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马运动服,真是帅啊,没白当明星这些年,随便一站就可以拍广告了。
“我儿子。”
东子的瞳孔放大又缩小,用力的盯着灯光下的彧儿,扎着小辫子,软萌的小脸。
如同一个模子雕刻的眉眼,小巧挺直的鼻子,丰润饱满的嘴唇。
只是一个是青春版,一个q儿童版。
基因是强大的,无法改变的,我们就是一个模子里雕刻的,当然一模一样。
东子此刻心里翻涌着无数的想法,:“你,你和谁生的?”
“先踢球,如果你赢了,我就告诉你。”招呼彧儿,把球踢过来。
“彧儿来当裁判。”彧儿很高兴把球踢过来。
先猜硬币,他要1,我要菊花,彧儿扔硬币,他赢,他先踢,我在后面抢,铲,断。
他现在187了吧,我靠,我以为自己长的已经够高了,他也长了啊。
还是抢不过他,只能奋力跑到球门前,尽量挡住他的进攻。
两个人踢球,没有规矩,自己带球,自己抢,自己当前卫,自己当中锋,自己当守门员。
自己开心就好。
他在球门前略一停顿,眉毛一挑,往球门右下方看了一眼,毫无意识的动作,但是我熟知他的行为。
他脚下猛然用力,球果然往右边飞过来,我跃起来扑住,球擦着我的手指尖飞了。
彧儿用力拍手:“好也,小爹地好厉凯【害】。”在旁边跳着。
两个人在球场上你来我往,长腿飞奔,大声叫喊,发泄心中的郁气,排泄毒气。
没多久,大汗淋漓,球衣开始贴在身上了,他这些年看样子没忘了健身,身体素质还很好。
我就不行了,整天上学,考试,看孩子,去医院,提心吊胆的每天认真的教彧儿发音,体能没有原来那么好了。
在各进攻了对方球门三次之后,我喘息着打暂停的手势,再踢下去,心就要跳出来了,腿也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东子眼角挂着笑:“怎么?想求饶了?”
“中场休息。”
坐在球场边,拿书包里的保温杯倒水喝。
东子坐在我旁边,就手到在杯盖里,给他一杯,他接过去,一饮而尽。
彧儿去踢好不容易得到的球。
我们两个的目光追随着他小小的身体:“他和你小时候一样。”
“我的儿子当然像我,像隔壁老王就坏了。”我拧紧水杯盖子。站起来,看着彧儿。
“你真不打算告诉我?”他站在我旁边,高我半头。
“彧儿是我自己生的,就像小爹地生了我,和别人没有关系。你明白?”
东子沉默,他自然知道小街上的传说,我们两个都是小街上的真人秀主角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也见过我老爸,有些事不说,眼睛和心还有时间,会告诉你真相。
“东子,我小爹地去世了,我老爸也走了。
我在这个世界上可以真心信赖的人用一只手就可以数的过来。
我掌管上万人的企业,外面看上去多风光,可是背后我有多焦灼,不安。
恐怕一个决定错误,就带着大家掉进了人家的陷阱。
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可是,我现在觉得能力不够,可是责任却不能推卸。
找你,不是为了省那笔代言费,是想找个人能让我吐吐苦水,说了什么不会影响明天的股市。
东子,你懂吗?安全屋。你可以吗?”
我看着他,你可以像我的安全屋一样,像垃圾桶一样承受我吐口水,给我一个放松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