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在信中郑重地感谢她,并详细地描述他们现在的状况。
因为日向见鸟好用的治疗忍术,再加上灶门祢豆子在旁边帮忙清除毒素,他们几个人的伤好得很快,完全不像是和上弦之鬼激战过的样子。
其中我妻善逸是最早恢复的。
在恢复之后,他就立刻归队了。大概也是因为归队而听到传言,因此在给她的信里写满了对时透无一郎的怨念。
日向见鸟扫了一眼就把我妻善逸的信搁置在一旁。
灶门炭治郎提到,嘴平伊之助的身体素质很好,自然恢复能力很强,上弦之六的毒对他的效果最差,但也就因此,药物给他带来的效果也收效甚微。如果不是因为日向见鸟的医疗忍术,可能嘴平伊之助现在还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至于他自己,他说他短暂的昏迷了一段时间,这几天才醒来。因为刚醒来手脚无力,所以他才会拖了这么长时间给她写信。
“在看什么?”
就在日向见鸟正在思考应该要写什么回信给灶门炭治郎的时候,时透无一郎突然从她背后环住她。
不过对日向见鸟来说也不是很突然,毕竟她看到了对方接近自己。
她回答:“信。”
时透无一郎并不惊讶,他一眼就扫到了旁边那封充斥着我妻善逸风格的信,并不在意地随口问:“要收起来吗?”
他并没有自己毫无家务天分的自觉,理所应当地准备帮日向见鸟把这些信件收起来,但是接下来日向见鸟却拿出来新的信纸和笔。
时透无一郎警觉:她好像从没有给除了主公大人和她的老师以外的人写过信。
“你要写给谁?”
“嗯……是给灶门炭治郎的回信。”
“谁?”
他不记得灶门炭治郎了。
日向见鸟解释:“是那个带着成了鬼的妹妹的队员,他现在是炼狱先生的继子。”
时透无一郎想不起任何有用的信息,干脆作罢,坐到日向见鸟的旁边,贴得非常近,小动作不断。
日向见鸟被妨碍到写信,尝试了几回之后干脆放下了笔。
她问:“怎么了,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见她不写了,就把她的手裹进自己的手里,脸上看不出喜怒。
“你都没给我写过信。”他说,“我给你写了好多,你都没回过我。”
委屈,太委屈了。
这谁啊?认识时间才多久?她明明连她的师兄的信都不回的!
时透无一郎非常不高兴。
日向见鸟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时透无一郎好像对她给灶门炭治郎写信这件事非常不满,但是她还是习惯性地安抚他:“我收到你的信之后不就回来了吗?信还没我到得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