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抖抖秀发,顺手从大镜子旁抓
起一条浴巾,对着镜子仔细地擦拭着湿漉漉的身子。当楚芸岔开白花花的大腿,
把手伸进胯下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把眼睛瞪得像鸡蛋,喉咙里咕噜咕噜咽着口水。
楚芸在镜子前足足磨蹭了一刻钟,才把浴巾放下,又开始仔细地涂起润肤霜。
一边涂抹,一边前前后后地端详自己的身子,好像那是什么稀世的宝贝。又
弄了十分钟,她才从随身的大包里拿出练功衣,细心地穿上,再次对着镜子前前
后后端详了一番,这才懒懒散散地转身出去了。
练功房里,师傅不在,已有几个年轻人在比比划划地活动了。楚芸加入到他
们中间,一边活动四肢,一边和他们天南海北地闲聊。
大家的话题当然离不开外面风云变幻的政局。好在这里除了健身房的老板外
,没有人知道她的确切身份。大家只知道楚芸是富人家的少奶奶,所以,在她面
前也就无所顾忌。
一个小伙子边抻着腿边说:「唉,听说了吗,颂韬宣布解散议会,重新大选
了。这些紫丝巾们还真是厉害啊!」楚芸听了心中一动,她这两天懒得没看报纸
,没想到形势急转直下,竟然解散议会,要重新大选了。那就是说,大伯父现在
已经是看守政府首相了。难怪全家忙的没有一个人有时间关心自己,连茵楠都好
几天没有联系了。
另一个小伙子叹了口气说:「嗨,才几天啊,又要大选……」一个岁数大点
儿的女子笑道:「这你就烦了?这在五年前还不是家常便饭,一年两次、三次大
选,年年如此。天天换首相,走马灯似的。」先前那个小伙子换了个姿势,点点
头说:「说的也是,也就是颂韬,有本事做满四年。去年不但连选连任,而且独
占议会多数,听说是立宪以来头一次一党执政啊。」
那女子附和道:「也难怪,想想颂韬上台的时候,九七金融风暴,zx国差
点破产,zx币跌的一钱不值。就这么几年时间,一百多亿美元的外援就都还清
了,zx币的汇率也稳住了,楼市、股市也全升回来了,非典那么凶险也没出什
么大事。
现在城里毒品也少了。听说这几年农民的平均收入增加了一倍,还享受了基
本的医疗保险。能不投他的票吗!」另外那个小伙子愤愤不平地插话道:「不过
他也太过份了。他们西万家族那么有钱,还千方百计给自己免税。他靠什么给农
民福利,还不是加我们的税。不是这次紫巾团这么一闹,他的加税方案又要在议
会通过了,我们还得多交税。」楚芸没有加入他们的聊天,但听的很仔细。他们
的对话让楚芸听得有点脸红。
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喜欢到这里来,就是喜欢这里无拘无束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