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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玩具/指J)(1 / 1)

下课铃响了,大阶梯教室里的同学们纷纷收拾好东西往外走。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人流向着食堂涌动,路上的人的表情都或多或少挂着一点轻松。

何幸等教室的人走光了才慢慢拿着书包起身,身体里那个异物的存在感太明显,隐秘的地方一直在往外流水,幸亏今天穿的是深色长裤,否则他确定自己一定会弄湿整条裤子,也许座位上已经有了淫靡暧昧的水痕,但他没心情去管。

他站起来向外走,赵嘉平已经在门外等他了。何幸走的很慢,每挪动一步,里面那东西就会换个角度,顶在内壁上,变着法儿地折磨他。

何幸看见赵嘉平的一只手在兜里微微动作着,下一秒他身体里那个东西就震得更厉害了,几秒后又变成不规则的颤动,随着何幸走路的动作偶尔会往外掉出一点,又被外面的裤子勒回去,让何幸被快感吊的不上不下。

赵嘉平看着何幸,他走几步就要在原地弯腰半蹲,两条腿微微抖着,再抬起头的时候总是面色绯红,一双眼都是藏不住的水意。

于是他向前走了几步,像一个偶然路过的好心同学那样,扶住了何幸细弱的胳膊。

“你还好吗同学?要不要帮你?”

何幸还有力气用手肘怼一下他,下一秒那个东西震得就更快,隐秘的嗡嗡声从下身传来,何幸感觉自己整个人的每一寸都是挂在那个东西上,自己的灵魂也像被狠狠地磨着。

他望着赵嘉平,眼眶微微泛红:“不用,谢谢,我自己能走。”说着就要推开赵嘉平往卫生间走。

赵嘉平却加了手上的劲,何幸挣了一下没挣开,体内那物正移到他的敏感点上,细密却频率极高的按在那点上,每一下都像要强迫何幸流出更多的水。

何幸忍不住喘了几下,带着收不住的呻吟。

赵嘉平一只手揽过何幸的肩膀,一只手抓着何幸的胳膊,半推半拽的带着何幸往卫生间走。何幸强忍着体内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走廊上没人。

赵嘉平带他进了卫生间,把何幸留在洗手池前,推开所有隔间门看了一眼,确定没人才把何幸拽进了最后一个隔间。放下马桶盖,赵嘉平抽了几张纸擦了擦,又用几张干净的垫在上面,让何幸坐在上面。

赵嘉平站着,高大的身躯将本就狭小的隔间压缩的几乎没什么空隙,他后背靠在隔间门上,恶劣地笑着看何幸:“裤子脱了吧。”

何幸屁股坐在马桶上,听到赵嘉平的指令,微微抬了起来,纤白的手指勾着黑色裤子的边缘,缓缓往下拉,褪到了膝盖的位置,然后又把屁股挪的离马桶盖的边缘更近了一点,让下身隐秘的那个位置露出来,两条腿也举起来,在空中弯曲着。

赵嘉平伸手摸了摸何幸因为情动而泛红的脸,声音低沉:“用手抱住腿。”

何幸顺着他的话用手揽着腿向两边张开,又咬了咬下唇,不止是因为羞耻,身体里的浪潮几乎要把他淹没了,他尽量用这种方式憋住随时可能溢出的呻吟。咬的太过用力,牙齿咬住的位置从血红变成微微泛白。

赵嘉平又把手移到那里轻轻按住:“别咬,没人,可以叫。”

何幸把腿抬得更高了一点,下身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

他那个多出来的器官正在不安地张合,外面两瓣粉白的阴唇被淫水染得油亮,穴口中伸出一个橡胶材质的弯曲物,流线型,顶端是椭圆形的膨大,正抵在他红透了的阴蒂上疯狂地震动。弯曲物的另一端连着什么东西伸进他的逼里,也在震动着,穴口的软肉正在随着那浪潮波动。

不难看出那是个入体式跳蛋。

赵嘉平很满意地弯下腰,手按上了穴口,何幸就马上像被扼住了什么命门一样,腿胡乱地蹬了几下。逼口随着他的动作张开,一小点透明的淫液沿着那弯曲的橡胶跳蛋向外流出来,滴到垫着的纸上。

赵嘉平又用手摸了摸何幸正在被按住折磨的阴蒂,那颗红豆已经从肥厚的阴唇里露出头来,变得肿大充血,跳蛋的震动带着阴蒂也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很像摇晃的布丁。

何幸的脸比来的时候红了一倍,眼尾连着两颊红的快滴血,眼神也不再是刚刚那种强自镇定,变成了亟待被填满的欲望。

赵嘉平伸手把跳蛋向外拽了一点,何幸随着他的动作细声叫着。在把那东西拽到何幸的逼口时,赵嘉平突然停下不再继续,心满意足地看着何幸本来只有一条微缝的穴口被跳蛋撑开,含着它吮吸。

穴口的那圈薄薄的肉严丝合缝地裹在蓝色的跳蛋上,随着它的震动二微微颤抖。何幸呼吸一下,那跳蛋就会被吃进去一点,赵嘉平再很有爱心地给它拽出来,盯着何幸一张几欲高潮的脸。

何幸觉得雌穴里面很痒,空的难受,跳蛋只在穴口浅浅地磨,就算被贪婪的媚肉吸吮也只是往里进了浅浅的一点。他开始希望换点别的东西进来,能贯穿他这口一直在发浪的逼。

赵嘉平终于把跳蛋拿了出来,骚水立马收不住那样流到马桶盖上,还有一点糊在何幸的穴口,赵嘉平伸手刮了刮,将那带着腥味的液体涂匀在何幸晶莹光滑的阴唇上。

何幸喘的更厉害,“啊啊”一声连着一声,尾音来不及被吞下就又再吐出来。

那个被撑开的孔洞一时没有收缩,赵嘉平的手指从被抹的水光淋漓的肥嫩肉瓣上移开,指尖微微探进了那个仿佛在邀请他快进去的孔肉洞。

何幸感觉到了赵嘉平的动作,他扬起头,抓着赵嘉平的手:“快点快点进来”

赵嘉平看他一眼,何幸脸上的哀求意味很浓。他继续用手指浅浅地在里面戳弄着:“刚刚不是还装不认识我,这会儿倒是会求我了?”

何幸抓着他的手腕,下身没有章法地往赵嘉平的手指上蹭。手指每次刚探进去一个指节的深度,赵嘉平就会故意再把它抽出来,不让何幸如愿。

何幸头向后仰,抵在卫生间的墙上,白皙的脖颈连出一道脆弱的弧线。“赵嘉平你弄不弄?不弄就滚出去我自己来!”

赵嘉平看何幸快要生气了,终于不再逗他,手指就狠狠地挤进了何幸的逼里,指尖翻转,抠挖着敏感的内壁,每次进出都摁过何幸逼里敏感的那点。

何幸张大着嘴尖叫着,涎水从嘴角滴下来落在胸前,眼睛也被逼出了泪水,挂在秀气的脸上,断了线地向下掉。

赵嘉平加速手上的动作,何幸的腿开始跟着剧烈地抖动,再次刮过微微凸起的那点时,何幸抖着腿,大叫着喷出淫液,浇在赵嘉平手上。

何幸只会“啊、啊”的细声哭喘,腰臀都在空中痉挛,迟了一上午的高潮让他神智不清。他的指尖紧紧抠在赵嘉平的小臂上,留下几个月牙形的印子。

赵嘉平感受着何幸逼肉的舔吻,何幸这口骚逼永远比他本人诚实很多,也可爱很多。被摸得乖了就会喷水,还会像舍不得进去的东西那样咬紧了不放他走。

他看何幸还在发愣,抽了纸给他下身擦了干净。又把何幸半抱在怀里穿好裤子,最后才拿纸擦了擦何幸泪眼模糊的脸,在那两瓣红润的唇上亲了一口。

周二的中午,下午没课,何幸被赵嘉平拉到厕所取出了早上他亲手装进去的玩具,用时二十分钟。

赵嘉平和何幸只是不熟又会做爱的同班同学。

如果问班里人赵嘉平是谁,会说赵嘉平是院里出名的帅哥,甩其他理工男十条大马路,成绩好,专业知识扎实,实验做的精准又漂亮。就是平时话不多,有点冷,不过人很好,看见同学遇到困难会帮忙。

如果问班里人何幸是谁,会说何幸是这学期新来的交换生,长得非常漂亮,。机制扣着体系,体系带着改革,学院的学生也就都习惯了这种教室、实验室、宿舍连成线的生活。

赵嘉平和何幸分属不同的实验室,上课的时候也没一起组过队,平时路上见面也没见打过招呼。赵嘉平本地人,在外面住自己的房子,何幸交换生,住的是统一分的空宿舍。

所以班里大部分人对赵嘉平和何幸这两个同样优秀而显眼的人之间关系的定义,是“不熟”。

何况这话还是赵嘉平自己先说的。

据说是某次院里老师关心学生心理健康,生怕最近院里拿赵嘉平和何幸比较的风气让两个当事人有压力,问赵嘉平两个人关系如何时,赵嘉平薄唇轻启,淡淡地飘出一句“不太熟”,弄得老师本来打好的草稿都没法继续。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去问何幸,何幸也是同样的回答。

于是全学院对彼此之间关系的揣测也从暗斗变成了明争。不过当事人却对此毫无感觉,也可能是知道了却懒得理,继续忙各自的事。但两个人在公开场合见面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没有眼神的交汇,都像对着空气。

除了何幸刚转来的那阵,也许是因为赵嘉平和何幸还不知道彼此是谁,有多出色。那时候赵嘉平一见何幸就躲,何幸一见赵嘉平也绕的远远的,传闻是赵嘉平社恐,何幸怕尴尬,于是默契地保持了距离。

至于真相是什么,还是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

何幸给赵嘉平复述班里最近的传闻时,正躺在他怀里。两个人刚做了一场,大汗淋漓。

赵嘉平紧了紧搂住何幸的胳膊:“我说错了?”

何幸感觉有点热,把头向离赵嘉平远的方向挪了挪,不过依然枕着赵嘉平的胳膊:“是没错,但是你那么说别人该以为咱们关系不好了。”

“不过,”何幸抬头看赵嘉平,眼睛里闪着几分狡黠的光:“确实没说谎,我们除了肉体交流,是真的不太熟”

赵嘉平暗示性地拿下身蹭了蹭何幸还肿胀湿润的穴口,龟头隐隐又有要冲进去的架势:“今天挺有力气,继续做?”

何幸连忙爬起来:“不要,我累了,我要洗澡。”他从床上站起来,两条莹白圆润的腿落在地上,股间还有一缕白色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何幸腿软了一下,慢慢往浴室走。

赵嘉平在床上半躺着,看着何幸的背影,没说话。

他和何幸只在没人的私密空间里才会卸下伪装,变成最亲密交缠的一对仿佛爱侣般的情人。

他回忆起和何幸法地试图摸出一条主线,他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想过很多遍,初遇、再见、成为会做爱的普通同学,一幕一幕赵嘉平都记得真切。磁带有ab面,赵嘉平现在无比好奇,他和何幸这几个月共度的时光的b面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情节。

对明天的憧憬与期待战胜了决定要去何幸家时的畏缩与恐惧。赵嘉平想也许真相一直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他却被自己的犹豫束缚得不敢伸手去碰。

和金哲道了别,回了家,赵嘉平睡了这一周多以来的第一个好觉。梦里是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的何幸,他一直在看他,那些早有察觉却若有似无的视线,都变成了真实的。

周六下午,赵嘉平提着一堆礼品敲开了何家的门。

何幸从教师卫生间出来走到学校的主干路上,目之所及的树全都是光秃秃的,只有嶙峋的树干在晃。风一吹,眼泪干了贴在脸上,又被夜间的低温冻的生疼。

他不想这么狼狈地回宿舍,今天发生的一切让他由内而外的累,他想去一个可以让他感觉到安全,可以不用在乎其他人感受的地方。

明天的课也不太想上了,他不想在还没调整好心情之前见到赵嘉平。

家也暂时不能回,回去了爸爸妈妈肯定要担心的。他打算等周末再回家,那时候应该已经从现在这种自厌中挣脱出来,起码能让他们和哥哥不那么紧张。

何幸给舍友发了消息,说回家住了,又向老师请了假,找辅导员开了事假的假条。赵嘉平那边一会儿一个弹窗的发消息,提示音响的心烦,何幸设了免打扰。

何幸去第一次和赵嘉平上床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疲惫地躺进床上,给自己缩成很小的一小团窝在靠墙的角落。

今天其实不该怪赵嘉平的,何幸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愤怒究竟是为了什么,不是因为赵嘉平那样对他,如果心情好,何幸当然愿意无条件配合赵嘉平,毕竟他们目前只是床伴加普通同学。

是因为何幸控制不住地贪心了。

不论为自己找了多少借口,为不甘心做了多少掩饰,为喜欢套了多少层枷锁,何幸都明白,从一开始,自己要的压根就不是这个。

赵嘉平或许觉得一切都是偶然,命运的齿轮随便一转就给两个不相干的人绑到一起,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可其实在每一个关键的节点,转动齿轮的都是何幸。

第一次遇见赵嘉平的时候何幸十岁。那时候他刚刚开始叫何幸。

何父何母回老家的时候听说同村的某家人,父亲病逝,母亲早已不知所踪,孩子的身体状况比较特殊,所以亲戚都不大愿意养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孩。

何家和这家人的关系不算亲近,但是在何妈妈和何敬的坚持下,何家办了收养手续,收养了这个孩子。

从此他的名字变成了何幸。

何敬是最先提出要有个弟弟的人。在听说何幸的事之前,他就向反复向父母说过希望能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可何妈妈年龄已经偏大,综合考虑之下,还是放弃了备孕二胎。所以听说何幸的事时,何家觉得这也许是天意。何父何母善良,在了解何幸比较特殊的身体情况后,依然坚持收养他,将他带到身边。

第一次跟着爸爸妈妈回他们住的小区时,何敬因为上学所以没和他们一起,到楼下的时候,何母指了指何敬:“小幸,那是你哥哥,何敬。”

何敬正站在一帮小孩中间,说了几句话后,小朋友们四散开,一个比何敬略矮的相貌精致的男孩却仍然站在何敬旁边。何敬偏头和他继续交谈,动作中透着自然的亲近与熟悉。

何母看到了也笑了出来:“哥哥旁边的是他的好朋友,经常来我们家做客,他叫赵嘉平,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何幸点点头,和父母下车上了楼。过了几分钟,何敬也匆匆跑回了家,一进门就给了何敬一个大大的拥抱:“小幸你好,我是何敬,谢谢你来做我的弟弟。”

上学的手续、户籍的办理都需要花时间,刚来何家的第一周,为了方便何幸适应,父母没让他去上课,轮流陪他在家或者出门。只有一天,何父何母实在都抽不出时间,何敬又要去补习,不能陪何幸。

父母出门之前给何幸留了钥匙和钱:“小幸,爸爸妈妈要去公司,下午四点多回家,你饿了就去买吃的,有事情随时给爸爸妈妈打电话。”

何幸点点头,有了手机联络父母,就不太担心会出什么意外,而且这几天在楼下溜了几次弯,对小区的基本情况已经很熟悉了。他懂事地和父母说了再见,在家自己玩了一阵,打算下楼看看。

这几天他总是想到那天站在哥哥旁边的那个男孩,何敬匮乏的词汇没法描摹他的外貌,是很英俊的一个小朋友,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很难亲近。

妈妈之前说他会来家里做客,可是为什么这几天都没看到呢?

何幸在下楼时隐隐怀着期待。哥哥和他是好朋友,那他能否和他也亲密一些呢?

结果还真让他遇到了赵嘉平。赵嘉平彼时是不爱说话不爱瞎跑的冷酷小男生一位,被赵爸赵妈赶下楼活动之后,有何敬会跟着一起玩会儿,何敬不在就在楼下瞎溜达,到点就回家。今天四处看了一圈没见到何敬,赵嘉平绕到小区的一处花坛边,坐在上面发呆,想回去之后要不要做几页题。

何幸过去坐在他身边,赵嘉平往远离何幸的方向挪了挪,何幸识趣地没再靠近,从兜里摸出一块巧克力递给赵嘉平。

赵嘉平很警惕也很有礼貌:“不用了,谢谢,你自己吃吧。”

何幸悻悻地收回手,看样子只能通过何敬搭线让两个人认识了。赵嘉平在这坐了半天不说话,就跟旁边没何幸这么个人一样,让何幸有种被无视的不爽。

到了时间,赵嘉平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对坐在旁边的何幸说:“该回家吃饭了,你爸爸妈妈也该找你了,我走了,再见。”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一次单独相处,非常不完美,但很正常。何幸是胆怯的,初来乍到陌生的城市,遇见陌生但让他想接近的人,没人教过何幸该如何示好。赵嘉平又是别人不主动自己绝不迈出一步的性格,无话可说实在是太正常。

回去还没等何幸找到合适的机会跟哥哥说要介绍他和赵嘉平认识,何敬的课业就忙了起来,不再经常去楼下玩,课余时间被补习和特长培养填满。何幸也正式开始上课,老家的教材与这边不统一,他需要花更多的时间更努力地学习。

爸爸妈妈疼爱何幸,真正做到了视如己出,何敬照顾何幸,像世界上最好的哥哥那样,教他题,陪他玩,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何幸渐渐忘了有关赵嘉平的事,不再想去和这个不搭理人的男生做朋友。

直到大二的暑假,何幸确定要回本市的大学交换。在浏览学院的网页时,他看见了新闻图中领奖的赵嘉平。

儿童时期好看的人,成年未必会好看,人的五官距离会随着年龄改变。可也许是老天眷顾赵嘉平,成年的他和何敬印象中的那张脸是等比例放大的,所以很好认。

何幸在这所学校也有认识的同学,稍微一打听就知道,赵嘉平很出名,长得帅,不好追,还有传闻说他可能是同性恋。

赵嘉平在大学最好的朋友是他的高中同学金哲。金哲热情健谈,人脉广,何幸没费太多力气就加入了暑假金哲组的局,等了三场,等到了赵嘉平。

快十年过去,何幸被父母兄长的爱保护的很好,变得自信又阳光,外貌上的优势更是为他天然加了分,和不熟悉的人相处对他来说不再像过去那样困难。

但看见赵嘉平的时候,何幸的心绪仍然难平。

对赵嘉平当然会有好感,帅的那么突出的人,只是看着就赏心悦目。可何幸非常想知道,如果他做的过分一点,会不会出现一个只属于他的赵嘉平。

赵嘉平还是不爱说话,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却像和所有人隔着一层半透明的纱。

常规的手段何幸十岁的时候就试过了,结果很说明问题,赵嘉平这个人,死缠烂打未必有用。

何幸要赵嘉平牢牢记住他,要赵嘉平放不下他,要赵嘉平一想到与“爱”相关的词汇时最先想到的就是他。

本来没想好该怎么做的,但是当赵嘉平回来扶住他的时候,他计划好了。

确实有点喝醉了,但没人下药,何幸只是喝酒就会脸红。赵嘉平脑补出了很多其他情节,何幸不知道,不过感谢赵嘉平是一个有极强推理能力的人,让何幸后面的行为都有了自然的解释,不需要他再去想借口。

做了一场之后何幸清醒了。逼急了,赵嘉平说出“永远别见面”这种话怎么办?做的当然很爽,压抑的快感像气泡水里冒出的一个个泡泡,在水面上炸开,顺着喉咙咽下去的时候会带起一阵阵舒爽。交缠的躯体,相连的部位,梦与现实模糊的界限,都带给何幸类似于“爱”的错觉,但是那些由激素驱使产生的东西能持续多久呢?起码只有一次是绝对不够的。

所以逃跑。因为不想面对任何赵嘉平会对自己恶语相向的可能。

反正快要转到赵嘉平所在的学院了,不急这一时。如果今夜过后赵嘉平忘了他,那就等再见面的时候让他重新认识他。

赵嘉平却还记得他,自我介绍的时候,他没一直看赵嘉平,怕露馅,可赵嘉平像是没察觉到自己的视线有多露骨那样,一直盯着自己。

何幸在心里无声地笑。

他故意没一开学就去找赵嘉平,故意装忘了那天和赵嘉平做过爱,想看赵嘉平能坚持多久再来找他。结果赵嘉平开始一见自己就跑,像是要远远躲开自己一样。

何幸怕自己玩脱了,既然第一次是他主动,他不介意第二次也是。去问之前担心赵嘉平会装矜持,还需要想其他的手段,结果这人答应的那么痛快,弄得何幸还诧异了一下。

在这几个月里,赵嘉平纵容他,关心他,何幸在察觉到这些的时候也想过,赵嘉平会不会也有一点喜欢他。

他已经在不知道哪个时刻哪个瞬间,喜欢上了赵嘉平。也许很早,在第一次见面,也许很晚,在每一个亲吻拥抱之间。

但今天的赵嘉平让他失望。他期待赵嘉平流露出嫉妒的情绪,他却只展现了被背叛的愤怒。

他想其实从开始就错了,他们的开始不堪又情色,赵嘉平会罔顾他的感受也是自己自找的。他想在赵嘉平面前装游戏人间百无禁忌,但还是不比赵嘉平无情。

躲了一周多,何幸正在家躺着的时候,赵嘉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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