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徐笑天叹口气,胳膊从床沿伸下来,拿着个mp3,“给。”
“有毛用。”我接过来塞到耳朵里,徐笑天冲我比了个中指,我一脚踹到床顶上。
“两个鸡腿!”威哥说。
我和徐笑天愣了一下,趴在床上乐不可支。
“我操,这还睡个屁。”徐笑天边乐边悲哀地说。
“真羡慕。”我按开音乐。这大概是徐笑天的催眠专用音乐,鸟叫虫鸣,流水风声什么的,听了一会我感觉我可能会一不小心就成仙了,然后还就真的睡着了。
今天星期三。
好像没睡几分钟,就感觉有人拍我的脸,把我给拍醒了。徐笑天的脸在距离我20公分的地方,手上举着我的手机。看到我睁开眼,他笑了笑,说:“睡得真死,你娘亲电话,都三个了。”
“几点了?”我接过手机。
“一点。”
“中午?”我觉得我没可能睡到这个程度。徐笑天捏着我下巴把我头扳向窗户的方向。艳阳高照。
“喂,妈。”
“我跟你爸马上上飞机了,你记得晚上回家啊,你妹没人照顾啊……”
“嗯嗯嗯,知道了。”
我坐在床上发愣,威哥和志远都不在宿舍,徐笑天破天荒地居然在擦玻璃,我看了很久也不敢确定,只能试探着问:“您这是在擦玻璃?”
“没,”徐笑天一手举着抹布一边冲我很肯定地说,“我在做早操。”
“你闲得蛋疼吧,没事给我打饭去。”我摸摸肚子,居然有点饿了。
“那。”他指指桌上。
“这是饭?”我看过去,一阵感动,扑过去,“徐少你太伟大了!”
“这是你家伟大的威哥打回来的。”
“嗯?出什么大事了!”我有不祥的预感。
“你电脑开不了机了。”
“我——操——”
我很悲愤地跪在机子前折腾了两个小时,最终还是把机子扔到了电脑城。徐笑天打电话来问要不要去上课,我说还上个毛课,没有心情了。
“那你一个人逛街?”
“反正下午要回家,我妈下令不能让乔朵朵单独在家。”
“那我去网吧了。”
“靠,你去上课啊,马上考试了,你不去抄抄笔记打听打听范围什么的……”
“让陶然去吧,这事姑娘拿手。”
“你俩还没分哪!”我都惊诧了,陶然到底在想什么呢。
“没有,我估计得死在她手上了。”徐笑天还能笑得出来。
“其实她也挺好的。”
“嗯,挺好的。”
离乔朵朵放学还有一个小时,我在她们学校附近的步行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路边的店在午后的阳光中显得一水的懒洋洋,我进一家店,转一圈,出来,再进,转,再出来。循环了十来次之后,一个步行街的保安开始跟着我转。
我走进一家店,保安站在店门外装作若无其事,一副专业跟踪窃贼的样子。我从货架上拿下一顶帽子,戴在头上,对着镜子,这帽子挺好看,看来半天,我突然惊恐地发现这是凌霄经常戴的那一款。
我一把将帽子摘下来,差点扔到地上,考虑到保安还在外面在盯着我,我压下了把帽子扔到地上,再踩两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