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志向不同,不用刻意强求,再者,不是谁都愿意做保安的。”
夏凡理解其担忧,眼下根基不稳,事业初起步,一些人未必心甘情愿留下。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执行力强,这不,夏凡刚交待的事,杨天赐拿着手机躲到一边联系去了。
正在这时,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打了过来,夏凡瞟了眼,当即接通。
“夏老弟,在哪呢?”
楚枫爽朗的笑声震得手机嗡嗡直响。
“楚大哥,你回来了?”
夏凡笑问道。
“刚回来,你的事迹听得我耳朵都起老茧了,干的好,竟把不可一世的文太子逼得走投无路,几日不见,当真让我刮目相看。”
楚枫是赞不绝口,显然,已听说夏凡抗衡文豪的事。
“楚大哥过奖了,那都是逼的,不然,我的朋友哪还有活路。”
夏凡自谦道。
“晚上,一品阁,咱哥俩得好好喝点,大哥没能帮上忙,愧疚的慌!还好,你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扭转乾坤。”
“没问题,正好与大哥切一下酒量。”
谈笑间,结束通话,夏凡不敢确定,但隐隐有些怀疑,宛城闹这么大动静,一向消息灵通的楚枫,事先会没听到风声,而且偏偏那段时间去了国外,其中是不是有些关联,当然,楚枫的为人毋庸置疑,这些谜底恐怕到了晚上才能揭开。
中午,夏凡带着那些累得像哈巴狗似的家伙,在附近饭馆要了两桌饭菜,以示犒劳,饭毕,巴顿驱车把人送回美丽新城后,回总部去忙了。
天林制药厂,大门外驶来一辆黑色轿车,车子停下,走下来一位中年妇女,警惕的朝门岗瞄了眼,提着挎包,踩着高跟鞋,敲击着地面,恍若无人步入院内,几个打牌的家伙,浑身没发现。
进到里面,中年妇女脚下加快,直奔办公楼。
她已经调查很清楚,尹晴柔就是这家药企的厂长,而且在第几层都掌握得清清楚楚,来来往往的工人,谁都没注意到中年妇女的异常,进入办楼后,手就没离开挎包。
厂长办公室门敞开着,尹晴柔刚处理完一宗员工吵架案,手指轻揉着太阳穴,靠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却来了位不速之客,来人正是那位中年妇女,当看到尹晴柔后,嘴唇禁不住打颤,轻轻退掉高跟鞋,蹑手蹑脚闯了进去,与此同时,从包里摸出把明晃晃的尖刀。
中年妇女放下包,双手紧握刀柄,死死的盯着尹晴柔,一步,二步--眼看着距离越缩越短,不足一米的时候,奔着尹晴柔的胸口,猛地扑了上去。
即将突破到元阶中期的尹晴柔,虽然看不见外面情况,但耳力变得异常灵敏,况且,修炼之人,对危险气息比较敏感,当感到一阵凉风袭来时,猛地一蹬桌子,顷刻间,连人带椅向往滑去。
“谁?”
尹晴柔霍然睁眼。
出其不意的一招失手,中年妇女甚是意外,不过,立即嘶吼着再次扑上。
“不要脸的女人,我要杀了你。”
“刘丽!”
尹晴柔认出此人,正是秦方正之妻,秦浩之母,之前囚禁过她的毒妇刘丽。
凌厉的寒芒划来,尹晴柔脚踩天灵步,再次闪过,扬起巴掌扇在对方眼上。
“啊!你个骚蹄子,敢打我,害我家破人亡,害我被糟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刘丽宛如疯狗般狂吠不止,抡起尖刀,胡乱的舞动。
“不知悔改的毒妇,是你毁了诗音!”
抓住空挡,一拳轰在刘丽胸脯上。
刘丽不顾疼痛,张牙舞爪猛地转身,对尹晴柔刺去。
不速战速决的话,指不定被划到哪儿,当下,脚下滑动,欺到右侧,一记飞踹,刘丽脚下不稳,往前冲了几步,一头撞在墙上,尖刀好巧不巧的斜插入小腹。
打斗声惊动不少人,纷纷跑过来围观,也有人打电话报警。
见刘丽倒在血泊里,尹晴柔吓得不知所措,掏出手机打给夏凡。
刚到家的夏凡,接到尹晴柔电话,风一般跑出小区,乘车赶往天林制药厂,并通知巴顿先行赶去。
夏凡眼里暴射出无穷的戾气,意识到刘丽留不得,马上把电话打到白敬东那儿,把刘丽刺杀尹晴柔的事讲述一遍,白敬东听闻,也火速赶往事发地。
夏凡达到时,巴顿已经赶到,救护人员正为刘丽处理伤口,积极抢救。
“晴柔,伤到你没?”
灵目快速将尹晴柔扫视不下四五遍,确定毫发无损,才放下心来。
“我没事,是她不小心扎到自己的。”
尹晴柔惶恐着辩解道。
“没事就好。”
夏凡又打量刘丽,伤势并不重,只是捅破肠道而矣。
白敬东也带人赶到,与夏凡打过招呼后,开始着手勘察现场,并把凶器包好,以便检验指纹,如果确定刘丽刻意而为,那么她就不是真疯,新帐旧帐将会一并清算,或许,永远走不出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