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伸出来,把这些都舔干净……”
施虐者冰冷的命令飘进耳鼓,蒋梓瀚痛苦地睁开眼,就见那个听诊器正悬吊在他的嘴巴上方,酸腐恶心的胃液一滴滴往下淌着,打湿了他的肩颈……
屈辱地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主人手中的物事么?
这样的动作他从没做过,却在过去五年中眼睁睁看着他的爱人表演过无数次。碧海那卑贱的眼神,屈辱的表情,每每看得他心脏抽痛,恨不得替他受苦!
是的,他甘愿代替小海吞下被惩罚的苦果;他甘愿为小海挡下所有的屈辱和痛苦;他宁愿独自留在丧失尊严和灵魂的地狱,让他的小海重返快乐的疆土……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
他却可耻地退缩了……
他根本做不到!他无法伸出自己的舌头,无法去模仿狗一样下贱的动作!
曾经在心底信誓旦旦千千万万遍,事到临头,他却不战而降了!他不害怕那个丧失了尊严和灵魂的地狱,但他害怕一个没有小海的地狱!他无法独自面对一切,他竟是这样一个自私浅鄙的懦夫!
……
蒋梓瀚兀自挣扎在混乱的意识世界中不能自拔,碧海却并未进一步逼迫他。
将听诊器从脖子上取下来,扔到一边,碧海默默注视着神情痛楚的男人,往日清澈的眼眸此刻笼着一层雾,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测量体温吧。”碧海边说着,边拿出一根十几厘米长的温度计,在碘酒瓶中反复浸蘸,故意碰撞着玻璃瓶子,发出叮当脆响,成功引来那道暗黑却迷离的视线……
消毒完毕,碧海伸出微凉的手,握住男人尚未勃起的阴茎,五指收拢,将龟头正中的尿道口挤开;紧接着,他对准微张的铃口,把体温计插了进去,动作缓慢却坚定,一直插到阳物的最底部!于是,体温计的末端露在龟头之外,长度大约一厘米,直挺挺立着,仿若阴茎增生出来的一根天线,在阳光下闪烁寒芒……
酸胀的阴茎持续跳痛着,蒋梓瀚眉头微蹙,怔怔看着那根怪异的‘天线’,隐约猜到施虐者的意图,背脊不禁渗出冷汗……
忽然,一双修长的手挡住了他的视线,那个‘医生’当着他的面,仔细戴好一副白色橡胶手套,然后轻轻揉弄他受伤破败的乳头……
手套冰冷的质感,不带任何人体的温度,那医生抚弄他的方式正如屠夫在掂量一块即将被解卸的排酸肉,充满生杀予夺的戏虐……
橡胶手套一路向下,划过他的锁骨、胸膛、小腹、阴茎,再向下,残忍地侵占了最令他感觉羞耻的后庭……
施虐者将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他紧窄的洞穴里,大拇指则按压住他睾丸下方的会阴——那里是他全身最脆弱的部位,带有近乎病态的极度敏感,它承受不住最轻微的抚弄,稍加按揉,他的阴茎便失控般地一柱冲天,持续勃起两三个小时……
这是他羞于对任何人提起的秘密,世上只有碧海知道。自从发现了他的死穴,那个最喜欢恶作剧的男人立刻将它变作锐不可当的武器,每每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然而,他曾经无数次地放下尊严,深深沉浸在这样的折磨中,那是爱的折磨,激情泛滥,冲垮他的心墙,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