨精——”感觉作用不大,继而把她想象成一扇猪肉,才压抑住小火苗。
坏了,**刚压下,顿感一股尿意涌上心头,越想越着急,越着急越想尿,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吧,万一膀胱憋爆炸,小便失禁,得不偿失,于是又一次运起鬼魄灵气。
灵气在体内循环了几周,尿意不仅没有减弱,欧阳云朵却贴得更紧,甚至翻身把夏凡压在身下,小脸埋在他的胸脯上。
“这妮子太要命了。”
夏凡猛地推开她,飞速跑进洗手间。
欧阳云朵美眸打开一条线,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从里面出来,见欧阳云朵坐着出神,夏凡吓了一大跳。
“你醒了?”
“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欧阳云朵板着脸,冷声喝斥。
“不是,是你自己爬到我床上,咱俩清清白白,啥事都没发生。”
夏凡急忙解释。
“那你一跳一跳的干嘛?这样的怪异姿势肯定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欧阳云朵寒着脸。
“是你主动趴在我身上,跟我有啥关系。”
夏凡据理力争,不能落下话柄,万一让尹晴柔知道了,说不清楚。
“你那东西顶着我了,你得负责。”
欧阳云朵撅着嘴,显得很委屈。
“你不趴在我身上,能顶住你吗?”
“你,无耻!哼,小心我的蝎子嘴下不留情!肿得跟黄瓜似的看你还怎么走路!”
欧阳云朵目光如刀,直勾勾盯着夏凡胯间。
闻言,特别是她那眼神,夏凡不禁猛地一哆嗦,蝎子毒性太强,一旦蜇伤,传宗接代的家伙事,不化脓溃烂才怪。
为了避免血光之灾,夏凡讪笑道:“常言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感情之事不能勉强,我已名花有主,你何必在我这棵参天大树上吊死?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欧阳云朵扑哧一笑,“谬论一套一套的,这次先放过你,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总有一天,你会不可救药的爱上我。”
“真有那一天,我便认了,目前,你不可骚扰我。”
“别臭美了,先赶到神医院要紧,这第一天不可迟到。”
洗刷一番,在宾馆餐厅吃了免费早餐,乘车直奔华夏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