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把赵肆月看乐了,老板娘再次抛高花生米的时候,空中横飞出一个烟头,和花生米一起落进老板娘嘴里。
“哎哟!”老板娘疼得直叫唤。
赵肆月隐约听见了火星碰上唾液的刺溜一声响。
吕露住店的时候就知道这个老板娘厉害了,睁着惊恐大眼,拽着书包带看赵肆月和老板娘。
“哎?”赵肆月说:“老板娘,你这吧台外面也不放个垃圾桶,只放吧台里面,我们没地方扔垃圾啊!”
老板娘呸的一声吐了烟头和花生米:“你你你!你故意的吧?烟头能乱扔吗?你烫伤我了,赔钱!”
赵肆月抱着手肘看她:“我赔,我认。赔之前我们先理理帐。”
赵肆月问吕露:“她给你开□□了吗?”
“没有。”
赵肆月转身,指指老板娘的登记系统:“老板娘,我来的时候你这儿就显示的b07是空房,怎么?收了钱不出单子,是避税还是怎么?”
“我...我...”老板娘嘴疼,我半天我不出来。
赵肆月笑:“我扔垃圾烫伤了你,我有责任,你也有责任。”
赵肆月环视一周:“公共场合,连个灭火器都没有,也没有烟灰缸和垃圾桶,得亏我扔你嘴里了,要扔别处着火了,你那点儿唾沫怕是灭不了火吧?”
“既然这样,不如各退一步,我陪你点儿钱,就算是我乱扔垃圾的罚款?”
赵肆月的主动让步,从来充满陷阱。
老板娘嘴疼,又被赵肆月的奇葩逻辑振住了,捂着嘴愣半天,回过神来,眼珠子提溜转的打主意:“五百!”
“二百五。”
“那不行太少了!”老板娘说完又觉得不对:“你说谁二百五呢?”
赵肆月啧啧啧:“我后悔了,二百五都不想给你。烧伤绿药膏12块钱,我大方点儿,陪你70,要同意就同意,不同意我就找税务局,找完再找工商局。另外,你这消防达标了?是不是还得停业整顿整顿?”
老板娘脸都绿了。
赵肆月看了一下表,快十二点了:“要实在想不好,那我先选,我选择后者。”
老板娘一听,这一个局一个局下来,再停业整顿一通,不得出好大的血呀?
“70就70!”
赵肆月笑出了声:“那正好,刚刚那70都是你的了。”
说完,叫上吕露:“走,饿了,吃点儿辣的去。”
老板娘一听,嘴更疼了。
走到楼梯口,赵肆月转身:“啊,刚刚我忘了,绿药膏不能进嘴。好像...烧伤药都不能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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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肆月给吕露拉开车门,吕露有些怯生生的。赵肆月提醒她:“我喜欢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