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钩一条大鱼,严问端收了杆,今天就算收工了。
他把鱼放到大池里,收拾好东西,又走到父亲身边。
严成的生命进入倒数,几乎可以以天计算,严成去了严问端自然也不会活多久。生命的最后几天里什么都变得索然无味。再好的风景看多了也会腻,文学与艺术,甚至是哲思都丧失了意义。唯有最原始的肌肤相亲才有让人留恋的滋味,感官上的刺激及情感上的交融是空无的时间的最好调剂。
严成自然而然地勾住严问端,与他接吻。他用尽所知的技巧,把儿子吻得神魂颠倒。严问端多少也学到了一些,但完全无法与之抗衡。毕竟他的第一个吻,第一次与人做爱,都是不久之前与父亲。他所接触到的所会的事情都是严成对他做过的。甚至只是一个眼神或是手指上的微小动作,严成都可以将他完全掌控。
一吻过后严问端大口地喘息,脸涨得通红。他跪坐在夹板上,等待着父亲对他做什么。
严成叫他趴跪下来,屁股太高。严问端不但翘起屁股,还将臀部分开,露出殷红的肛口来。严成吐了口吐沫到手中,吐沫到他身后,拿手指捅了捅扩张。严成身体状态不好,两人已有几日没做,严问端先前被操得总是合不上的肛门又重新闭紧了,将严成的手指夹得很紧。严成站到他身后,一手在他肠道内抽插,一手攥着他的阴茎挤压。
由于严成手上的进攻毫不留情,严问端嗓中闷着发出声来,起先只是粗喘,之后因父亲的手指在他肠道内敏感点的按压,抑制不住地细声呻吟。严成说他:“你叫得像个女人。”手下重重一点,在儿子尖声呻吟出来之后又道:“很好听。”
这样前后夹击,严问端很快射了出来。
就在他射精之时,严成扶着阴茎捅了进去。
“啊!”严问端身体抖动着大叫着,双手无力支撑整个人向前倒去。严成一手扶着他的胯,一手在他的右半边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两下。
射精尚未结束,严问端全身敏感至极,屁股被打得泛红,抖了两下,肠道痉挛着,肛门夹得更紧了。他弯下身去,抓着严问端的肩膀叫他跪起,而后两人以交合的姿势一起站起来。
严成边扶着严问端的胯在他体内抽插,一边顶撞着他一步步向前走。严问端犹在射精,精液一股股地洒落在夹板各处。
严问端被逼到绝路,双手抓紧栏杆,大海就在眼前。他回过头来用脸与父亲厮磨,严成也拿脸蹭着他的后颈,仔细地吻他的后耳,用舌尖描绘每一寸发际线,身下却毫不留情地撞击。
他又将手指捅到严问端的嘴中,按压他的舌头,随着身下的挺进的频率,四根手指并在一起在严问端口中抽插。
严问端被操得流汗又流泪,口水也顺着严成的指缝往下滑。
射精的时候严成将严问端紧紧地箍在怀中。那一刻他知道自己舍不得怀里的孩子。他爱他,并不是口头说说,也非临时起意。在这一周多的时间里他爱上了这个人,他的儿子,总是毫无保留地抒发着对他的爱意,抛去故作成熟的表现,真挚又热情的男人,将身体全部交予给他,向他彻底打开的情人。两人不再是冰冷生硬的每次见面只说几句客套话的父子,他亦不再是一个施舍爱的人。
严成希望此时此刻就是结局,两人相拥着一同坠入海中,脚上坠着锚,冰冷的海水压向他们,他们一同下沉,一切都结束在几千米之下的海底。从一个小小的婴孩将他一点点养大,严成爱着他,做很多事都是为他,直到现在真真切切地,他只想杀了他。
他重重地咬在严问端的后颈,牙齿刺穿皮肤,深陷到肉中,鲜血在他的唇齿间流淌。
疼痛让严问端安宁,他望着远方的海平面,霎时间日升日落斗转星移,他也感受到了父亲的爱意。
八
父子俩在船上已经生活了近一个月,严成每天都为儿子剃须,自己却从来不打理,蓄了一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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