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属下及时将战场上的情况汇报了过去。
特使点了点头,按照目前的进攻态势来看,有如今的成绩是在预料之中的。
虽然慢了那么点。
“特使,如果要快的话,我们加紧一波,必然可将敌人冲的更加零散,您看有这个需求吗?”属下道。
“不必了,优势在我,形势也在我,慢慢跟韩三千打下去,人家不急我们急什么?”特使道。
“特使言之有理,属下受教。那属下这便去传命令,通知所有人按原计划进攻。”
“等一下。”特使叫住了属下,接着道:“城内情报如何?韩三千那边有动静没有?”
“特使,和我之前和您汇报的几乎一样,这韩三千打从战斗打响以后,就入住了一家酒楼,定了包间。刚开始,和洛近喝了一夜的酒。”
“这其后便一直呆在包间里颓废消沉。”
特使眉头微皱:“他会消沉吗?不大可能吧。这兔子急了尚且要咬人,他也算有本事的人,怎么可能就此躺平?是障眼法吧?”
“本该是如此,甚至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所以洛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没事就往包间跑,但结果您猜怎么着?”
特使一笑,倒是有了兴趣:“说说。”
“洛近碰了一鼻子的灰。当然,如果这还不是最扯的话,那么更扯的就是其后洛近的女儿洛盈儿冒着被人指点的风险,前去找韩三千。”
特使眉头一皱:“我听说在拍卖会上,洛盈儿可是花了大价钱来买当时还装成奴隶的韩三千,这洛盈儿倒是聪明,挺会识人的。她去找韩三千,应该是想替他出谋划策吧?这洛近倒是有福气,有个很聪明的女儿。”
“是,不过,她去了不仅也被韩三千嫌弃,而且韩三千直接下了驱逐令,可没把俩丫头给气死。”
“还有这事?”这一下,特使倒是来了兴趣,一个勾手将属下又叫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