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朝他的方向倒了下来,直觉一阵黑影压过来,方兰生惨叫一声。
木头脸怎么了,身体是如此之热。
方兰生皱着眉头坐在床头,本想将百里屠苏就这么扔在地上,结果一摸上他的手臂,才发现他身体热得烫手。
佛家一向以慈悲为怀,书中说,以德报怨,不念旧恶。
木头脸正躺在他的床上昏迷着。
方兰生困着揉揉眼睛,他伸了个懒腰,倚着床头就睡着了。
从身后伸过一双手,摸摸索索,握住了方兰生垂在床上的手指头,那人摸了摸,觉得这手不够凉,伸手用力一拉,睡梦中的方兰生猛地朝后栽了过去。
“啊——”又是一声惨叫,唇齿接着被人用手堵上,“唔……”方兰生瞪着眼睛看着压在身上的人,他用力挣扎两下,百里屠苏红着眼睛,低头看着他挣扎,一双手牢牢掐着方兰生的肩膀。方兰生弱鸡似地一副身板被他山似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方兰生不知道这人一声不吭地,这是想干什么,他心里有些害怕,故意大声喝道:“木头脸你……你偷袭!!不是好汉!!有本事明刀明枪地打!!”
他越挣扎,越觉得百里屠苏手劲儿越大,一个滚烫的东西从下面直直透着里衣直直顶着方兰生腿间。他还没想明白那是什么,只觉得百里屠苏这人真不上道,要打就打,搞什么偷袭!亏他还自以为是地同情他。
“是男人就明刀明枪地打!搞这种阴险狡诈的勾当,百里屠苏你……你是不是男人!”
他边喝问边拼命挣扎,却不知在此时的百里屠苏心中怒火正盛,他本就煞气发作,为了给晴雪送礼物,更是情绪激动,如今礼物被人拍飞在地上,百里屠苏心中一团无名烈火熊熊燃烧,他怒视着身下这不停叫嚷的人,一手卡着他的脖子,伸手朝他的脸猛地一掌。
方兰生当即没了声音,本来活鲤鱼打挺似的身子软软栽在床上,身上里衣被一手撕碎,一双粗糙的手忽然从后面猛地摸上方兰生腿间。
方兰生鼻息一滞,正被那巴掌疼得说不出话,一个粗直东西忽地从后面抵到他臀缝间。
百里屠苏重重喘着气,脑海里猛地闪过那日那个撅着屁股在地上烧烤的身影。他两只手捏着兰生两掰圆屁股,不说话,只喘气。
“木……木头脸……”方兰生趴在床上,他瞪着眼睛,惊惧地怔怔开口。
他说话还带着颤音,百里屠苏捏着他的屁股,从身后猛地挺腰没入。
“疼……疼……”方兰生上气不接下气,身体被顶得一起一伏,两条腿被硬掰成一条直线,臀缝中一个紧闭的点早已松软湿热——百里屠苏在里面泄过一次,顺着湿滑液体提枪再战,猛狠得如战马驰骋疆场攻城略地。兰生双手握成拳,颤抖着抵着额头,他还趴在床上,软软的膝盖早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下身都被身后男人架在腰上对着中间那点一抽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