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中校看着地上几具法国人的尸体,愤怒的骂了起来。
自从出现了“安南革命军”之后,袭击事件变得越来越多起来,开始是每个月一两起,很快,发展到了每周都有几起。
那些该死的安南杂碎,每次都专门选择法国人下手,一旦法国人在袭击频发地区加强戒备,那么这些杂碎很快会把攻击目标转移到别的戒备空虚的地段。
在安南,法国的军队并不是很多,在这样频繁的,完全没有目的性的袭击中,法国人很难做到面面俱到
那些人非但来去如风,出手狠毒,对法国人从来都不留情,而且他们的火力也相当之的强大,这是最让法国人觉得奇怪的。
那些安南杂碎一定得到了外部力量的援助,否则绝对没有可能取得这样强大的武器。法国在安南的殖民当局一度怀疑是中国人在背后支助这些非法武装,但从中国政府的态度来看,却又不是那么太像。
中国政府一否强调,不会支持任何非法组织,非但如此,而且将会协助捉拿,并且为了证明,中国政府的确抓捕了大量进入中国境内的非法组织成员,并且进行了审判
法国殖民当局已经向国内进行了汇报,但是正在经济危机弄的焦头烂额的法国政府,下达的命令非常简单,尽快平息这样的叛乱。
那些该死政客们,若中校心里恨恨的想到。
他们要做的只是下达命令,却完全不会去考虑当时的实际情况,
“中校,叛军再度袭击海防,造成四名法国士兵丧生,十一名法国人失踪,估计,估计有可能成为了叛军手里的人质。
再度到来的不幸消息,几乎让若中校跳了起来:“该死的安南杂碎,杂碎!连平民也要袭击,这是不可饶恕的行为!”
“中校先生。副官阿桑罗中尉还是保持了清醒的头脑:“叛军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的袭击,并且每次总能袭击成功,而且又安然微退,完全是因为得到了当地人的庇护。如果没有当地安南人的协助,我想他们不会次次碍手的”
若中校沉默了下来,眼神变得异常阴冷:“中尉先生,那么您认为我们应当如何处理?”
“很简单”阿桑罗冷笑了几声:“我认为完全有必要杀一傲百。把那些支持并且同情叛军的安南人,杀一批,关上一批,那么我认为就可以遏制叛军的嚣张气焰。
“我也是这么想的若中校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件事就交给你亲自去办吧,但是,必须要记住的是,一定要尽量做到保密,那些人,必须要把他们描绘成暴徒,不然,我们将会面临非常大的压力”
巴港”30年3月7日。
上千名安南人在法军的刺刀下被集中起来,这些人都是“印度支那**。以及“革命军”的支持者和同情者。
机枪就架设在周围,法军士兵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一个安南儿童因为恐惧而发出了哭声,但随即被惊恐的母亲捂住了嘴,生怕因此而为自己和孩子带来什么灾难。
但是这些越南人并不知道,他们可怕的灾难很快就会到来了
“一切背叛行为都是不可容忍的!”阿桑罗清了一下嗓子,大声说道:“叛军正在肆意屠杀尊贵的法国人,而你们,却不但不和政府合作,反而选择叛军当成自己的拥护对象,因此,这将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用以警告那些后来者。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挥了下手:“开枪!”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法国人的机枪响了惨叫响彻在那些安南人中,无数人纷纷中弹倒下,有些人拼命想要寻找逃生的地方,但他们却又如何能的快的过子弹,等待着他们的,只可能是死亡
足足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场上再也没有一个能站立着的越南人了。
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之中,让法国士兵觉得非常之的不舒服。
阿桑罗平静地站在那里。带着讥讽的眼神看着满地的尸体,这些愚蠢的越南人,现在应该知道对抗法国政府的最终下场了吧?
汽油被一桶桶浇在了那些尸体上,然后,十几个举着火把的法国士兵走了出来,再阿桑罗的点头同意下,火把被扔了出去
瞬的,血腥味被焦臭味取代,而阿桑罗的脸上,则露出了狰狞的笑航,
“主席,总书记,屠杀,大屠杀!”安山跌跌撞撞的跑了州。一讲来。就用带着哭腔的声普大声叫”
正在召开的会议被突然打断了,阮爱国抬起了头:“怎么回事,安山同志?”
安山的声音急切而又愤怒、痛苦:“大屠杀,大屠杀,彻头彻尾的大屠杀!在巴港,法国人屠着了我们一千多的无辜者,而他们,都是有一些曾经给予过我们帮助的人!”
惨剧传来,整个会议室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报复!必须以更加严厉的报复来为死难者报仇!”邓春区站了起来,愤怒的大声说道:“立刻集中起来全部的革命军,对法国人进行最疯狂的报复!”
“总书记同时,请冷静一下!”阮爱国定了下神,说道:“报仇,是一定要报的,但是在此之前,我们党需要保持冷静的头脑”
他停顿了下,见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掷到了自己身上,阮爱国长长吸了一口气:
“同志们,之前我就不赞成以暴力的形势取得越南之独立,这样只会引起法国人的疯狂报复,现在这已经被可怕的证实了,如果我们继续以暴力的形式,那么只会遭来下一次屠杀的到来,只会让更加多的越南人死去同志们,我建议立刻放弃暴力革命的形势,而应当转以更加和平的方式,和法国当局谈判,举行罢工、游行,争取得到国际社会的同情!现在世界上正在发生经济危机,而这也是我们可以利用的机会,迫于国内外压力,或许事情会有转机的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