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我自己打车走。”
起身,两个连体婴儿分离的时候,身体还不适,扶着他的胳膊,他伸手扶着我,我下床洗漱干净。
穿衣服看表,已经8点半了,如果不是这个人来的话,大概我们还得睡。
背上包,想着今天还要继续硬着头皮查公司的内奸,头就大了。
“我先走了,有事联系。”
。。。。。。。。。。。。。。。
萧瑀目送韩晏如离开,躺在床上不动,忽又翻身起来,撩开窗帘,正看着那个穿着白色男友衬衫的身影,一边打电话,一边匆匆离开。
那个身影消失不见,良久,萧瑀才转身坐在床边,他打开抽屉,里面躺着那把匕首。
那是他的在以色列受训时用的,他从小在黑帮长大,家里在所有可以开赌场的国家和地区都开着赌场,这种身世背景,让他从小就不可能安稳长大。
泰拳,跆拳道,截拳道,都有专门的师傅教他,他父亲深谙,再多的保镖也不如自己是个特工安全。
严格的训练他,直到他16岁就被送到以色列特种兵训练营,接受死亡魔鬼训练。
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在大便池里练耐力,靠,那味道,陈酿,晒着夏天的阳光,干燥,热浪滚滚。
训练营里有个钟,谁坚持不住的时候,可以敲,长官就送你离开。
就是在哪里的三个月死亡训练,让萧瑀彻底和他父亲反目。
十六七岁正是叛逆的季节,那些狂躁的荷尔蒙让萧瑀无法忍耐训练营里非人的折磨。
是,长官说的话永远有道理,永远让你哑口无言。
因为无法辩驳,压抑的更难受。
他并不觉得在哪里受完训有多么光荣,多么牛叉,他只觉得自己是个被父亲弄到这里来的傻叉。
艰苦卓绝的训练,让他感到绝望,无助,这训练并没有达到父亲和长官的期望,磨练出铁的意志,反而让他走向了另一面。
就如同吃好吃的东西,一下子吃顶了,吃糖太多,齁着了。
父亲的话也有道理,大家都好有道理,可是,这是我的人生,你们凭什么指手画脚?
我为什么非得是黑帮的长子?
如果我没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我他妈的大夏天的在粪池里打滚?
四五十度的高温下,傻逼一样的扛着木头狂奔?肩膀上的皮都磨烂了!
裤裆里都溃疡了!jb差点烂掉了!
去他妈的黑帮帮主之位!去他妈的百亿资产!我现在就想当个普通的人!
谁管我?谁能管得了我?、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天生反骨,无法忍受庸碌平常的家居日子,他要自由,他要冒险,他要的生活永远在远方。
有的人,天生安稳,觉得每天按时上个班,不用负什么责任,混过日子,到月头上拿固定的薪水,下班打个小牌,生活的稳定安逸,挺幸福的。
有的人一心想成为人上人,有的人还嫌那样费尽心机得来的权利,太累呢。
甲之蜜糖,乙之□□,正因如此,这个世界才异彩纷呈,精彩绝伦。
不是人人都想当黑色会老大的。
回家后,把训练营颁发的勋章,郑重其事的交给父亲:“父亲,您希望我完成的目标,我已经替您完成了!”
他父亲肖邦士欣慰的拍着他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儿子,少年出英雄啊,给我长脸,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