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息地等待狱监长的怒火降临。果然,他们很快便听到监狱长怒气冲天问道:「这又是什么事?!」
大家都不想出声,均想推身边的人出去,可能因为四周漆黑的缘故,其中一个狱警用手肘推了监狱长,细声说:「你去!」
「我去?」监狱长故意将声音提高了,「你们确定?」跟他说话的狱警才猛然察觉,自己跟谁说话,用力地摇头,连忙说:「我去…我去问一号发生什么事?」狱警从裤袋掏出电话,抖着手拨打一号的电话号码,可是,打了一通又一通,对方也没有回应。狱警暗暗说不好,偏偏这个时候,一号就不应电话。
「怎么了?打不通?」监狱长在黑暗中传来催促声,这把声莫名地让狱警感到毛骨悚然,想逃离这处恐布的地方。狱警打从心底希望:一号快些接听!他的急切的请求像是传递到一号那里,不久,他便收到了一号的回拨,等不及一号先出声,便焦急的语气问:「一号,究竟发生什么事?怎么地下全层停电?」听着电话另一头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狱警因过份着急的缘故,他的声音微微发颤:「一号你知道你在听我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
「我刚才追囚犯,一时喘不过气来。」一号的声音带着掩不住的疲惫,缓缓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过二号说可能囚犯们关掉了总电源闸。」
监狱长忍不住他们磨磨蹭蹭的态度,伸手抢了狱警手上的手机,扯着嗓子说:「你快说!」一号一听到监狱长怒气的声音,吓出了一身汗,急忙地将自己掌握的资讯告诉给监狱长。
听完后,监狱长觉得他们办事不力,知什么事也不行,于是破口大骂:「蠢货!你们不会找人去看?这样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我教你?」一号握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因为无比紧张的缘故而发白,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我明白。我现在立刻去做。」
监狱长刚挂断电话,就有另一个人打来,监狱长看了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立刻接听,听到二号焦急地询问:「怎么办?我们虽然找到总电源闸,要重启它的话,要等两小时。」
监狱长气愤地反问对方:「又需要两个小时?你们怎样办事?若果你们有能力的话,早就捉回他所有囚犯﹗现在你们两个多小时做了什么?你回答我!」
二号自知理亏,心里依然觉得委屈,明明不全他的责任,为什么只是他一个被骂?而且监狱长除了指挥他们做事,也什么东西也没做。虽心里如此想,口上却说:「抱歉,监狱长。我们会尽快捉回囚犯们。」
「只是说有何用?你们三个人依靠我们给你们的情报,过去两个多小时,才逮回三个囚犯。」监狱长像是压抑不到心里的怒意,怒火腾腾地大骂,「你们一班垃圾﹗废材!」
可怜兮兮的二号只能静静地听着监狱长谩骂。
待监狱长发泄完心里的怒火,二号才支支吾吾:「其实我们可以让牢房里囚犯们帮忙举报逃走出来囚犯所在位置。」
「为何你们刚才想不到这办法?」监狱长语气稍微减缓了一些,「你们快去做!还等什么?」
二号像是迟疑了一会,才说:「我们不给囚犯些奖励,他们未必会积极帮我们。」监狱长沉思了会,似乎觉得二号的话,挺有道理,于是说:「你跟囚犯说,若果他们提供的情报,可以帮到我们捉回任何一个囚犯的话,他们接下来一个星期,餐餐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