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实在不敢呀!”
随着右丞相的带头,文官是纷纷复议,声嘶力竭的喊着,无一不在控诉着他们的苦衷。
这样的苦衷也并非不能理解,身为臣子最先考虑的自然是国家的利益,以及自己的这个决定是不是会影响自身,谁也不想成为引起战争的罪臣,自然的也就谁也装解不开了。
皇上虽然能理解,可这心里的气越仍旧过去,抓起酒杯狠狠的向文官们砸去。“糊涂!都是些酒囊饭袋!朕要你们何用,国养你们何用!”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顿时众臣齐齐跪拜,在一众匍匐之下,站立在大殿中央的苏子衿变得尤为显眼起来,引得盛怒之下的皇上将视线再度转回她身上,略带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荷悦,众臣皆不敢如此做,你为何敢?”
苏子衿福身一拜,抬起头来,直面云台之上的皇上,半分不怯道:“因为臣女没有各位大人那般多的顾忌,臣女只是个黄毛丫头,行事随性,不懂那些大规矩,自然也不会困顿其中。而且臣女知晓,皇上定然明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理,不会怪罪臣女的。”
瞧着苏子衿和自己对视还这般伶牙俐齿的样子,皇上打从心里的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定然是个可塑之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喝一声:“好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才是我南楚该有的气魄,瞧瞧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连一个孩子的胸襟都比不上!”
“臣等无能,望皇上赎罪。”众臣的头更低了一分,但心中并未有所不悦,毕竟谁也清楚他们的苦衷,皇上自也清楚。miàobigé
自然的皇上也不会为难,厌厌的扫过众臣,便道:“罢了,都起身吧。”
随着众臣的起身,越来越多的目光都齐聚在了苏子衿身上,有叹服的,有嫉恨的,有赞扬的,不得不说苏子衿因为这玉环一跃站在了今夜最顶峰,其光芒只怕是无人盖过了。
但苏子衿却没有半点欣喜,反倒是眉头微微蹙去,眼底深处不安隐隐顿现。
她明白盛极必衰的道理,更知道柳贤妃这么做绝对是有所目的的。
不过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柳贤妃故意引皇上拿出这九曲玉环来让她解到底是什么意思,为她解不开找退路不说,如今她可以说已经站在今日最受瞩目的巅峰了,她也没有一丝行动的意思,这究竟是何意?
看着柳贤妃那柔笑盈盈的苏子衿心里实在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飞快的向她席卷而来,可是她却不知道是什么。
“荷郡主真是当仁不让的才女呢,不仅仅这舞技了得,气魄更是过人。如今郡主也要及笄了吧,若他人谁能娶到郡主,那真是有福气呢。”正当苏子衿心中难安,余光紧紧注视这柳贤妃的一举一动时,一个声音从左侧的长案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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