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早有直觉这个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即将要成为家人的o不像是他表面那般纯洁可爱，但江皓还是没能意识到自己的防备有多薄弱。

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上，而闻聆正坐在他的身旁。家里人都出门了，而自己向来都不去亲戚间的各种聚会，原本以为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里。闻聆做了些小吃，他不好意思拒绝便好好地品尝了一些，但不知道为何却开始头昏眼花。

他的弟媳微微笑着，欺身坐在他的腿上，将他宽松的裤子给扒了下来。江皓吓坏了，忍不住挣扎起来，闻聆发出一声嘤咛，又把作为大哥的他吓得不敢再动。

“讨厌啦哥哥…明知道人家这里很敏感的。”

闻聆娇嗔，而他说的自然是他那o独有的穴。不管是生理课又或者是一些带着色情成分的游戏都和他强调o是很特别的，说他们要是发情了的话是淫浪又下流的。

况且他没穿裤子，两条纤细的腿大开，骑在江皓身上时毫不顾忌地露出自己已经抬头的小巧阴茎，下身的花穴微微张开一条缝，欢快地溢出些水来。

江皓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忍不住吓得发抖。再怎么蠢钝的人也知道他这是要干些什么，他们可不是能做那种事情的关系。他十分抗拒，即使脑袋昏昏沉沉也尽全力挣扎抵抗，生怕自己做了对不起弟弟与父母的事情。

“不要…不要、你走开……快点滚开…！”

见他这样的闻聆忍不住轻轻笑起来，他的眼睛里都是怜爱，接着弯下腰来亲吻了一下江皓的额头。

“哥哥干嘛那么害羞呀…这里好硬哦，你不想试试我吗？还是说嫌弃我被别人用过？也是哦，但是哥哥还是处男，一开始用我这种人来破处是最好的哦。”

闻聆见到他恐惧的表情，更是觉得兴致高昂。他将落在后颈的发尾撩到一旁，腺体里散发出强烈的信息素，蜂蜜奶油的味道甜得让江皓发昏，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可他还在坚持自己的理智与原则，依旧绷直身体抗拒地扭头。阴茎被闻聆娇软的手掌心包裹住，而他双眼含泪又四肢无力地被弟弟的未婚妻玩弄。

所以他憎恨身体的本能。

江皓咬着自己的下唇，愤恨地想着。他讨厌自己总是轻易被本能支配，身体的愉悦再一次操纵他，使他做出错误的选择。闻聆的脸泛起情欲，宛若身处梦境般地喃喃自语，眼神中带着些得偿所愿的欣喜，他的手微微颤抖，接着又像是凌虐般地狠狠掐住了江皓的阴茎，属于a的粗大东西生得可比他弟弟的漂亮多了，前端可怜兮兮地溢出水珠。闻聆听见江皓哀嚎，又心疼地一把抱住了他。

“我都是为了你才学这些的，现在肯定会让你很舒服的。哥哥，你看着也不是不想肏我的样子呀，不用忍耐…把人家肏成你的飞机杯也是可以的哦。”

闻聆下身的淫水多得几乎把江皓的床单都给打湿了，他用那娇软的小穴蹭着江皓已经勃起的阴茎，前端小巧可爱的阴茎微微抬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他的确是一个极其勾人的o。

“哥哥，怎么一直哭呀？我都心疼了。”

江皓抽噎着换了语气，恳求道。

“别这样了好不好……你发情了对不对，晨晨知道会怪我的，你下来我帮你打电话给他好不好？”

闻聆握住江皓的阴茎，手掌顶在前端不断摇动着。他吓了一跳，陌生的快感袭来的时候他毫无反抗的能力。龟头摩擦着手掌，江皓感到一种奇异但是却愉快得过头的快感传来，他吓得要哭出来，眼泪被闻聆舔了个干净。

“哥哥，第一次吧。”

“爽不爽嘛，接下来要让哥哥体会更爽的事情哦。连阿晨都觉得超爽的…哥哥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甩掉阿晨做你老婆哦。”

闻聆甜蜜地说道。

润滑剂把他的手掌弄得又黏又滑，在龟头上左右小幅度地摩擦晃动的话就算是连第一次体验的男人都会品尝到快意，江皓也的确和他们没有区别，他抓着床单剧烈喘息时闻聆就明白哥哥到底有多喜欢这个游戏了。

“其实我本来就是想做你老婆的……哥哥，我一直都喜欢你。但是你就这样退学了，我再找不到你……但是有一天人家见到了阿晨，他和你很像……但是你们两个完全不一样。我最喜欢你、我只喜欢你…我们两个在一起嘛，人家以后只让你肏，不要嫌弃我。”

闻聆有些委屈地说道，手掌狠狠地按在龟头上，江皓连哭都已经忘记了，闷哼着从前端喷洒出些水来。

“哥哥…那你还记得人家吗……”

江皓的声音微微发颤，可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被这件事影响太多。

“我以前不认识你！”

“我们是同一所初中的哦，你代表初三生上台致辞的时候人家就对你一见钟情了。那时候的哥哥好帅气，说话的声音也那么好听……很多人都喜欢哥哥。”

闻聆轻声说道。

“所以我没能让你注意到我，但是我好不容易成功考进哥哥的学校，在高中开学第一天的时候我问了很多人，他们都说哥哥你因为事故而退学了……我还以为是哥哥受伤了。”

提到退学，江皓的身子猛然抖了一下。

“哥哥以前那么帅气，为什么现在这么软弱呢？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闻聆勾起嘴角，他对这件事已经了解得很清楚，如今的问题也只是用来击溃江皓那脆弱的心理防线罢了。

江皓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神色从刚刚的惊慌失措变成现在的黯然凝重。他不再言语，而闻聆仍旧在继续说着他们之间那不知道是不是他虚构出来的回忆。

他当时还不是闻氏集团的少爷，只是一个流落在外无依无靠的邋遢可怜虫罢了，并未接受过太多的善意，所以江皓当时只是在他面对霸凌者的时候替他解围了而已他就克制不住地喜欢上了他。但他那时候连吃饱穿暖都很吃力，即使见到向往憧憬的对象也不敢靠近。

他永远记得那一天，是在初三生毕业之后。霸凌者们把他叫到天台欺负殴打，他差一点就要被扔下楼去，而这时候江皓急急忙忙地出现了。

当时他问江皓为什么会来，而他说是回班上取之前落在这里的笔记时不经意地往窗外看了一下，就看到了他们似乎是在欺负闻聆，担心会出什么事于是就过来了。闻聆昏了过去，而那天如命运齿轮转动般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他被送往医院，之后被闻家寻获。他成了闻氏的少爷，被亏欠的事物全都一股脑地来到了他的身上。

闻聆一直都觉得江皓是他的幸运星。

而他终于能抬头挺胸地找他时，江皓消失了。闻聆即使动用了闻家的力量，还是没能找到，只是知道了他为什么会退学。

那件事闹得很大，江父江母赶到学校后在围观的人们面前狠狠地把江皓扯得跪在了地上，好几个巴掌扇过去。他哭着想要解释，却被打得说不出话来，抽噎着从嘴里发出几个断断续续的音节。

闻聆看过当时好事者拍下来的视频，心想原来他的英雄也不过如此懦弱无能，他原本以为他强大又帅气，但其实也只是个和他以前一样可怜的家伙。

那他怎么会不配靠近，就算拥有了再毁灭也绰绰有余。

但没关系，现在换他来保护他。

“我更喜欢现在的哥哥……”

闻聆痴痴地笑着，他扶着那硬梆梆的阴茎抵在自己穴口。前端被那娇穴小口拼命吮吸着，未经人事的肉棒烫得不行，他馋得要命，一屁股坐在那竖起的大阴茎上，尖叫着一前一后地开始晃动屁股。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

眼含热泪的江皓抽抽搭搭地哭，绷紧身体忍受下身传来的快感，那种几乎要让他脑子一片空白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但是他心理特别难受，他一点都不快乐。

“哥哥、爽死了啦????好大好涨哦??人家要变成你的飞机杯…嗯啊、每天都用大鸡巴肏我好不好????唔、唔啊…飞了飞了、人家要飞起来了……啊、哥哥……????”

这人怎么这样说话……江皓听着就臊得慌，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捂起来。可他现在双手都没办法动，最敏感又最脆弱的地方被闻聆的小穴完全纳入。想想就觉得悲哀，他一言不发地流泪，而下半身的快感密集地传来，激得他的腰都忍不住摆动起来。

“哥哥…你也爽到了吗????我就说嘛…啊啊——爽死了…好舒服??哥哥超大的…人家要被大鸡巴给肏死了、啊嗯…哥哥、人家要死、死掉了??哥哥、肏烂我…????人家要当你的老婆…呜、好深…哥哥的龟头已经插到很里面了…??”

江皓没给任何回应，只是自己一个人在抽噎掉泪。闻聆见他这样不觉得扫兴，反倒觉得性欲高涨，骑得更快更猛了。

“唔！”

“哥哥…你也很舒服嘛??”

江皓被骑得狠了，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见状的闻聆有些惊喜地凑上前，亮晶晶的眼睛闪烁着微微的泪光。

“哥哥…我们来亲亲嘛…嗯????求求你了…嗯…不然我不动了哦??”

他见江皓死死地将脑袋转过另一边，誓死不从的样子有些难过。闻聆半是撒娇半是威胁，可江皓一点都不愿意松口。

“哥哥……”

闻聆有些委屈，可还是继续动起来。江皓像是在也忍受不了那样吼起来，虽然声音很大，但是他说话听起来就像是快要哭出来那样可怜。

“你别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

“那我叫老公好不好？人家现在就打电话给阿晨说分手，说我被你肏得离不开你了好不好？”

江皓惊愕，他真的觉得闻聆是个疯子，就算只是恐吓他也好，这种话怎么能够轻易说出口呢。而闻聆见他安静下来，又得寸进尺道。

“哥哥…可不可以亲我一下。”

当然不可能。江皓沉默，看到闻聆拿起手机后惊慌失措地摇头。他晃晃了手机屏幕，往江皓面前凑去。

正在呼叫中。

“别！你过来！你快点过来！”

闻聆眉开眼笑地过去，微微嘟起那因为擦了些唇彩而显得亮晶晶的唇。可江皓对那娇艳欲滴的唇瓣没有任何兴趣，他快速又利落地用嘴唇几乎可以说是用撞的来亲了一下闻聆的脸颊。

“啊，好随便哦……不过哥哥也亲了，就放过你吧。”

江皓的嘴唇有些抖动，他的眼泪又一次控制不住地划落。可闻聆视若无睹，还在抱怨哥哥敷衍，他抓住江皓的手放在他小腹上接着又猛然往下一坐，那叫声比黄片里被几个大汉肏得汁水四溅的o更要色情下流。

他在江皓身上不断地上下起伏，用那根人形按摩棒把自己给肏熟肏透，自愿记得江皓的形状，将所有权全归于他。

“哥哥～????…你看，你的东西把人家的肚子…??嗯啊、人家都要被你捅破了…????”

江皓恐惧地要抽回手，谁知闻聆此刻用力地夹紧小穴，他这个处男alpha就这么高潮了，浓稠腥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洒在闻聆的小穴里。

“哥哥…好多、好浓??全部都射在人家里面了……哥哥的第一次内射我就收下了????要是怀孕的话哥哥要负责哦…不然的话人家就要嫁给阿晨，孩子得叫你这个爸爸作大伯了??”

爽得几乎就就像是要溺毙。回过神来的江皓慌张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摇头。

“不可以！快点弄出来！”

“为什么啦，人家想要怀你的宝宝。”

闻聆不满道。

“不要！我不要！你快点弄出来！”

“不用弄出来啦，人家等等吃避孕药就好啦。都还没结婚，怎么可以怀孕？”

江皓好像松了一口气，瘫软无力地倒在床上。身体上倒是闻聆受累，但心理上他像是经过酷刑与折磨后生无可恋的状态。

闻聆笑了笑。

“哥哥，你看……你射出来好多，人家这里都装不下了。”

江皓僵直，看向闻聆的下身。他大张着双腿，敞开着花心让江皓看看他的东西是怎么缓缓流下来的。精液的量太大了，闻聆那个娇嫩的小穴怎么装得满呀，顺着白皙又有点丰满的大腿漏在床上。

这画面的确是为江皓带来些视觉上的性冲击，可他打从心理上就接受不了。面前的人是他弟弟谈婚论嫁的未婚妻，更是利用信息素与药物使他无力反抗的强奸犯。江皓顿感无力，想起了之前的遭遇后气上心头，他愤恨地朝闻聆大喊。

“妈的！给我滚出去！”

“好啦，生什么气呀？真是的，今晚想吃点什么吗？我让阿姨给你做。”

可闻聆却一副是他小题大做的表情，若无其事的样子更是让他感到愤怒。他忍不住又一次大声吼道，用被子把自己盖起来躲了进去。

“滚——！”

闻聆轻笑，浑身赤裸着走了出去。江皓这时候跳下床将他的衣服都狠狠扔到了房外，而他自己则是躲在被窝里放声大哭。那张被子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他的精液还是眼泪，又或是那强奸犯自己的淫水。

江皓此刻觉得自己又即将失去依靠。

闻聆强迫了他，不止一次。

只要是父母和弟弟外出，他吃完早餐后就会回到房间自己一个人待着。可闻聆总是在这个时候毫无顾忌地释放信息素，他被迫硬着阴茎任由闻聆将自己的阴茎用湿漉漉的小穴完全地吞进去，只剩下两个囊袋在外面，噗哧噗哧地上下起伏动作。

他也想要挣扎，可闻聆会威胁要再不听话就把他吊起来，或者是把他拷在阳台栏杆上，让周围的邻居和回来的家人们都好好瞧瞧他是怎么把江皓的阴茎给吃进去的。他吓得一动不动，浑身发麻，呆傻地任闻聆把他的裤子脱了按在床上，骑在他的脸上像发情期般欲求不满那样流了满床都是他黏稠的淫水。

闻聆像是从这种强迫他的性事中寻找到了新的乐趣。

江皓努力地张开嘴，伸出艳红又软嫩的舌头，口腔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他在闻聆的威胁下不得不这么做，舌头紧贴着那条肉缝，微微抖动着包裹着覆盖着那口早就欢快地打开的淫穴，江皓想死的心都有了。可闻聆却兴致勃勃地骑在他的脸上晃动着，用他的舌头充当按摩棒。

骑在别人的脸上，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江皓怒火中烧，但也不敢反抗，毕竟要是再出现一次和这种事情相关的丑闻他就再也没有脸活下去了。活不活下去的前提是他能不能承受得了父母与弟弟的怒火，他们的话比起各种锋利尖锐的利器更加能伤害他。

那因为长期淫玩而导致变得有些突出的阴蒂就这样顶在江皓高挺的鼻梁上，颜色是比阴茎更加深的红色。那处极为敏感，抵在江皓鼻尖时的舒爽与江皓呼吸的鼻息令他颤抖着发出些娇声浪语来。

但被迫这么做的江皓可没心情欣赏，若是旁人早就来把他肏得喷得满床都是。外人要是见江皓这么不识好歹，肯定会说他不晓得怜香惜玉。他现在觉得舌头又酸又麻，而且那淫水都弄得他满脸都是了，如今还咽下去不少。

他委屈又悲伤地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才需要被弟弟的未婚妻如此羞辱折磨？

一次次地被情欲与本能操纵的身体让他感到厌恶，最让他厌恶的是他自己本身。明明是世俗公认处于食物链顶端的性别，但他却面对所谓弱小者毫无招架之力。父母在他性别分化的检测报告结果出来，曾对他露出许久未见的笑容，那或许是他分化后唯一发生的好事了。

但是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好的事情。

他不免感到憎恨，可他憎恨的哪里是性别、哪里是闻聆、哪里是那个让他变得如此软弱的罪魁祸首。

是懦弱无能的自己罢了。

见他表情如此可怜，眼眶里甚至还蓄满了泪水。闻聆有些心疼地停了下来，不顾穴里还苦苦等待抚慰，娇声问道。

“哥哥，怎么不舔呀？你不喜欢我的味道吗……可是阿晨很喜欢呢。”

可话里话外却是要江皓更加难堪，他漂亮的脸和身体上都泛起情欲潮红。而江皓却因为他这个问题而感到更加屈辱，俊秀的五官扭曲着，而那双总是不敢看人的眼睛现在却在瞪着他。闻聆不恼他这样，反而觉得可爱得紧，况且他也在享受这样的背德感，即使弟弟江晨也只是他用来操纵江皓的棋子。

江皓现在的情况连话都说不好，只能够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在闻聆耳里听起来很可怜的音节，不过他本人觉得这是一种威吓。

“呜…不、呜呜……”

闻聆微笑着，伸手温柔抹去江皓的泪水。他颇为好心地安慰着，可对方显然不愿意接受此番好意。

“没关系，哥哥不想舔就不舔嘛。但是舌头伸出来哦，人家自己动……要是中途把舌头收回去，人家就要让你含别的地方了。”

别的地方是说他的阴茎，因为不怎么使用的缘故，颜色也比那口娇穴浅一些，看起来小巧又可爱。那根小东西抬头微微晃动时会从前段流出些前列腺液来，味道也并不难闻，对旁人来说或许会觉得是一股子勾人的骚甜味，可江皓品不出什么滋味来。

哥哥有一双小狗般的眼睛啊，闻聆想着，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他情欲高涨。

闻聆像是施恩，又再度撒娇道。

“吸一吸、要是哥哥吸的话很快人家就会喷了????人家会很爽的…爽完的话就可以停下来了……”

吸……？怎么吸……？吸完了的话就结束了吗？江皓艰难地从喉咙里露出好几个破碎的音节，但依稀能够辨认出他在说些什么。闻聆把自己的那颗被长期淫弄而逐渐变得有些大的阴蒂狠狠捻在江皓鼻尖，见他呜呜地哀嚎出声后开口道。

“像是用吸管那样呀？哥哥怎么连这个都不会，要是将来得独立生活的话可怎么办？”

独立、独立、独立——

江皓像是豁然开朗般，他要是之后搬出去独自生活就再也不用过这样的日子了，无论如何都得搬出去才行。见他又分神，闻聆缓缓开口，像是在循循善诱。

“要是哥哥吸一吸人家，就可以休息了。一直张着嘴也很累对不对??”

他这次难得没有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江皓试探性地含着那口水淋淋又湿漉漉的小穴，收紧温热的口腔，面颊微微凹陷进去。

水好多。那些淫水不像是被他吸出来的，而就像是涌出来的那样。江皓不知道该怎么把闻聆的淫水吐掉，只能全部喝下去，他委屈地发出呜咽声，又被他吸得正爽的闻聆给抓住了前额凌乱的头发，脸给压得几乎要窒息。

闻聆浑身都在颤抖着，纤细的腰肢也不受控制地往上拱起。白皙的皮肤泛起更加艳丽的粉色，天鹅那般的脖颈昂起，看起来极为受用。

也的确是这样的。

“哥哥…好爽、要死了…??????好会吸…好爱你…????好舒服、喷了??人家要喷了…！哥哥、哥哥……啊啊啊啊????”

由于姿势的问题，闻聆潮吹的时候水流小股小股喷出，全都喷洒在了江皓的脸上。他闭上了眼睛，身体紧绷着瑟缩着迎接那些因为他才猛烈喷发的淫靡水流。他抱住了江皓的头，喘息粗重又色情，沉溺在喜欢的人替他吸逼舔逼的快感之中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欢愉，直到缓过来后才慢悠悠地放开了他，用有些嘶哑的声音卖乖。

“哥哥……??都怪你、人家喷了好多……?我第一次这么爽呢???哥哥以后都帮人家吸好不好……?“

江皓不忿地推开他，用被子狠狠地擦了两下脸。

闻聆看他这样嫌弃的举动，也不觉得生气。

毕竟哥哥除了能对他发火，还能对谁呢？

这不就代表着他是最特别的吗？

“待会儿要洗被子了呢……还是哥哥想要和人家的味道一起睡觉呀？该不会哥哥其实平时想着人家自慰吧。“

闻聆媚眼如丝，手指挑起江皓的下巴，亲昵地调侃道。而江皓听见他这番话，气得大喊起来。

“才没有！你不要乱说！我不会这样！快点走开！”

“诶，可是还没做完。”

闻聆的笑容温柔，语气像是哄着小孩一样。

“你、你不是说我帮你……我帮你那个之后就可以停了吗！”

“我说你的嘴可以停了，而且等等哥哥也可以不动。”

江皓气他不守诺言，用尽自己脑中匮乏的脏话词汇骂着闻聆。可他依旧若无其事般，扶着江皓涨得有些发疼的阴茎就这么坐了下去。

他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闻聆的体力会比他还要好，有时候他都快晕过去了还听见闻聆嗯嗯啊啊地宛若入了无人之境般叫得浪荡。江皓这次醒过来的时候，被子和床单都被更换过了。温岭这家伙还算有良心……这么想着的时候却发现他把他那连布料都少得可怜的内裤就这么放在他的旁边，气得他说不出话来，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好从房间内探头看看家人在不在家再大声呼唤闻聆进来把他的东西拿走。

这种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江皓实在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他再这样的话一定会疯掉的。他决定自救，于是打算在晚饭时和父母提出要搬出去独立。但他也有些担心父母不同意，想了好几个借口备用，父亲的话应该会同意，母亲则是会问非常多的问题……弟弟晨晨应该也不会有意见，反倒会庆幸。

可闻聆……不过他也应该没有任何立场反对。

这天他把门锁了，平时的闻聆大概率会直接用钥匙把门打开闯入，可他今天意外地老实敲门。江皓也不以为意，只要没闯进来他的净土就好。

“哥哥，来吃点水果。”

“不吃。”

闻聆的声音透过缝隙传来，而江皓忙着想借口，不冷不热地回应道。

“吃一点嘛，水果都很新鲜的。”

“不吃。”

闻聆再次游说，江皓再次拒绝，如此反复几次后前者依旧不依不饶，而后者显然已经没了耐心。江皓怒气冲冲地从床上起来，开门之后就见到捧着一盘摆得精致的水果，穿着围裙表现得贤良淑德的闻聆，他笑眯眯地再次开口。

“吃一点吧，补充维生素呀。”

“我都说不吃了！你烦不烦！莫名其——爸……”

江皓不知道他父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里的，他像做错事的孩子那样怯懦地喊了一声爸后，就在闻聆的目光下被江父拖到客厅用皮带抽打。父亲从他刚才的态度说到以前退学的事情，骂他是个本来连礼义廉耻都不懂得了，现在还连教养都没有了的流氓，再说到将来他肯定没有大作为。

他隐忍着身体上的疼痛，这些倒是不怎么重要，但每当父亲这样说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从眼眶溢出泪水来。

“叔叔！别这样！都是我不好……”

闻聆扑上去护住他，泪眼朦胧地阻止这场家暴，而江父也停了下来。

“小聆啊……是江皓这家伙不识好歹，叔叔替他和你道歉。”

父亲停下动作，而江皓听见父亲替他向闻聆道歉后眼泪再也忍不住地落下，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被强迫了还不敢说出真相，而自己连明确拒绝之后都得不到尊重，还让父亲替自己道歉了。

“没事的…哥哥，你还好吗？”

闻聆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又气又恼的江皓推开他径直回到了房间。

“这臭小子！”

江父又想揍他，但被闻聆拦住，他不免叹息，再度向闻聆道歉。而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宽慰道哥哥可能正在叛逆期。

所以江皓一次也不敢说，要是说出去了的话父母一定都会认为是他的错。

那时候他们也说过他。

「要是不想的话为什么跟过去？」

「明明是alpha却反抗不了oga吗？」

「如果不是因为你和他太亲近，怎么会变成这样？哪有oga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看吧，你弟弟都被你害惨了，你做的事害他被指指点点……真是造了孽才会生出你这么个烂人。」

噩梦又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宛若千斤重担般压得他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