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今天乖的要命,往常我这么大的动作它早爬起来吱吱呀呀乱叫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难道是喝大了?
我伸出左手摸了摸睡在我旁边的哈士奇,摸半天也没有摸到什么。而且,左边的地方是冷冰冰的,完全没有狗身上的体温。
身上的寒毛瞬间站了起来,脑子里突然蹦出个很不好的预感,这货不会是在睡梦中就悄无声息的睡死了吧?
立马从床上跳起来,我伸长了胳膊身去够左边的床头灯。恍然间,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了过来,直接把我扑倒在床上,脑子里一阵眩晕,好在受了伤的右手没有碰到。
“谁?”我惊吼一声,抬起未受伤的左手狠命的往眼前这人身上砍去,手掌碰到了个挺硬实的带着温度的脑袋。
“……”扑在我身上的人没有出声,但是他的手死死的抱着我腰,简直恨不能要把我腰上那点肉给抓下来。
“你是郑泰?”我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他妈的不是我还能有谁?”那黑影一声嘶吼,“你还指望哪个贱男人进我屋?”
“……”我愣怔了一会,手臂上忽然传来的疼痛瞬间治愈了我已经傻住的脑子。我曲起腿狠狠的往郑泰肚子上顶去,“骂谁呢?你他妈的才是贱男人,你才贱……”
郑泰死死的抱着我腰没撒手也没吭声,好一会,他终于低沉的喘了几声,断断续续的说道,“好,好,我贱,我是贱男人。”
“你给我滚开,别趴我身上!”我伸出左手使劲推了推他肩膀,“你听到没有,你聋了,你耳朵塞上狗毛了?”
“塞了你的毛!”郑泰跟小孩似的耍赖不动,脑袋还一直往我怀里拱。
“郑泰你有毛病吧?下午的时候,你不是装的挺像那么回事的吗?你不是挺牛逼轰轰的吗?怎么现在就蔫了?你他娘的做给谁看啊?”我狠狠的一巴掌甩到他背上,一巴掌不解气,我就买一送一又给了一下。
“现在看着我手断了是不是挺高兴?晚上来看我笑话是不是?你来啊,你看啊,你倒是看啊!你把灯打开,死劲看!”我越骂越生气,越骂声音越大,简直要给郑泰这狗玩意儿气疯了。
“行了!”郑泰一声低吼,他一把攥住我欲开灯的左手,“你还有脸说我,你下午不赶紧回家看儿子,还这么好心去送别人?你还真是圣母白莲花啊!”
“你胡说什么?”我一把打掉他的手。
“我胡说?你真当我瞎啊?两人打着一把伞在雨里,挺浪漫是吧?你他妈的这么绅士,我怎么不知道?你倒是给我绅士一个啊?你能吗?”
“半夜不回家,特么准备去别的男人家过夜,你都成这德行了,还能干那事吗?我他妈的还没死呢,你就这么急着找别的贱男人?靠……”
“郑泰,你他娘的给我……滚!”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无比清晰的说道。
“我凭什么滚?你看清楚了,这可是我家,我家,我家!”
我闭了闭眼睛,挣扎着,死命的踹出去一脚,“好,我走,我走……啊啊啊,卧槽……”
边撕扯边挣扎,其实我是想踹他的,然而一脚却踹了个空,用力太大,上身又没稳住,结果身体就往一边倒。而郑泰这黑心的以为我要跑,上去一下扑到我身上。于是已经脱了臼的胳膊再次被压到,痛彻人心扉的强烈刺激又一次征服了我的大脑,如果感觉没有失误的话,我估计这臼应该是又脱了。
已经痛的说不出话了,我蜷成一团咬着牙,心里默默的把郑泰这狗玩意杀了一千遍。
“怎么了,怎么了?”郑泰立马从我身上弹了起来,“哪里疼,我看看,你别蜷着身子,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