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可能会较多地出现痛苦并快乐着的h之类,想看更新的亲亲一定别忘给偶撒花啊……都抱一抱!
“又是一脸苦大仇深……”碧海斜躺在沙发上喷云吐雾,瞄一眼神情阴郁的男人,语气尖酸刻薄,“你有不开心的事,尽管说出来,也让我开心一下!”
蒋梓瀚好脾气地走过去,伸手握住碧海冰凉的脚丫,摩挲好一阵子,等那双光脚板暖和起来,才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来,给碧海套上,“小海……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别开口闭口咱们咱们的!”碧海忽地翻身坐起,揪下来脚上的袜子,揉成一团,直接甩在蒋梓瀚脸上,冷笑道,“你尽管回去,谁拦着了?”
暗黑的眼底划过忍耐,蒋梓瀚从自己高耸的鼻梁上把一只袜子拿下来,又去翻看碧海的手机,眉头微蹙,“这么多未接来电……你一直呆在泰国,这些案子……”
“去他妈的案子!又不是什么要死人的事!”碧海粗暴地吼住蒋梓瀚,翻身冲里,继续抽大烟……
“怎么不是要死人的事?你这些委托人不是死刑,就是死缓。不闹到要被枪毙的地步也不会请你出山。”蒋梓瀚试探着抬手搭在碧海腰侧,轻轻摩挲,“你无非忘了些法律条文,也没怎么样啊……”
“你真他妈会安慰人!”碧海一把拍开蒋梓瀚的手,没好气地站起来,走向里间,砰地把门甩上。
碧海背靠门板,双手捂脸,慢慢滑坐在地上。
他不是不知道人命关天!他恨不得插翅飞回去把积压的案子扫荡干净!
可……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他根本想不起来该引述哪条哪款,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入手!他的脑子完完全全一锅粥!他对法律的记忆仅存于办理过的案件和那些已经成为过去的辉煌……
“刘所长,我是碧海。我要辞职。”碧海拨通电话,面无表情地说着,静静等待所长的激动质问过去,他才接着说,“我下周一回去转案给别的同事,您提前安排一下吧。”
……
“小海,你不做刑辩也好。反正还可以接经济类案件。”
碧海拉开门,就听见蒋梓瀚这么一句。
怎么看都觉得男人眼底隐约有得逞之色。
“滚开!”碧海一把推开蒋梓瀚,随便套条牛仔裤就跑了……
……
夜幕降临。黄色佛旗懒洋洋耷拉着,庙宇供奉的众佛也省却白日里香火所扰,退到幕后冷眼旁观人间的纵情声色……
漆黑夜幕被射灯点亮,肉欲弥漫的街道早抛却虔诚的信仰,这里是艳名远扬的帕蓬,是全世界男人寻乐的伊甸……
男人脚步沉稳,暗黑的眸比射灯更灼人,扫过一家又一家酒吧,疾速而锐利!很显然,他不是来找乐子的。男人不为所动地穿行在街边泰妹们或迷离或炙热或梦幻或清纯的魅惑目光中,推开一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