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固面色冰冷,怒声骂道:“你这逆子,你是在教我做事?还有,马上给贵宾道歉,否则,休怪我对你无情。”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您还是孩儿的父亲。只要父亲您一句话,孩儿立马可以自刎,但孩儿在死前,还是要替这万千梼杌臣民问个清楚,晓个明白,还请父亲回答,如此之为,怎安人心。”裴虎丝毫不惧,冷声而道。
他有势力撑腰,也有足够理由逼宫,按照他的预算,最差的结果父亲也得妥协自己,而最好的结果是自己可以趁此立威,对未来家主之位把握更深。
甚至,早日登位。
“太子此言有理,还请家主大人,给个交代。”
“没错,太子也是为全族之人考虑,虽然却有冒犯,但也情有可原,还请家主详尽解释。”
不少的太子党也趁此在底下放起了撅词,逼宫裴固。
眼见如此形势,裴固眉头紧皱,心中又急又怒。
“家主做事向来有分有寸,还得向你等解释?你等又算什么东西?”
“没错,家主至高无上,也岂能容许你等在此质疑?侍卫队何在,将这群叛臣逆贼通通给我拿下。”
有人支持太子,自然也有人支持如今的家主,尤其是很多元老。
随着这几声声援,不少的老臣也纷纷起身,替裴固站台。
侍卫们虽然领命,但一时间也是踌躇不前,一边是老家主,一边是未来家主,听谁的都不合适,可不听谁的好像也不合适。
然就在此时,裴固出声了:“都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