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烨在顾清眠身上发泄完欲望，便搂着顾清旭上楼上去睡觉。顾清眠像一条被搁浅在岸上的鱼，因为痛苦，身体在床上绝望地扭动。

延产药虽然中止了他的产程但并未叫他好受多少，他腹中胎儿长得太大，稍微翻一个身便能叫他痛苦不堪。尤其是被迫中止出生之后，胎儿似乎也憋了满肚子的火，一晚上都在他肚子里折腾，叫他生不如死。

“肚子……肚子……啊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顾书眠佝着身子在床上痛哭，双手一会在肚皮上揉动，一会又紧紧掐住上面的肉，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他感觉自己的肚皮就要被从里面撕开，脑海中想象着腹中的胎儿长了尖牙利齿，用手指抓，用牙齿啃他的血肉，然后哗啦一下从肚脐那里伸出一只手，将他整个人撕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

心理与精神上的折磨无形之中将痛苦进一步放大，顾书眠泪水涟涟，一圈接一圈地在床上翻滚。他痛得脸色苍白，满身是汗，哆哆嗦嗦地将手伸进了自己的产穴，试图捅开宫口叫孩子爬出来。

“快出来……快出来……不要再折磨我了……啊啊啊……”

他以一种十分滑稽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起，一只手在肉穴里摸索着什么，但结果又可想而知。

正在这时胎儿又闹腾起来，抬脚在肚子里乱踹，好巧不巧一脚正踢到了膀胱上，叫顾书眠哆嗦着喷出一股尿液，淋湿自己身下的床褥。

“呜呜呜……呜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他本是光鲜亮丽的商界精英，众星捧月高高在上，如今却只能被迫关在这一个见不到阳光的地下室内，像是废人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失禁。

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告诉他绝不能尿在床上，他艰难地下了床向卫生间走去，他原本想扶着什么东西，但孩子接连两踹让他彻底受不住跪倒在地上，尿液也如失禁一般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顾书眠跪倒在自己的尿液中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喊，“不要踹了，肚子疼，肚子疼啊……啊啊啊……”

他不顾还在喷尿的身体，调转方向向地下室出口爬去，他想叫顾清烨下来，央求他行行好让自己把孩子生出来。出地下室要爬一段不算很短的楼梯，他挺着肚子行动不便，只能四肢并用在地上爬，肚皮不断与地板做着摩擦。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对于常人几秒钟就能走完的路，他硬生生爬了半个小时才爬到门口。

“清烨……清烨……”顾书眠将手握紧成拳在门上拍打着，“救救爸爸……救救爸爸……啊啊……”

别墅楼上，顾清烨发泄过欲望后便搂着顾清旭在床上进入了深度睡眠。顾清旭的手紧紧抓在他身上，似乎怕他又偷偷离开。

顾清烨睡眠质量很好，通常进入梦乡之后会一觉睡到天亮。但今日或许是想着顾书眠临产的那副模样，他总感觉睡得有些不太踏实，半夜竟是破天荒地睁开了眼。

顾清旭就在自己怀中发出十分平缓有规律的呼吸声，看样子睡得很沉。顾清烨心中欢喜，将他又往怀中抱了抱，准备继续入睡，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感受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牵绊着他。

顾清烨想到了顾书眠，他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并没有吵醒身旁的弟弟。他下了床，穿好鞋向地下室走去。

果然，等快靠近地下室的时候，他便听到了顾书眠那微弱的哭喊声。顾清烨打开门，刚好对上了顾书眠那哭得红肿的双眼。

看到顾清烨，顾书眠脸上露出惊喜之色，颤颤巍巍地向他伸出手，口中叫着：“清烨……清烨……”

他定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到这里，顾清烨无奈叹了口气，将他抱起向楼梯下走去。

这下顾清烨便看到了地上那一条长长的水渍，以及床上那大片的湿痕。

“爸爸，你又乱撒尿了是吗？”顾清烨问。

顾书眠除了羞愧地痛哭根本无法回应。

“你这里保姆没办法进来给你收拾，弄脏了还得麻烦清旭亲自动手，你说清旭明天看到这满屋的狼藉可怎么是好？”

“清烨，让爸爸生出来，让爸爸生出来，爸爸肚子太疼了。”顾书眠仿佛听不到顾清烨的责问，一个劲地哀求。

床铺弄脏，顾清烨只好抱着坐在沙发上，好在是个沙发床，也足以放下二人。

顾清烨将手搭在顾书眠的肚子上，便立刻感受到了他体内那翻江倒海似的胎动，甚至掌心隔着肚皮被自己的孩子狠踢了一脚。

“啊啊啊……啊……啊啊……”顾书眠又在顾清烨怀中痛得惨叫。

顾清烨笑了笑，忍不住感叹：“还真够用力。”

“清烨……让我生出来……让我生出来……爸爸真的要疼死了……受不了了……”

“好爸爸，清烨为您揉一揉，揉一揉就不疼了。”

顾清烨紧抱着顾书眠，一只手在他肚皮上开始有规律地揉动。他没有再折腾顾书眠，而是真心想减轻他的痛苦。

顾书眠的肚皮又软又热，皮肤细腻，摸上去手感很好。顾清烨沉醉其中，宽厚的手掌极尽温柔地打转，当真叫腹中的孩子动得不再那么激烈。

“嗯嗯嗯……嗯……嗯……”身体终于好受一些，顾书眠倒在顾清烨怀中，颤着声儿呻吟一声。

“舒服些了吗？”顾清烨问。

“嗯。”顾书眠点点头。

“那看来是孩子想爸爸了。”顾清烨玩笑道。

腹中孩子的爸爸，是自己的儿子，一股绝望与无力感又涌上顾书眠心头。

顾清烨的手并不安分，待见他胎动平息，便顺着肚皮向下滑去，径直伸入他的内裤当中，摸到了那两瓣带着淡淡湿意的阴唇。

“清烨……清烨……不要……不……”顾清烨又害怕地哭出声。

“爸爸，很舒服的。”顾清烨箍紧书眠叫他不要乱动，一只手顺着肉缝的放下上下滑动。

“啊啊啊……清烨……清烨……啊啊啊……”

只是轻轻一碰，那里便变得湿滑无比，叫顾清烨抚慰起来十分顺畅，仿佛在表皮也涂了一层润滑剂。在接连的刺激当中，缩在唇肉下的那颗肉粒也缓缓探了头，似乎想跟顾清烨的手掌来个亲密接触。

顾清烨夹紧那颗肉粒狠狠一拧，顾书眠顿时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啊啊啊……清烨……清烨……不要碰爸爸阴蒂……啊啊啊……”

那肉粒无疑是他身上最脆弱敏感的部分之一，只是轻轻那么一摸，便能发出一声令浑身颤栗的快感。

顾书眠剧烈的反应叫顾清烨十分满意，他坏心大起，将两根手指抵在上面以一种极快的频率颤动，顾书眠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在他怀中颤抖起来。

“清烨……清烨……啊啊啊……阴蒂……不能……不能碰啊……”

顾书眠的叫声有些尖锐，但隐隐可听出几分快意，顾清烨贴在他耳边坏笑道：“爸爸，你明明很舒服，不是吗？”

顾书眠刚刚并没有尿干净，膀胱里还有几分酸胀，顾清烨这一揉叫他尿意顿时又都涌了上来，崩溃地大喊：“爸爸会尿的，爸爸会尿的。”

“索性已经尿地上了，那便都尿出来吧。”顾清烨说罢这句话便又在肉粒上狠狠一掐。

“啊啊！！！……尿了尿了……尿出来了……啊啊啊……”随着顾清烨一声凄厉的尖叫，尿液与淫水顿时从两个穴口齐齐喷了出来，哗啦啦浇在了沙发前的茶几地板上。

“呜呜呜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阴蒂会坏的……清烨……不要碰……不要碰了……啊啊啊……”

见顾书眠这样，顾清烨忍不住将他按倒在沙发上，身子随之压在他身上吻上他的嘴唇，动作中带着几分深情。

顾书眠闷声叫着，肚子被压得有些难受，但他不敢反抗，被迫回应着顾清烨在口中的攻势。

顾清烨的手没停，一只手继续在他的阴唇那里摩挲，水越来越多，那里也变得一片滑腻。

“唔唔……唔……唔唔……”顾书眠还是在哭，或许是因为肚子疼，又或许是因为父子乱伦的羞耻。

“爸爸，清烨摸得你不舒服吗？为什么还要哭？”顾清烨装模作样地问。

“清烨……我不想活了……”顾书眠哭着道。

顾清烨一愣，随即笑道：“说什么傻话。不管过去爸爸怎么对我们，清烨还是很渴望得到父爱的，爸爸可要好好陪着我跟清旭。”

产穴也被润滑得差不多了，顾清烨在他一声声的呻吟中也早硬了起来，虽然睡前刚来过一场，但他丝毫感受不到疲惫，吻了吻顾书眠的脸颊，而后便又将阴茎插入了他的体内。

“清烨……清烨……不要啊……爸爸会肚子疼的……”顾书眠哭着央求。

“孩子已经睡着了，我轻一些，不会疼的。”

肉刃贯穿肉道向顾书眠身体最深处顶去，经过刚才的抚慰，他的肉道中也空虚难忍，随着顾清烨的挺进肉壁纷纷涌过来紧夹住这根器物，跟着器物的抽插颤动流水。

“啊啊……清烨……清烨……啊啊啊……”顾书眠扯着声的浪叫，身子随之一起颤抖。

顾清烨虽然嘴上说着会轻一些，但真挺起腰来却毫不留情。坚硬的肉刃以最粗暴的攻势向顾书眠体内刺去，像提前做好瞄准一般精准地顶上他的宫口。

顾书眠因为吃痛，抱在顾清烨身上的双手一下抓紧他的睡衣，双腿也忍不住在他腰间勾紧，整个人完全粘在了顾清烨身上。

“清烨……好痛……好痛……啊啊啊……”他痛得泪流满面，像是有一把刀在他的肚子里狠狠搅弄。

“清烨……爸爸肚子疼……爸爸肚子疼……停下吧……求求你停下吧……”

顾书眠的哭喊声与神情让顾清烨愈发兴奋，仿佛春药一般让他气血上涌。他难以自持地加快速度，加重力道，撞得顾书眠的屁股与身子啪啪作响。

“啊啊！！……啊啊！！！……清烨……清烨啊……啊啊啊……！！！”顾书眠的叫声变得凄厉而尖锐，扣在顾清烨背上的手也抓得更紧。

肉刃在顾书眠的喊叫中刺得更快，饱受璀璨的产穴被磨得发红发肿，随着肉刃的进出噗嗤地喷出水花。顾清烨没往进插一下，顾书眠的身子就随之一缩，肚子也被震得晃动，神奇的反应叫顾清烨的眼神更加疯狂。

“清烨……肚子疼……肚子疼啊……受不了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顾书眠痛得翻起了白眼，在顾清烨身下拼了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啊！！……”

眼看顾书眠疼得快要晕死过去，顾清烨终于将阴茎从他产穴里拔了出来。但他还没有释放，阴茎依旧硬挺着，于是他双膝跪倒在床将阴茎送至顾书眠面前，冷冷地说：“若是不想被插，就用嘴。”

顾书眠哭得眼睛都肿了，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珠。他用手抹了抹眼泪，手臂撑在趴在床上，屈辱地将顾清烨的阴茎全都吞进了嘴里。纵使他以前当集团掌门人之时，他也从未要求别人为自己口过。

阴茎顶在上颌叫他难受得忍不住干呕，见他不上道，顾清烨挺胯往他嘴里捅了几下，语气故作严肃道：“不想口就接着插。”

“不要……不要……”顾书眠吓得连忙求饶，用舌头为顾清烨抚慰起来。他想象着吃糖葫芦的样子，含住顾清烨的龟头像品尝美味一般吮吸。

“啊……”阴茎被猛地一吸，顾清烨爽得双腿一颤跌坐在床上，口中竟然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这那一瞬间的快感犹如电流般猛烈，仿佛要将他送云霄。

“继续吸……继续吸……”顾清烨抓着顾书眠的头按在自己腿间，焦急地命令道。

见对方喜欢，顾书眠更加卖力地吸了起来。他完全将顾清烨的阴茎当成了一根吸管，鼓着腮帮子用力，脸也被憋得通红。

顾清烨仿佛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全身每一寸肉都在随着顾书眠的吮吸舒服地颤抖。他彻底放松躺在床上，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太舒服了，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在顾清烨的一声喟叹中，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尿道射进了顾书眠的口中。顾书眠被呛了一口，正打算松开嘴却被顾清烨一把抓住头发，呵斥道：“都接着，不准吐。”

顾清烨射了很多，多到有不少从顾书眠的嘴角漏了出来，滴答滴答顺着脸颊流下。

顾书眠看向顾清烨，只见他眼角的泪珠也正随着那些精液不断流淌，腹中的痛苦叫他微微蹙着眉，他的眼睛又红又肿，在地下室长时间见不到太阳皮肤也变成一片惨白之色。

顾清烨舒舒服服地射了个痛快，将阴茎抽出的时候顾书眠的口腔已完全被他的精液占据。顾书眠艰难地爬到床边，哇地一口将那些东西都吐了出来，而后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与撕心裂肺的痛哭。

顾清烨终于感到心中不忍，下了床走到顾书眠身边将他轻轻扶起，温声说道：“爸爸，我们去洗一洗。”

顾书眠的肚子又大又痛，他被顾清烨扶着在地上艰难地行走，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喘息许久，哭着说自己肚子疼。顾清烨只好又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顾书眠如今身上已经没了几两肉，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这个肚子上，抱着他也用不了太大的力气。

他抱着顾书眠来到卫生间的洗手台旁边，将他放下从背后紧环着他的腰，然后拿起被子接了一杯自来水送到顾书眠面前。

顾书眠含了一口水涮了涮口腔混着精液哇地全吐了出来，脸面这才好看了一些。他又接连涮了五次，用了两杯水，口中那种腥味才算彻底被掩盖过去。

顾清烨从身后紧抱着他，忍不住用头蹭了蹭他的脸，换上一副温柔的模样，问：“要不要顺便将牙也刷了？”

顾书眠点点头嗯了一声，他肚子痛得站不稳，好在有顾清烨从身后紧扶着，这才支撑着他草草刷了刷牙。他身上的衣服在刚在的一场大战中已经被顾清烨扯去，他从镜子中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肚子如一个庞然巨物沉甸甸地挂在腰间。

顾清烨见他在看自己的肚子，忍不住用手摸了摸，笑着冲他说：“很好看，不是吗？”

泪水无声地从顾书眠眼中流下。

洗手台十分宽敞，镜子铺满了正片墙壁，顾清烨索性将顾书眠抱起放在上面，从两侧掰开他的腿，叫他连自己的产穴也看得一清二楚。

“这里也很好看。”顾清烨指着他的产穴说道。

“不要……不要……”顾书眠将头转到了一边，这个器官是他的耻辱，是他从小自卑的源头。

顾清烨笑了笑说：“明明好看的很。”他将手放在了顾书眠的阴唇之上，对着镜子又开始狠狠地搓揉。

“啊啊啊啊……不……不……啊啊……”顾书眠顿时在洗手台上扭起了屁股。

“爸爸，你看，你的那里在喷水。”

“不要说了，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爸爸明明很舒服，不是吗？”

顾书眠羞愤难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穴在顾清烨的玩弄下淫水四溅，更加崩溃地哭了起来。他是个男的，可现在却怀上了自己儿子的孩子，还被儿子抱在身上对着镜子玩穴。

他的模样叫顾清烨愈发欢喜，忍不住又抱紧他，对着他的脸狠狠地吻了几下。

在楼上卧室中睡觉的顾清旭终究是感觉到身边空荡荡的少了一个人，他摸了摸床边，顾清烨果然已经不在。他的心沉了下来，起身向地下室走去，刚一下楼便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与嬉笑声。

他偷偷走到门口，恰好撞见顾清烨抱着顾书眠在洗手台上接吻。

接吻之时顾清烨放在顾书眠产穴上的手也没有停下，那里已经被他揉得一片红肿湿漉，缩在肉里的阴蒂也被刺激得探了头出来，像一颗诱人的葡萄挂在那里。

顾清烨的手掐住那颗肉粒猛地一拧，顾书眠的屁股跟着都在洗手台上颤了起来，凄厉地哭喊道：“清烨……不要摸那里……不要摸那里……爸爸受不住啊……”

这个时候顾清烨就会呵呵地笑出来，像安慰似的在顾书眠脸上吻得更加投入。

顾清旭是个心思细腻的人，顾清烨如此表现，纵使再瞎，也能看出他对顾书眠那不一样的情感。

顾清烨虽然对自己好，可他自己知道，那始终都是哥哥对弟弟的好，但顾清烨对顾书眠不一样，他从一开始就想占有他，想将顾书眠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人。

顾清旭想起顾清烨十三岁那年，顾清远失手打碎了顾书眠收藏的一个宋代官窑的花瓶，怕遭到责骂便恶人先告状说是顾清烨干的。顾书眠不分青红皂白在顾清烨脸上狠狠地扇了一个巴掌。那一刻顾清烨没有哭，也没有辩驳，只是冷冷地看着顾书眠，直到顾书眠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才心虚地冲他说叫他滚远一些。

晚上睡觉的时候顾清旭问顾清烨，今天顾书眠打他的时候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他心里是怎样想的。顾清烨没有回答，顾清旭原以为顾清烨已经心灰意冷，却不想顾清烨忽然他抱紧，用一种极度扭曲的声音说：“我想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