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和阮流苏惊讶地对视,这么快就查清楚了?
“不知道这样处理您满意吗?”局长弯腰讨好安昼道。
安昼不见半丝满意,“这是事实。那个人说不定不止骗了她一个,好好审审,不要放过一件。”
“是是。”局长连道。
安云看见安昼楞了一下,“哥?”
安昼看见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妹妹被伤成这样,混蛋,气得腾地站起来,直奔留置室,“我宰了他!”
“哥,哥。”安云连忙拦住安昼,“再打死了!”
安昼看青了的细胳膊碰到自己坚硬的铠甲,忙停下来,弯腰仔细地看她,心疼的话都是轻的,“疼坏了吧?哎,怎么搞的……”
安昼隔着空气,小心翼翼地描描她脸上的伤。
“不疼。浅浅的皮外伤。”安云笑道。
安昼揉揉她的头,“我这有上好愈合药,一会儿给你。”
他这才注意到旁边静静等他俩的阮流苏。
知道是妹妹的朋友,安昼含笑对她点下头,打个招呼,女孩子,别吓到人家。
阮流苏也是头一次见安云哥哥,再加上这事因她而起,歉意地鞠一躬。
“没什么事,我就带她俩回去了。”安昼问局长。
局长赶紧道,“请便。”
阮流苏踌躇一会儿,还是大些胆子问,“请问给饭店的赔偿是多少?”
手心全是汗,估计很大一笔钱吧。
“不用你们出,都由过错方出。”
阮流苏松口气。
安昼俯视局长,“好好审他。”
“是。”
局长擦擦因为震慑流下的汗。
出了警厅,阮流苏低头,对他俩道,“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安云笑道,“解气不?”
阮流苏眉眼一弯,痛快道,“嗯!”
“要是再重来一次,你还打么?”
“打!”
两个少女哈哈大笑。
一旁的安昼道,“下次带我一个。”“好!”
—
安云和阮流苏仰面躺在宿舍床上。
脸上的伤都敷上安昼给的药,冰冰凉凉的,一点也不疼。
外面夜色沉沉,什么也看不见。
“流苏,你睡着了吗?”安云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