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温言穿着睡衣,打着哈欠下楼时,只见宫宣已经下车站在楼道不远处。
看温言打着哈欠出现在他的眼前,宫宣的脸上立即扬起一抹笑意,眼神就这么柔情的落在温言身上了。
宫宣这德性,要说他不喜欢温言,那都没有人相信。
宫宣的笑,温言直接报以一个白眼,谁让他打扰她睡觉了。
走到宫宣跟前,温言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宫宣捏着她的下巴,便先吻了她一下。
自从早上得知宫泽回来,他这心就忐忑不安,眼下见到温言,她没有闹脾气的肯下来见她,宫宣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一阵缠绵的吻之后,温言抬头看着宫宣,说:“我睡得正沉,就给你的电话吵醒了。”
宫宣抚着她的脸:“是我不好,是我吵你瞌睡了,走,带你回南湾接着睡。”
温言面露嫌弃:“你需求真大。”
她在网上查过的,说这事一个星期两次就够了,一晚上也不宜次数太多,不宜太频繁,可是宫宣明显超标。
温言的嫌弃,宫宣被她逗乐了。
别看温言平时话少,长得也温顺乖巧,有时候说话很大胆直接,时常能把宫宣逗笑。
笑过之后,宫宣说:“别的女人想老公需求大点厉害点都想不到,你这是福。”
温言:“你当然会给你自己脸上贴金。”
温言说他贴金,宫宣一笑的牵起她的手,然后打开副驾驶车门,就让温言先上车了。
片刻,车子启动,温言的睡意几乎也全无。
偶尔看向宫宣的时候,见他看似和平常没两样,但眼里似乎又有事情。
等两人到了南湾,温言才刚刚换好鞋子,宫宣打横就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直接去卧室了。
被宫宣轻轻的放在床上,温言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抚在他的脸上,下一秒,宫宣便倾身吻上了她的唇。
习惯了宫宣的吻,也习惯了和他做这样的事情,温言便没有推开他,两手搂住他的脖子,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宫宣很温柔,也很细腻,但又不失霸道,而且很顾及她的感受。
温言虽然没有过其他人的经验,但也知道他的难得。
几阵云雨过后,温言早已精疲力尽,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连喘气都觉得累。
每次和宫宣办完事,感觉像是经历了几个小时的剧烈的运动,很多时候甚至觉得和宫宣睡觉是减肥。
看温言又习惯性的趴在床上,宫宣伸手把她抱了过来:“温言,你怎么总喜欢趴着睡?趴着睡对身体不好。”
被宫宣抱过去,温言干脆把手脚搭在他的身上,趴在身上,懒散的说:“习惯了。”
从小到大都是这么睡的,早就成一种习惯了。
宫宣的手搂在她的腰上:“那把这个习惯改过来。”
温言把脸贴在他的胸前,闭着眼睛没有开口说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习惯宫宣的胸膛,习惯和他贴着睡,习惯把脸埋在他的胸前。
温言的温顺,宫宣吻了吻她的额头,眼里满是宠溺。
在宫宣怀里趴了一会儿,温言缓缓又睁开眼睛,要起身的说:“我得回去了。”
除了那个周末,这两年来,温言一直没有在南湾留宿。
温言说要走,宫宣把她往怀里拢了拢紧,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想送你回去怎么办?”
温言:“那我自己打车回去,路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