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捂住嘴无声地哭了。刚刚啜泣了两声,她忽然急急地站起身来,冲进卫
生间,三下两下扒掉了那耻辱的带子,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噗哧一声,一股洪
流挟着刺鼻的气味冲决而出。她再次捂住了脸,哭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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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下午,楚芸像往常一样在彪哥的陪同下来到了健身房。她强忍住心中
的愤怒,尽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现在连沙瓦府邸的四周也成了双方对峙
的战场,几乎所有的街道上都有川流不息的人流走过,有橙色的,也有紫色的,
打着不同颜色的标语旗帜,喊着针锋相对的口号,却也相安无事。婆婆有点担心
,劝她不要去健身房了,但她坚持还要去。今天她是非去不可,她要找文叻算帐。
楚芸一如既往地温柔地与彪哥道别,可一转脸马上就换上了一副怒不可遏的
冷脸,怒气冲冲地快步闯进了健身房的大门。文叻这个无耻小人,整整折磨了她
两天,差点逼得她自杀。她受够了,她要当面啐他的脸。
一进更衣室,文叻果然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恬不知耻悠哉游哉地抽着烟
,居然还哼着小调。看到楚芸进来,他腆着脸迎了上来,居然伸出臭嘴要亲她。
楚芸见他这副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掏出那个小皮包,啪地砸在他的身上,
气冲冲地骂道:「你这个骗子、无耻小人……」骂着骂着眼泪就要流下来。
文叻摆出一副无赖嘴脸,若无其事地说:「大少奶奶这是怎么了?和谁发这
么大的火啊?」楚芸见他装傻,气更不打一处来,捡起那个小包,杵到他的眼前
气哼哼地质问他:「你说一天给我密码,为什么两天才给我?你知道我这两天是
怎么过来的吗?」文叻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嘿嘿一笑道:「原来是为这个啊。呵
呵,我看电视听说克来先生下乡去了,怕大少奶奶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所以就
临时决定把时间延长了一点。怎么,克来先生不满意了?」楚芸脸一红,一时竟
被他说得语塞,她气恼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反往常的文静柔弱,冲着他大叫
:「你差点逼死我你知道吗?反正我这么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在这里死给
你看好了!」楚芸真的受够了,决定借这个机会冒险和他摊牌。
谁知文叻淡淡地一笑道:「大少奶奶可不能死,尤其是现在不能死。」楚芸
一下没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他拿过那个小皮包在她面前晃了晃说:「现
在是什么时候?橙紫对峙的紧要关头。大少奶奶要是一死,我把这个往大少奶奶
身上一穿,拍张不穿衣服的照片,再配上以前的火爆照片,说不定立刻就能直接
影响政局呢!」楚芸没想到他会有这一手,一下被他的无赖嘴脸震住了。谁知他
还不罢休,打开小包,掏出横七竖八的牛皮带子,挥舞着说:「怎么,不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