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毛玻璃门,裴呈璟看见顾淮从卧室打到客厅,像是去倒了水,但就是还在通讯。
“我明天给你?”顾淮问,等了会“嗯”了一声,“那我在家里等你,你按时过来,我不想上班迟到。”
还要上班……裴少爷在遍布热雾的空间里吐息,莫名松了口气。
“洗这么久?你在家不仅绝食也禁洗澡了吗?”顾淮突然站在卫生间门口了。
他还没出声回应,顾淮直接开门,手里抓着脏衣服,上身已经光着。
“太慢了,”卫生间的门开启又关闭,顾淮把衣服扔篓子里,开始脱裤子,“一起洗算了。”
看着他把自己扒光,裴呈璟在花洒下直接绷住。
从再见以来,两人共处卫生间的时间也有,但场面都带着颜色,裴呈璟现在已经开始褪软,但脑子是那个差点被泥水呛死的午后。
顾淮看他:“你洗头了吗?”
少爷的头发湿润,脸上脖子上都是水,卫生间里满是沐浴露的味道,证明这人早就洗完了。
顾淮自己走到水龙头下淋头发,怨得很假:“房租里可不包含水电费。”
裴呈璟咬了一口口腔内壁:“我给你充一年的。”
“少爷你消停下来,”顾淮挤洗发水,“有钱也不是这么用的,省一点啊。”
裴呈璟问:“你房租怎么交的?”
“一个季度,”顾淮抓头发,发觉这少爷在试探,扭身看人,笑,“转正前就租了半个月,还剩不到一个月吧。”
少爷吸了口卫生间里的香味。
顾淮满手泡沫,冲裴少爷招手:“再洗一下。”
裴呈璟刚往顾淮身边走,胳膊被拉住,顾淮直接把他按在墙上:“裴呈璟,一路都在质问试探我,现在轮到我提问了。”
“问什么……”
少爷还没说出完整的话,顾淮直接给他觜上来了一口。
真是近乎于咬,裴呈璟被惊得忘记了呼吸,舌头传出疼痛。
但就算他挣扎、推攘,顾淮也一点没松手,除了转舀为咂,又顺着他的口月空打转。
身体在忸动中魔嚓,泡沫被足曾得到处都是,顾淮模少爷裑上,无比顺滑。
裴呈璟:“……”
被掐的时候差点滑到地上,顾淮迈褪把人按住,裴呈璟只能圈住眼前人的脖子。
大褪被抓住,顾淮还顺势往上,手指按住少爷開禾的地方。
裴呈璟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颧骨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