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好运早急得想要去剥她的衣服,吻她的小嘴,揉她的双乳,便急急地点头:“答应,小花说什么相公都答应。”
小花拉着他躺倒,让他压在自己身上,抚着梅好运的嘴唇道:“相公,你应我,每月二十八日,要至少十日在我房里。而且不带别人。”现在就是小花说把别的都休了,梅好运也定会先答应的。
小花见他答应了,便指指自己的嘴唇,示意他可以亲了。
梅好运抱着她的腰,轻轻吻了上去,长开嘴去含吮她的唇瓣,又把个急色的舌头伸进去搅着。
忽然,小花给他吃了什么。
他还未来得及细细尝,就咕嘟吞了下去。正要问,便觉得眼前的小花模糊扭曲了起来。
山里又开始下雪,风停了,银雪自天上飘落,静谧极,也冷极。
与之完全相反的,是山脚那宅子内,一间门口挂着红灯笼,一看便知有人成亲的新房内。
地龙烧的极旺,整个屋子都是燥热的,混着屋角那巨大的乌木床内传来的甜腻的呻吟和令人要捂上耳朵的粗俗情话声,简直热得要昏过去。
梅好运已经被扒得浑身赤裸,趴在华御烽怀里,脸上已经汗湿了,脸颊的头发凌乱得贴着,几丝还粘在嘴角上。那嘴角红红的,挂着些口涎同白色的粘液。
梅好运揪着华御烽的衣襟细细地喘气,浑身不时抽搐数下,偶尔仰头溢出痛苦的鼻音。无他,华御烽四只手指正在他后穴里抽插,发出咕啾的水声。另一个手掐着他的乳头,将那本就被岁砂洛樱雪吃了不知多少次的奶头捏的通红发肿,在他胸前翘着。
梅好运被他捅得两条腿在他身上乱蹭,前面又被绑住,不得快活,他难受得将个脑袋在华御烽颈窝乱蹭:“求,求求你……小花……”
“贱货,你爽么,嗯?”华御烽手下动作不停,甚至动的更快,将他穴口那圈软肉都翻了出来,复又戳进去。梅好运股间被他塞进去的脂膏早化了,流了满屁股,整个臀都是滑溜溜的。
梅好运眼睛已经含了一汪泪,抽抽搭搭地吸鼻子,一副骚浪样子,看得华御烽恨不得现在就掰开他的屁股操他。
他见自己插得那穴口已经松软了,便抱着梅好运翻个身,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抱得紧紧的。梅好运胸前那两粒蹭在他的那两粒上,麻痒不堪,弄得他抱着华御烽上下磨蹭,想纾解胸前躁动。
华御烽低头打开梅好运唇齿,伸舌在他口内舔噬吸吮,几乎要把梅好运的神智都顺着这坏心的舌头吸出来似的。
华御烽发现梅好运偷偷握着系着绸带的那处,要解开来痛快一番,被他狠狠一把拍在臀上,将那雪白的两半肉屁股拍得颤颤巍巍,立刻显出两个红红的印子。华御烽恶狠狠道:“不听话的东西,手干什么呢。”说罢又是两巴掌,打得梅好运哭了出来。
往日香香雪儿虽说做得凶猛,却从来不这般作弄他,他即使迷迷糊糊,也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这华御烽,又不要炼炉鼎,自然不必考虑他的小心思,只自己干得爽便好。
梅好运哭得眼泪淌在枕头上,浸湿了一块。
华御烽咬了他嘴唇一口:“哭什么,不许哭!”
梅好运是个恃强凌弱的,立刻扁着嘴抽泣,瞪着两只兔子似的眼睛,不敢再哭出声。
谁知华御烽又打了他数巴掌,骂道:“骚货,哭都在勾人,不要脸的东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