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独居外地人呢?”
大爷想了想:“这个倒是有一个,四十来岁,听口音像湖北那个方向的,不过都死了好几年了,好像姓黄?”
常战一听,眉心一动,他又问:“是叫黄锋吧?那您对他了解吗?”
大爷摆手:“是是是!了解谈不上,但对他印象深刻。哎呀,他那个人独来独往的,不像其他邻居那么合得来。加上又是外地人,口音有些差别,所以平时很少接触的。他住了十来年,我总共没跟他说过几次话,平时见面都是点个头就算老。这么说来,他可能是叫王锋啊?我们听错了?”
折回来的赵肆月一听,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但豪哥说李壮事离开了重庆,并不是死了。
赵肆月问大爷:“他怎么死的?”
“嗨呀!我要说的印象深刻就是这个事情。他一个人住,也没得亲戚朋友,他都好多天没回来了,后头他工友来给他搬东西,我们才晓得他心脏病死了!不过...我估计他可能不是心脏病死的,你想嘛,那么年轻个人,朗格就心脏病了哟?我们当时出于热心,就报了警,结果警察一查,根本没得这个人!”
赵肆月和常战对视一眼,事情有了几分眉目。
常战又问大爷:“他工友叫什么你记得吗?或者他上班的地方在哪儿?”
“不太清楚,但是他好几次回来的时候身上混到猪屎味,我问过他一次,他说在杀猪场上班!”
时间久远,大爷能提供这么多线索已经不容易了。
向大爷道过谢,赵肆月和常战从居民楼出来,穿过了几条巷子才到达停车的地方。
上车以后,常战说:“先回酒店,我晚上做个详细的计划,再查查周边的屠宰场。他要在一个地方窝藏那么多年,一定会想方设法降低和人接触的机会,我估计他上班的地方离这儿应该不远!”
赵肆月点头:“我们现在确定了最重要的一点,王锋是他捏造的身份,而不是他顶替的真人信息!我大胆的猜测一下,他忽然离开,其实是因为找到了一个可以武装他的合法身份,所以接下来,排查王锋这个名字的意义已经不大了!”
开车回酒店,黎蔓枝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看见常战和赵肆月回来了,黎蔓枝眼睛透着绿光,跟狼看着猎物一样。
“战爷,肆月姐,你们总算回来了!都快饿死我了。”
赵肆月看一眼焉搭搭的两人:“你们怎么不先吃饭?”
“不能背叛你们不是?”黎蔓枝义愤填膺的说。
“嗯,是个懂事儿的angle。”
赵肆月作出了评论。
黎蔓枝和萧何一听,知道昨晚的偷偷会师让赵肆月知道了,刷的一下,脸红到脖子根儿。
黎蔓枝结巴:“肆...肆...肆月姐,你偷听!”
赵肆月要回房换衣服,叹一口气,扔下一句:“我睡眠浅。”
常战笑着说:“angle,把萧何照顾好,我回房换个衣服就去吃饭。”
这下萧何淡定不了了,拄着拐追常战:“战爷,能不拿兄弟逗乐子吗?”
换完衣服出来,罗东生的电话打了进来,好歹帮了她那么多,赵肆月对他的态度柔和了几分。
罗东生的电话说是询问进展,还不如说是借机和赵肆月搭话。
赵肆月对这些很敏感,知道罗东生的意图。
罗东生问她:“肆月姐,需要帮忙吗?你一个人在重庆不太方便吧?”
“不必,黎蔓枝和萧何也来了,常战也在帮我出谋划策。”
那头的罗东生顿了好一会儿,干巴巴的说了句:“他也在啊?”
全然忽略了黎蔓枝和萧何两个大活人。
罗东生又说:“好久没和你们见面了,等你们回来的时候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