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
富冈义勇露出了“啊,居然不会,你真的是忍者吗”的遗憾表情。
要不是在给自己治疗的见鸟的分/身按着自己所以无法动弹,宇髄天元一定会去给富冈义勇一记友情破颜拳。
治疗得差不多了,见鸟就解除分/身准备回去继续补觉。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祢豆子已经醒了,趴在床边拆她送的礼物。
祢豆子很喜欢缝纫,即使现在身体变小了不方便缝纫,她还是很喜欢那些漂亮的布料,所以见鸟在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会留意布料店。
“mi-do-ri——”
祢豆子发现她醒来了,捧着布料拖长音喊她。
“祢豆子。”见鸟爬起来,熟练地抱住扑上来的祢豆子,“早上好。”
她换好衣服出去,刚准备去找神崎葵,迎面就遇到了她。她手里端着放着药的盘子,身后跟着三个小女孩也都端着盘子。
“神崎,早上好。”
“见鸟大人!”神崎葵跟她打招呼,“啊,您稍等一下,我让小椿给您拿早餐。”
“我自己去拿也可以的。”她说,“你要去送药吗?”
“嗯……鸣柱大人还得我盯着才行,小清她们去的话根本就劝不了。”
也是。
她想了想我妻善逸每次来咲屋的时候那副德行。他在刚收了继子的时候稍微收了收那副样子,但是没多久很快就又旧态复萌。
她叹气:“我也去看看吧。”
神崎葵立刻答应了,她也知道,在场可能还是作为师妹的见鸟的话对我妻善逸最有效果。
她们往病房去。
本来柱的病房是和柱以下的队员分开的,但是因为考虑到宇髄天元他们三个都是柱的继子,而且我妻善逸也没有特别提出,所以就直接放在一个房间里了。
三个女孩子推开门。
“宇髓大人、炼狱大人、富冈大人,该喝药了。”
三个被喊到名字的人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反倒是没被叫到的我妻善逸发出悲戚的尖叫,哭喊起来:“我不要喝药——”
神崎葵把碗重重地在他的病床旁边的矮柜上放下来。
“不行,鸣柱大人,你也要喝药!”
“这个药绝对超级苦的吧!我绝对绝对绝对不要喝!”
“……鸣柱大人请您稍微听话一点!喝了药才能更快恢复!”
“诶!?那这么说的话——昨天师妹已经给我治疗完了,我已经完全恢复了哦?既然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喝药了?”
神崎葵叹气,果然就连她都不太能应付鸣柱大人。
她看向站在门边的见鸟,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她身上,希望她能够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