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清刚刚掀开帘子,一只瓷制的茶杯就摔碎在他脚前。
萧谨大发雷霆,帐内气氛怪异。雁清抬头去看,帐中跪了两位主将,手上似乎还缠了厚厚药带。见雁清来,萧谨便冲两位将军挥手。“无能之辈,退下吧。”
两位将军见雁清前来只觉得眼生,再一看他高隆如小山的孕肚,也是心知肚明,低头浅礼,雁清也回了一礼。
几个婢女见皇帝不再摔砸,上前去要将雁清脚下的碎瓷片捡干净,却被萧谨呵止。“你们都滚出去,让欢妃来捡。”
帐内空旷后,雁清无奈叹气。想要弯腰又不得,只好撑着肚子缓慢跪在地上,再后仰着拾起地上的瓷片。他那肚子藏在大氅之下,比直观看去更让人遐想万千,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藏了个周岁小孩,沉重拖累。
收拾干净后,雁清不言不语走到萧谨身边,替他重新布上热茶。萧谨目光沉沉落在雁清身上半晌,突然反难单手把他摁在软榻之上。
雁清连忙扶着肚子应付,只见萧谨分开他的双腿,露出甚至还未清洗的穴瓣。那里才经受过糟践不久,甚至穴腔还在轻轻抽动着。萧谨使力将他双腿分开下压,直到将肚子压得陷下去,实在压不动,雁清痛出一身冷汗,实在受不住才出声求饶。“啊…唔!请陛下收手…”
萧谨果然停下了。他扫视一圈,竟然拿起了方才倒过水的茶杯,那茶杯里的水尚且滚烫。雁清惊诧,慌忙要起身,此时萧谨果然抖腕将茶水倾下,将一整杯滚热的茶水都灌进了雁清的肉穴之中。
“啊啊!!”
最敏感处被烫伤的痛苦甚于被刀枪刺伤,雁清立刻痛得全身抽抖,几乎要窒息过去。他感受到胞宫收到强烈刺激,好像裹着胎儿的膜被烫到快要破开。胎儿在腹中不满地剧烈挣动,雁清痛到似乎有了宫缩的错觉。他满脸泪水和冷汗,慌乱扯住萧谨的袖口。“陛…下!婢妾贱命可舍,但…啊…龙嗣为重,婢妾要…要生了!”
萧谨却不理会,他之所以如此折辱雁清,正是因为有恃无恐。
他袖下藏着一个暗色瓷瓶,那是宫中御医之首,传说中的圣手特制的延产药。佐以雁清从前口服的药,多乱的胎像都能稳稳保住。
这两味药下去,雁清定能将孩子好好保到足月。萧谨重新掰开雁清双腿,发现他雌穴里软肉泛着紫色,外翻出来许多,在他腿间坠着,肿得像熟透的李子。萧谨手持蜜丸,送到雁清穴口之中。
萧谨冰凉的手指刚刚触及外翻的软肉,雁清便反应剧烈地颤抖起来,然而萧谨并未多等,直接刺入穴口之中。
“啊!呃——”
疼痛还在继续,雁清狼狈到涕泗横流,肚皮一阵一阵变紧,他不顾肉穴的刺痛,兀自使着力气,却迟迟不见孩子发动。
萧谨撂下东西,拂袖离开营帐。雁清感觉到胎儿的沉寂,但是疼痛确是实打实的。他扶着肚子,趴在榻边不住干呕。他只觉得四肢发软抽筋,一时没有撑住,竟然被巨肚坠着滚到了地上。
孕肚在地上压了一圈,疼得钻心剜骨。雁清狠狠往下压着肚子,除了更剧烈的缩吸却没有任何收效。他被折腾得喘叫不止,从白日到黄昏,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疼痛磋磨着他,让他晕过去都不能。
萧谨再次掀开帘子,只见雁清睁着眼晴盯着帐顶,他的眼尾绯红一片,嘴唇却惨白没有血色。雁清像搁浅的鱼一样躺在地上,肚腹高高挺着。他双腿打开,地上是一摊混着血的水液,他双手尚用力抠在肚子上,指节发白,可见疼痛还在延续。
萧谨将人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雁清死死锁着眉头,挣动不得。萧谨脱下他的大氅,将他庞大的孕肚露出来,伸手过去顺着穴位一下一下摁揉。起初雁清被刺激地不住嘶呵,但半个时辰过去,疼痛竟然真的逐渐消失了。他垂头去看,却发现萧谨手上分明化开了药膏。
他分明有药,却还是有意折磨自己。
“怪就怪在戈丁尔彻底与天朝决裂,他领兵数十万,知道中原兵多不耐苦寒,竟要把我大军拖死在这里。”萧谨眉头拧在一起,语气中总有疲惫。“中原地大物博,怎能俯首尊异族为君?”
雁清静静听着,后哑着声音问他。“故而陛下迁怒于婢妾了吗?”
“不止这些,我军将士久战不利,多生疾病。主将且冻疮严重,双手近乎溃烂,无法作战,朕怎能不忧心。”
萧谨似乎爱把政事说给雁清听,想来知道说也无用,全当倒泔水罢了。他独身为君,不想有多少烦心事不得说于他人。而雁清孑然一身,又是天淫天贱,萧谨似乎根本不拿他当个活人来看。
苦恼无从抒解,萧谨郁气更加,正要把雁清赶回妃帐时,怀中人却突然开口。“婢妾或有一法,不战而屈人之兵。”
萧谨愠怒。“放肆,你一个贡品,兵法之事也敢置喙?”
雁清摇摇头。“陛下请听婢妾一言,我军可令一通晓戈丁尔语且非军中之人,前往戈丁尔部族中……”
一席话说完,萧谨却出奇沉默了。
“何处去寻如此贵人?”
雁清支着虚弱不堪的身子,像随时会散架的娃娃一样,扯着苍白干裂的嘴唇,笑看萧谨。“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决议说给两位亲信老将军后,老将军二人皆呼不可。雁清重孕在身,还是贵人,怎能亲涉虎狼之地?然而萧谨却知雁清胸有成竹,故而应允了。圣命果断,不可违抗,几位将军只能作罢。
萧谨特地封了雁清为昭光将军,说不愿意听到他自称婢妾,以后便是天朝之臣。雁清谢恩。
一个月后,护送雁清的车马开始行动。
他这一个月在军中也好好养胎,本该八月诞下的孩子现下安安稳稳养到九个月。如今每个胎儿都成形,吃得更多,长得更快。雁清肚子又膨大了许多,让他喘息都头晕眼花。如今他挺着大肚子,骑在高马之上,好像随时都会被肚子坠得摔下来。
马匹跑得飞快,将他的乳肉和肚子颠得晃来晃去。况且他雌穴有伤,等于是肿出来的腔肉直接被粗粝的马鞍磨蹭。等到了戈丁尔部队,雁清已经四肢虚浮,胯下湿泞一片。
他将投降书跪献给戈丁尔首领奉洛多,此前奉洛多和亲信们都知道了中原要投降的消息,皆是不屑,说中原人狡猾,到时候直接把使臣杀了就是。
而眼前这个使臣男生女相,貌似神仙。如此美不可折的妖物却怀了个大到惊人的胎儿,格外猎奇诱人。奉洛多的主意一改,竟然接过了投降书。
“本王同意休战,也可以给你们冻疮药物,中原皇帝派你前来,看来是真有诚意。”奉洛多天生好色,这话似乎都是吞着口水说的。“不过本王不忍孕妇人多动,就扣下予本王作妃吧。”
雁清佯装惊怒。“戈丁王敢犯天子妃嫔?”
奉洛多轻蔑一嗤,伸手将雁清扶起来,粗粝大手在雁清腹部揉了又揉。“你天子都要做本王的臣下了,他的妃子给本王又怎么样?放心吧,本王会等你生下孩子,给他完璧归赵的。”
随行的使臣往返于两地大营之中,将各种药物和耐寒草药带回给萧谨,并带来雁清的秘密口信。
他还真是有本事,挺着肚子都能将那色鬼奉洛多哄得团团转。奉洛多夜夜钻他帷帐,全被他梨花带雨说自己有孕不吉利给推了回去。使臣特地强调,欢妃此去未曾受辱。
彼时雁清正催了自己一脸眼泪,柔弱腰肢靠着身姿魁梧的奉洛多,诉说着自己有多怨恨萧谨,早就不堪受辱想要投靠他来云云。奉洛多本就只有武力,却脑内空空,短短几日就被雁清哄迷糊了,一心要他当王后。
雁清知道单是奉洛多还不足为虑,能够让戈丁尔发展到如今地步,部族内一定另有卧龙。
而此时奉洛多正在雁清帷帐之内,这里温暖如夏,地龙烧到最旺,暖炉也点了好几个。寻常人在这帷帐里待着,哪怕只穿单衣都要冒汗。之所以将帐内烧得如此火旺,是因为奉洛多喜欢看雁清赤身裸体的模样。
奉洛多癖好怪异,似乎格外钟情雁清硕大的孕肚。雁清皮肤白皙,肚皮又被撑得薄,趴在肚子上仔细看似乎可见各种血管纹路,除此之外竟然不生一丝皱痕,活脱脱似镶上一颗皎白的美玉。奉洛多喜欢一遍一遍抚摸过雁清巨肚,口中不断夸赞。偶尔雁清胎动剧烈,奉洛多还会根据孩子的位置使劲摁他的肚皮。
除此之外,奉洛多还喜欢看雁清尽力夹着抬起双腿,丰满的大腿根夹着殷红的唇肉,像块红玛瑙任人采撷。奉洛多屡屡想要伸手去碰,又被雁清呵止。奉洛多最吃雁清又娇又嗔这一套,回回受用,天材地宝送给他,却不碰他。
奉洛多对雁清太好,日日来夜夜来。雁清则总是赤身裸体挺着肚子等他,偶尔陪他喝酒,玩乐,奉洛多几乎开始不理战事,认为萧谨能把这样的宝物奉献给自己,一定是因为害怕极了的缘故。
事情这样发展太过顺利,雁清心里不安,总觉得定会生变。
果然,这天夜里奉洛多并没有来。
入夜,雁清的帘子被掀开,一个带着面具手捧罐子的男人前来。他的气质与奉洛多格外不同,雁清隔着面具对上他的眼睛,便已经觉得遍体生寒。
“听闻将军是南部人,想来许久未回家已经想念,属下特地带了南部的东西来,让将军抒发情念。”男人将罐子拍开,倒出一杯褐绿色的酒液。“属下名为阿诺,是王上侍从,将军不必多疑。”
阿诺端起酒杯,推到雁清面前,同时在桌子上放了一个匕首,意思很明显,要么喝要么死,雁清只好一饮而尽。
这东西似乎是巫蛊之物,但是他在蛮族并未见过,似乎并不是他本族之物。阿诺见雁清饮下,便从口袋里取出一条巨蟒来。“将军不必担忧,这蟒蛇无毒,只是看着粗大。而且它与将军一样,怀揣多卵,撑得肚皮都要炸了,急需疏解。属下听闻将军生于蛇窝,想必和它亲切,那属下将它送予您叙旧,不多打扰。”
阿诺掐起蛇头,将剩下酒液倒进它嘴里,转身就走。
然而走到门口,他停住脚步,留下一句话。“希望将军叙旧声音小点,即便夜里难产,也不要惊扰王上。”
雁清顿时脊背生寒。
他明白了,下毒还是直接杀都会破坏盟约,也使奉洛多发怒失智。可如果是突然难产而死就说的过去了,何况雁清怀揣多胎,本就容易难产。而这杯酒约莫就是催蛊和催产药,他很可能已经和这条母蛇结蛊了。
母蛇喝了酒,骤然被激,尾巴开始剧烈抖动起来。它突然暴起,冲雁清爬来。雁清躲闪不及,倒在地上。那条母蛇尾巴鼓得厉害,粗长巨大,似乎格外痛苦。它抖动半晌,飞速袭向雁清,直接收紧身子缠住了雁清的大腿。
下一刻,它抬起庞隆的尾巴,直直向雁清穴口刺来!
“啊——!”
比男人性物要粗大许多的东西骤然塞进,将雁清孕肚都被顶了起来。雁清感觉胞宫开始向上压迫肺部,让他几乎窒息,疼痛感直接麻痹了他周身四肢,他捧着肚子抽搐着,下一秒真的要丧命于此。
然而那蛇却突然将自己肚子里许多胀大的蛇蛋下在了雁清穴道之内,这个过程格外漫长,雁清只觉得像是有人伸进拳头不停击打他的雌穴。他感到肚子又撑又涨,肚皮好像要炸裂开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蛇终于不再下蛋,而且泄下格外多透明液体,最后抽出雁清小穴,竟然就这么死了。
那水液泼进穴道,原本被撑裂的穴肉竟然开始发热收紧,那些蛋来不及掉出去,就被锁进了雁清身体。雁清倒在地上昏死了一柱香的时间,然后骤然被疼痛感惊醒。
“嗯…呃——”
雁清想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使不上力气。他垂眼去看,只见腹部竟然又高高隆起许多,甚至向两侧膨大,就这么看过去,竟然无法看到自己弓起来的腿。这肚子塞了足足的蛇蛋和水液,像揣了四五个保熟的瓜,雁清体内的脏器被挤得无处安放,濒死感让他无法呼吸,下体也漏出许多尿液。
但是如果真的在这个时候死,就前功尽弃了。
雁清努力抬起胳膊,支撑着床榻,折腾到全身大汗才勉强坐起来。他那巨肚上托着胸肉,下抵着地板,雁清一手托着肚腹,才勉强把自己转过身来。他跪在地上,两只胳膊撑着床边,岔开两腿做出待产姿势。
不是要生吗,生下来不就是了。
雁清痛苦地长吟一声,两腿之间噗一声溢出许多水液,继而就是接连不断的宫缩。
巨肚横在他身前,随着下意识的用力一挺一挺的,雁清每每尝试往下坐,那肚子都坠着晃动,乳头淅沥沥淌着母乳,穴缝之中一股股水流不断。
“嗯——啊!”
雁清努力压着自己的肚子,那雪白的肚腹被他压出紫红痕迹,触目惊心。终于,在一阵尖锐疼痛之下,一个椭圆蛇蛋被排出体外。
只诞出一个,他就几乎力竭。这样生不行,太费力了。雁清抬起头,在屋里扫视一圈,发现了北部常有的矮架,风干肉类用的。
他努力撑起身体,将自己两个胳膊环绕过矮架,同时双脚向后弯起,在用手抓住脚尖,竟将自己向后折叠着挂了起来。
许多产妇生孩子喜欢把自己挂起来借力,而雁清却是更想让自己产道通畅,变得更直更短。他费力拢着自己脚尖,到脚踝,将自己折的格外夸张,他那本就硕大的肚子高高挺出去,胎动此起彼伏,让雁清格外痛苦。
此时,一股怪异的舒爽击打着雁清脊背,他惊呼一声,险些从架子上摔下去。
他感觉到有一枚蛇卵不停转动着,随着雁清用力一遍一遍碾过他穴道里的敏感点,但凡雁清使力一次,那蛋就重重碾过一次。
意思是,雁清如果要把它生下来,就很有可能被这颗蛋弄到高潮。
开什么玩笑,让临产的人高潮吗?
“唔…啊…!”只犹豫了片刻,胎动就剧烈起来,你推我搡,似乎要将雁清肚腹撑爆。雁清不再多想,只能使力。
那颗蛋疯狂转动,雁清全身都开始抽筋颤抖,这样的折磨爽得他不停流泪翻白眼。每次即将将蛋产下,都会因为产道痉挛将蛋又吸回去。如此反复折磨,最终随着潮吹,这颗蛋也摔在地上。
好在有高潮的缓冲,雁清阵痛减轻许多。他的穴壁因为高潮颤抖抽搐,反而能将蛇蛋更好地往外推。
即便这样,在产下最后一个蛇蛋后,雁清还是筋疲力尽。他觉得自己好像瘫痪了一样,手脚都没有知觉。因此只是一个晃神,他的手指脱力,整个人摔下矮架。
肚子被摔得剧痛,但是没有产蛋阵痛那样疼。雁清已经麻木,捧着巨肚放在地上神思混乱。
那接下来呢,他的孩子已经没有力气去生了,真的要一尸两命了吗?
最终,雁清大开着双腿,扶着肚子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立刻去看自己孕肚,好在自己还活着,孩子也活着。
萧谨赐下来的延产药竟然有如此功效?
奉洛多一脸担忧守着雁清,背后阿诺蛇一般阴毒的目光如影随形。
雁清索性又开始借题发挥,梨花带雨说自己被刺客刺杀,又被羞辱。奉洛多心疼不已,想要怎么安慰雁清,全听他的。
雁清擦拭眼泪,“气若游丝”一般拽着奉洛多的衣领,说自己听闻有一个山叫做卓木,山下有成片梅花,格外漂亮,想要奉洛多将营帐迁去那里,在那里产子,也可以将自己奉献给他。
奉洛多还没来得及欣喜,阿诺便出声。“卓木山与奇让山两面夹击,又多丛林灌木,如果中原军放火,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奉洛多皱眉回视。“军师如此糊涂?北部多阴雪,上一次晴朗还是五年之前。况这里柴火潮湿,生不起火,何况雪如此厚,中原何以能火攻?”
阿诺拱手:“可是王上……”
奉洛多摆手:“哪有这么多可是,军师杞人忧天。我意已决,你等无需多言。”
迁营之日是初三,而初二正是阴雪之天,狂风卷雪,刮得格外厉害。奉洛多抱着雁清来看雪,笑阿诺竟然短智。
迁营正午之时,风雪竟然停了。奉洛多认为上天给他面子,要庆功祝祷,却怎么也找不到阿诺的人。下人来报说阿诺已经跑了,他的地方人去楼空。奉洛多震怒,将阿诺曾经许多决议和地图烧毁,又抱着雁清画新的。雁清才思敏捷,过目不忘,亲手帮奉洛多绘制地图,奉洛多大喜,如获至宝。
营地迁过去后,雁清正于暖营内用食,突然一股莫名其妙的排尿感袭来,继而腿间淅淅沥沥流出许多水液。
他竟然在这个关头真的破水了。
算日子的话其实已经过了十个月了,他自己身在敌营不曾发觉,原来已经超过了足月七天了。
忽然,一声格外清脆的布谷鸟啼响起来,雁清惊喜,这是暗里传信,特地找了北部不会有的布谷鸟,意思是萧谨他们要行动了。
雁清苦苦熬过阵痛的一时辰,又听到了都泡得字迹模糊。
“这奏章沾了陛下淫水,该怎么退回给大臣们,大臣们知道兢兢业业的陛下是穴道中塞得下男人胳膊的淫货吗?”
秦云尧生得一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样,实际上本人也是个良善君子。只不过面对萧泠却总是“竭力而行”,因为他知道不做到极致满足不了这个观音身的妖物。
他手指探到了胞宫口,两指抠紧拽着柔韧的宫壁往外拽。萧泠抽动得厉害,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抖了下去,他两目翻白,口中流涎不断,尿口也不断淌着溺液。他已经失去意识,屁股和穴壁都一抖一抖的。秦云尧每每往下拽一寸,他都哑着嗓子哭喊着,直到发不出声音,小洞也流不出水,彻底大脑发白,昏死过去。
秦云尧松手放过他,又将胞宫往回推推。他将四肢软烂的萧泠抱下御案,伸手将手指摁在他脉搏之上。
未几,他心事重重地放下手。
“萧郎不要怪我,你身体难以受孕,你若不诞下子嗣,大景又何去何从?”
秦云尧抬起萧泠的下巴,情事过后的萧泠满面烧红,脸颊上遍布干涸的泪痕,格外可怜。秦云尧盯着他的脸颊,眼神里写满了格外疯癫的爱意。
他不愿意说那些格外冠冕堂皇的话,他知道萧泠偷偷写信问秦原甫如何调理身体,他知道萧泠也希望拥有自己的子嗣。秦云尧叹了口气,将吻印在萧泠的额角,口中喃喃。“你放心,我定会将你体质改变做易孕,拥有我们自己的子嗣。”
萧泠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他身上发了一场高热,全身都痛得很。他清醒过来,见床下跪了一群御医,于是皱眉。“你们都在这做什么,没有自己该当的差事了吗?”
御医之首跪地,将药碗举过头顶。“陛下,秦大人吩咐,要亲自伺候您吃药。”
萧泠心郁,烦闷摆手。“叫他亲自来伺候。”
未几,有人披着晨光俯首而来,随即跪地行礼。在外人面前,秦云尧谦逊和顺,万万没有一丝大不敬的神色。
他从侍女手里接过药碗,恭恭敬敬举过头顶。“微臣伺候陛下用药。”
哪知下一刻,萧泠接过药碗,从他头顶倾下。褐色的药汁小溪似的从他额头流到下颌,再嘀嗒到衣服上,染出一大片水渍。
周围人见状,识趣地左右退下。
秦云尧垂着头,看不清神色。空气一度变得停滞。半晌,秦云尧终于恭敬仰头,自下而上近乎虔诚地望着萧泠。“陛下,臣不知犯了什么错,请陛下明示。”
萧泠抖腕将那瓷碗摔向角落,瓷碗碰壁而碎,裂得七零八落。他愠怒时不形于色,但气势沉沉,这是天生帝王之相。“你夜闯内宫,施迷药予朕,足够朕治你死罪。如今送这个来,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
周围静悄悄的,窗外鸟雀啼叫一二声,侍从仿佛也被屏退了,整个殿中只有他们二人。
秦云尧就这么跪了片刻,才直起身去抚平萧泠紧簇的眉。萧泠生得凌厉又漂亮,偶尔情绪激动时眼尾会飞起一抹薄红,秾丽动人。秦云尧失语片刻,低声喃喃。“对不起…是我太急于一时,很疼吧?”
他倾身而上,将萧泠重新压回床榻上。萧泠心中警铃大作,用手抵住秦云尧的胸膛。“你若不知节制,朕就杀了你。”
萧泠掀起刀锋似的眼皮,带着郁气盯着秦云尧。
如果真要违逆他的心意,恐怕他真的会动手杀人。
秦云尧垂下头,小犬一样轻轻蹭了萧泠的胸口。“我只是想陪你待一会儿…再不会了。但你若想有孕,就要听我的,先好好调理身子,我不会急于一时,好不好?”
萧泠没有回话,秦云尧直到他这是默许了。
烈日当空。
暑热之时,萧泠迁去了行宫别院避暑小居。他寝殿里常常药香弥漫,彼时他正赤身裸体被固定在竹椅之上。那竹椅形状怪异,将他的腿弯高高抬起,四肢分开,他整个人臀位高抬着躺在上面,浑身穴位扎满了针。
秦云尧正在一旁专心研制古书,面对诱人裸体,他似乎真的不为所动一般。萧泠自从刺针以来常常偏头痛,有时腰酸腿软,格外不适。他实在有些受够这样的医治,因此开口发问。“这针灸和药饮已经喝了两个月了,朕的体质到底怎么样了?”
秦云尧闻言,上去把脉,回道。“略有起色,但还需调理两年,再尝试是否会受孕。”
竹椅咯吱一响,萧泠微恼。“两年?那岂不是日日夜夜都要刺着,成何体统?你素来颇负盛名,可想到什么别的法子?”
秦云尧手中一顿,医书一时不防掉在地上。他看不清神色,但声音却轻飘飘的。“有…只不过颇为烈性,只需要两月。”
“替朕取针,换法子就是了。”
“陛下…”
“朕说替朕取针!”
秦云尧说不过他,只好取下所有针。第二日,却依旧抬着竹椅过来,不由分说再次将萧泠固定到了竹椅之上。萧泠只穿了一件薄衫,高抬着雌穴自下而上看着秦云尧,不解:“朕不是让你换个法子吗?”
彼时秦云尧手中提了一个巨大的铁桶,在夏日里都显得热气腾腾。那铁桶上面装了摁压的木塞,铁桶上连了一条长管,长管头粗大地膨起个圆环形状的东西,底下还装了一个阀门。
秦云尧拱手解释。“这是臣自制的药液,烈性极强。陛下胞宫韧性太小,幼胎不及长大就会小产,这东西是来改善胞宫的。”
他将萧泠的双腿分得极大,膨粗的管子捅进他柔软湿腻的穴道,将萧泠平坦的小腹都撑起了一个小丘。萧泠腿根发着抖,心下有些许不安。下一刻,秦云尧猛然使力,那粗大的管头突然捅进了萧泠的胞宫。撕裂般的疼痛袭来,萧泠忍不住仰头干呕。他腰肢绷紧,不断在椅子上挣扎起来。“啊…拿出去…嗯!”
秦云尧打开阀门,深褐色的药液喷射一样进入萧泠的胞宫,很快将窄小的雌室填满,又被管子堵着出不来。萧泠惊喘一声,那辛辣的药液将他的宫壁烫得几乎错位,如同数只小虫齐齐啃咬。他挣动着支起身,又被口涎呛得说不出话。秦云尧看了他一眼,缓慢摁动了铁桶上的木塞。
“啊啊!!”
只见萧泠的小腹立刻被液体冲得鼓囊起来,他的胞宫被强行撑大,逐渐向上挤压脏器,压得他几欲呕吐,却只能吐出几口胃里的酸水。秦云尧毫不怜悯,只是将铁桶的液体全部挤压进去,最后向左一转,抽出了管子,将鼓起来的圆环堵进了胞宫口,免得药液淌出来。
萧泠只哭喊了几声就睁着双眼失去了意识,他身体不住抽抖,秦云尧将他抱下来挪到榻上,一下一下给他摁揉着四肢和腰部。
等萧泠彻底转醒之时,腹部和雌穴的胀痛依旧很明显。他隔着轻薄的被子看向自己的下半身,却惊觉自己小腹被撑得凸起,如今像有三四月身孕一样。他不明所以,将手扶在小腹之上。那满肚子的药液晃了晃,针扎一样的刺激让萧泠喘叫一声,憋了一夜的尿口淅淅沥沥漏出溺液。
窗前看书的秦云尧听到动静,回头来扶他。秦云尧半蹲下身子,看着他肿得格外明显的唇瓣肉,用帕子擦干净他女阴露出来的水液。萧泠受不了一点刺激,伸手抓住了秦云尧的手腕。
这样凸起的小腹只要穿上朝服便也可以遮的七七八八,虽然肚子揣了一汪辛辣的药水让萧泠几乎排尿不能自理,但习惯了便也不觉得有什么。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直到秦云尧又提了铁桶过来。
萧泠头一回感觉到退堂鼓怎么打。“怎么还要?”
秦云尧将萧泠摁倒在榻上,直接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小口被撑大的雌穴,将软管插进去。“这肚子至少要被撑到足月那么大才够软。”
说罢,不等萧泠反应,秦云尧迅速将管向右一拧固定,活塞直接一摁到底,像吹气球一样将萧泠的肚子冲到六七个月大。萧泠痛苦地尖叫一声,身上骤然失力,尿口呲出的尿液带了些许血丝。他捧着自己突然鼓起来的肚子,再次失去意识。
等到上朝之时,群臣百官看着萧泠朝服再也藏不住的大肚子,忍不住上奏关心。短短一个多月,萧泠的肚子被撑得有怀孕足月那么大,但是又不像孕肚。他走起路来肚子总是晃得厉害,还隐约有水声。而萧泠总是神色痛苦万分,他逐渐开始穿开裆漏阴的裤子,每次上朝过后龙椅上总是留下一大滩水液。
“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了,等到了两个月,我来为陛下卸下阀门,陛下体质就可以大好了。”
到最后一次注入药液时,萧泠已经能硬撑着挺过全程。他刚刚下朝,朝服都还没有脱,又被整得满脸泪水口水。他表情呆滞,像是被折腾得神魂尽去。秦云尧上前把人搀扶起来,萧泠坐在椅子上,大肚子就垂下去,将朝服上滚金的龙纹都撑得高隆。时间长了,他一双乳肉都鼓鼓的,总是露着奶水,乳头蹭一蹭就红肿着挺立起来,可怜可爱。
秦云尧见此情状,忍不住将人整个抱在怀里,把尿一样撑起萧泠的腿弯,让他被撑开的小穴暴露出来。萧泠无力反抗,只能软绵绵后仰着头靠着秦云尧,话也说不出来。
他将这样的萧泠端到铜镜之前,让怀中人可以自己透过镜子看清被撑出小洞的穴道,那里有些许药液滴答滴答流下来,淌过的地方被刺得通红,穴壁的软肉像被鞭子打了一样肿起,一缩一缩地绞着空气。秦云尧看得心痒,直接将萧泠整个压在了妆台的葫芦型空花瓶之上。
冰凉的异物骤然闯进肿胀的穴道,萧泠被刺激得惊叫一声,挣扎着垂下头透过铜镜看自己下半身狼狈的情状。他羞恼地脸庞发红,耳朵像是要滴下血来。秦云尧附过去轻轻吻了一下他耳垂,轻声劝着。“痒不痒?自己拿着花瓶安慰自己,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的。”
萧泠骤然转过头看他,发红的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情欲。“你…啊…你怎么敢?”
秦云尧手上力道一松,花瓶被整个塞进小穴,把宫口堵着的圆阀都往里塞了塞。萧泠全身颤栗,喘叫着仰起下颌,他摸索着探到自己的阴处,又似乎被烫到一般收回了手。秦云尧轻笑一声:“萧郎长了个女阴,竟没有自己安慰过自己?”
穴口想要吐出花瓶,却每一绞都把这东西往里吸吮。萧泠绝望地摇摇头,咬着齿关将手指塞进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捏住了瓶底,使力将那花瓶一股脑拔了出来。“呃——!”
在镜子之中,萧泠清晰可见自己那穴口因为被堵住得不到淫水滋润而红肿,而如今他还要将这东西送回去。好在穴口已经被撑得够大,除了肿胀的软肉被压碾之外,倒也没有怎么痛。他手攥着瓶子,缓慢在穴道之中抽插起来。秦云尧这么把着他,耐心地透过镜子看着那一吸一吮的交合处。末了,他将萧泠放回凳子之上,接过了那个已经被女穴捂暖的瓷瓶。“这样都没把自己玩吹,萧郎喜欢的分明不是这些。”
他将萧泠的两腿分别架在两个椅子把手之上,不疾不徐地除去了自己的衣衫。即便在夏日,秦云尧的衣物依旧穿得规整齐全,每一个编扣束结都打得完好,因此解起来也格外缓慢。坐在椅子之上的萧泠看了这画面,莫名其妙穴口发起痒来。他别过头,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快点…”
即便声音很小,却也被秦云尧听了个清楚。他除去衣物,露出已经已经挺立起来的阳物。这还是那夜之后萧泠第一次面对这凶器,完全硬起来的模样又粗又长,柱身上包裹着狰狞的脉络,一跳一跳的。萧泠看得口干舌燥,这东西要比秦云尧用过的物件要粗壮许多,和他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大相径庭。要是被这样的东西贯进肉穴里…萧泠只是想着,穴道就忍不住嘬起空气来。
下一刻,他骤然被拖起来,身体折了个很大幅度。他那装满了药的大肚子晃了晃,往上坠下来压着肺部,险些让他喘不上气。萧泠心下一慌,七手八脚扶住了自己挺立的肚子,两腿攀上秦云尧。秦云尧托着他的腿弯,一股脑将性器贯入进去。粗长的阳物撞到阀门停了下来,分明还有一小节没有探进去。他咬咬牙,直接将萧泠往自己方向拖来,将阳物一压到底,恨不得把囊袋也塞了进去。
“啊啊啊!!”
萧泠感觉到自己宫口都被撞得变形,那个圆阀似乎差一点就要撑进胞宫里面了。他莫名觉得恐惧,哭喊着要将身体往后退。而秦云尧却不给他临阵脱逃的机会,发了疯一般猛地进攻最深处的那个小口。萧泠被快感逼得两腿抽筋,胞宫开始疯狂痉挛起来。那些药液在颤抖的宫腔之中,随着每一撞似乎都看得出流动的波纹,不住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萧泠拢不住自己的肚子,有些慌乱地干呕起来。秦云尧垂下眼睛,伸手重重在萧泠屁股上掴了一掌,白皙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手印。
“萧郎若是不听话,下一掌就打在肚子上了。”
萧泠被打得耻辱心焚烧了全身,雪白的肌肤上泛了一层粉,像是彤霞照雪,格外可爱。秦云尧托着他的后腰,雨点似的小幅度攻打着女穴最深处。萧泠这次感觉阀门似乎真的被撞松了,那前番忍耐岂不是前功尽弃?他摇着头,支起胳膊撑着把手就要把身子往回退。“不行…”
秦云尧眸光一暗,轻叹了口气。“我说过…”
下一秒,他猛地抡起手掌,重重掴过萧泠庞大的肚腹!那肚子被打得整个偏了过去,似乎要带着萧泠摔下椅子。萧泠被打得胞宫都要错位,似乎要炸开再脱垂下来似的。
他睁大眼睛呜咽一声,那大肚的摇晃还在继续,牵着他的胞宫剧烈地晃动起来。秦云尧一掌不爽又添一掌,左击右打,那肚子被打得红肿起来,水液鼓囊囊的摇晃着萧泠,快要把他整个人压成两半了。
萧泠翻着白眼满脸淌泪,他早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穴道被堵着,那点淫浆全进了药液里,于是只能张着嘴不停哭喊,语句中尽是求饶的话。秦云尧充耳不闻,最后一个深顶,萧泠像是濒死的鱼,全身抖得激烈,脊背挺起又抽搐着放下,将椅子抖得咣咣作响。秦云尧将他那肚子拍了拍,将精水射进痉挛的穴壁之后,萧泠才终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经这一次,萧泠又告假三天,群臣百官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翌日,他穿着朝服,一脸疲惫地撑着药肚来上朝。众官齐跪,萧泠听说他们着急,于是开口发问。“怎么了,朕不过三日不理政事,急成这样?”
其中一位老言官跪地。“禀皇上,辰亲王于封地大修府邸,欺男霸女,架华辇马车于路上,碾压百姓如碾压蝼蚁一般,实在可耻啊皇上!”
萧泠垂下眼睛。“他是我父皇胞兄,且有战功在前,难免骄功。”
其实他已经有些愠怒,情绪激动之时,只感觉腰背酸痛,子宫都在抽抖。他无声捂住自己肚子,放松肌肉斜靠在龙椅之上。
另一位言官跪地。“辰亲王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有百姓童谣说,辰亲王已经囤积兵马。陛下,不可不防啊!”
萧泠皱眉。“他竟如此吗?”
萧泠手指紧紧抠着把手上的龙纹,他肚子开始疼得厉害,冷汗漫了满脸。他调整坐姿,大开着双腿,腿之间的光景被龙袍挡住,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发怒了。
言官犹豫半晌,再次开口。“臣所言句句属实啊皇上,他还说…还说…”
萧泠厉声。“大殿之上不许吞吞吐吐!”
言官将头埋得更低了。“他还说陛下和恭定侯都是人尽可骑的母犬,只会趴在地上不停生子。靠着腿间的软肉才能爬到这个地方,是天淫的贱货…还说…还说等自己见了陛下,一定要骑个三天三夜,让他趴在龙椅上生几十个才好…!”
萧泠怒极,他一拍龙椅,猛然站起身。“他敢!!”
这一下不得了,萧泠几乎眼前一白,又踉跄两步一屁股坐了回去,大肚子都跟着颠了颠。他瞬间面无血色,胞宫锐利的疼痛让他扶着肚子干呕起来,不一会儿吐出一口鲜血。
百官见了立刻高呼皇上,七手八脚围了过来。萧泠瘫软在椅背上,朝服被折腾得乱七八糟,他大开着双腿,在众人面前露出了自己肿得如同熟透李子一般的女阴。
离得近的几个低头去看,只见有个什么圆盘似的阀门正缓慢从穴道之中往外滑,于是开始耳语讨论这是什么。
正当此时,萧泠突然仰头尖叫一声。他扶着巨大的肚腹,下半身挣着挺了起来,将女阴露得老高。他全身都开始抽搐,伴随着噗一声响,阀门从穴道之中掉了下来。存了不到两个月的一肚子药液和淫水如同洪水一般从撑圆的小洞里喷射而出,一下子呲出去老远,下雨似的将凑过来看的官员淋了个全湿。众多官员浑身沾了骚味的药液和淫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慌忙跪地。
而肚子骤然瘪下去的萧泠呜咽一声,整个人泄力倒在龙椅之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这件事震惊朝野,整个京城都将其当做饭后谈资。连闲游在外的萧谨雁清二人都知晓,因此回宫探望。
彼时萧泠还并未转醒,似乎格外痛苦似的紧闭着双目,秦云尧正伺候在侧,跪于床榻旁细心给他擦拭着手脚。
“如何了?”雁清发问。
秦云尧起身,又冲雁清行一礼。“陛下身体虚疲,但并无大碍。只是因为…只是因为陛下天生女穴敏感,宫腔刺激过度,一时承受不住。”
雁清闻言只是皱皱眉头,末了留下一句:你们年轻,不要折腾过头,误了国事。
萧泠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他脾气有几分像萧谨,发怒起来气血上涌。才刚刚昏睡转醒,他立刻挣扎着起身,脸庞因为愠怒涨红。秦云尧跪伏,头埋得更低了。
“你胆敢有损朕安,朕要将你贬入天牢,不复相见!”
闻言,秦云尧祈求似的仰头看着他。“陛下若在这个时候贬损了臣,一切便前功尽弃了!”
萧泠怒极反笑。“天下男人多的是,如今朕身体大好,随便选个什么人不是?”
秦云尧跪行上前,将双手放在萧泠床榻之上,毕恭毕敬。“陛下,这药以臣精血为药引,恐怕…恐怕您只能生下臣的子嗣了。”
这话如平地惊雷,引得萧泠怔愣住。
几息的时间天旋地转,他竟恍惚间又被秦云尧锁进了怀里。此时他才恍惚发觉雌穴之中又痛又痒,甚至还在泌着淫汁,汩汩淌出肉缝之间,弄得被褥里湿腻一片。
咫尺之间尽是秦云尧气息的热度,他片刻之间冒出了冲动,甚至是渴望,渴望秦云尧温热粗长的阳物,狠狠捅进自己的蜜穴之间,好好抚慰吐水的宫腔。
而秦云尧确实是这么做的,萧泠似乎是被活活钉在床上一般,一双乳肉随着被操干的幅度打着圈摇晃。他低声呜咽着,像溺水的人一样攀着秦云尧的肩膀,蒙了水雾的眼睛里尽是迷茫,似乎是不清楚自己怎么又开始被迫挨了操干。
他无助地摇了摇头,被压在秦云尧的怀里剧烈喘息着。“你…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呃——!”
秦云尧的性物直直闯入他的胞宫,将那经过扩大的宫腔撞得变了形,像是套子一样老老实实附在秦云尧的性物之上,极尽谄媚地吮吸讨好着。萧泠爽得眼前发白,全身抖动抽搐不已,直到秦云尧将一股浓精喷射进胞宫之中。
“快了。”秦云尧叹口气,将昏死过去的萧泠揽入怀中,珍之又重地亲吻了他的额头。“快了,阿泠,委屈你了。”
数月。
一蒙面男子牵马立于陕州城关之前,高举着御赐的通关文书,恭敬地举过头顶。
城楼上的哨兵见了,只是冷笑一声。“哪里来的人,谁不知道我们王爷最瞧不起当今的母狗皇帝,你还拿着通关文书来,是要让我们笑掉大牙吗?”
言罢,城楼上的士兵们互相对视,继而捧腹大笑。
那哨兵首领冷哼一声。“我们王爷慈悲,放你一条生路,你最好尽早麻利地滚,否则我们手里的弓箭可就不认人了!”
谁知那蒙面的男子非但不退,反而前进几步,拱手朗声。“几位兵爷,方才只是开个玩笑,来试探辰王爷的决心,也是试探几位兵爷的忠心。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既然通关文书不成,那这个,总可以了吧?”
话音才落,蒙面男子从怀中取出一枚黑檀木纹金的令牌,将其高高举起。那令牌尾端拴着一枚红色的珊瑚珠,随着动作不停摇晃着。
那几名士兵脸色一边,恭恭敬敬下来打开了城门,将这位蒙面男子迎入了内城。
辰亲王府邸内,男子缓慢剥落了自己的面纱,拱手行礼。“王爷。”
那面纱下的人,竟是秦云尧。
辰亲王萧谴身形威猛,光是一条大腿就够成年男人腰粗。他天生异象,长得过于高大狰狞,先皇帝并不喜欢他。据说萧谨封为太子那日,他竟然独自一人,拆砸了一座宫殿。还是数百兵马随从,才成功将这形容可怖的男人押送到封地。
他一只手将秦云尧扶起,笑声有如隆钟。“秦云尧,你爹他身体如何啊?”
秦云尧再次恭敬伏身。“王爷,家父身体年老多病,恐怕很快就要驾别,实在难以为王爷驱策。臣虽无德无能,也会替家父效犬马之劳。”
辰亲王的目光凝在他头顶半晌,才一笑道。“本王答应过你们,只要有一人为本王所用,就放了你娘和你的兄弟们,本王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呢?”
看不见他的眼睛,秦云尧也不敢抬头,只能轻声赔笑。
“说说吧,京城那个窝囊母狗怎么样了?”
秦云尧松了口气,直起身子。“他日日夜夜希望得一个孩子,托臣去寻找秘药。这药果真让他怀了孩子,如今肚大如鼎,已经即将临盆了。只不过这药大伤了他的根本,已经不足为虑。”
萧谴轻挑一下眉毛,继而朗声大笑,整个殿中的人见了,格外捧场地随他一起大笑。只是秦云尧轻微皱了皱眉,袖下的拳头紧了又松。在萧谴的目光扫过来时,他立刻面露轻蔑,也跟着冷笑一声。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母狗一条,整天就知道给男人生孩子。本王要在他临盆那日,带兵攻打皇宫。用本王手里这把剑塞进他的母穴里,将那胎儿和胞宫捅个对穿,再从肉缝里拔出来!再将他的残躯给本王的亲信们享用!”
他停顿片刻,走到秦云尧面前。“至于你么…”
秦云尧低头,一滴冷汗正好从额角滑落,大大取悦了萧谴。
“好!你作为本王的细作,到时候就是最大的功臣!本王会许你将相之位,你觉得好不好?”
与此同时,京城又是另一番风平浪静的光景。
秦云尧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萧泠正好下令不见他。
铜镜之前立着披了大氅的人,那厚重衣物之下裹着赤身裸体的重月孕体,高高隆起的圆鼓腹部撑开衣物,宝珠似的挺在外面,细微的血管纹路都看得清楚。
兴许是孕时脾气相当不定,他总是感觉雌穴内想要得很,经常被下垂的孕囊挤出好多水液。他忍耐两个月有余,终于忍不住在镜子前躺下,大开着双腿,用冰凉的玉势塞进肉穴,发狠似的对待自己。
然而直到肉瓣都磨得肿了起来,蒂心被他揪得肿胀紫红,孕肚因为疼痛刺激而挺着抖个不停,他也没有达到真正的高潮。他兴致散尽,啵的一声拔出玉势,小溪似的水液便从穴道里面排出。
他突然有点想念秦云尧了。
隔着门,他一面喘息,一面吩咐着。“叫秦云尧过来。”
门后的侍从犹豫半晌,恭敬回应。“陛下,秦大人回家省亲,这几个月恐怕都见不到了。”
过了三更,夜色渐重。外头下了一夜的雪,如今雪被已经侵到人脚踝那么深。萧泠不知道为什么难以入眠,于是披上衣服深一脚浅一脚踩进雪里。
他临近产期,肚子挺得老大,如今已经而略微下垂,显得笨重不堪。为了备产,也是为了年末祭祀大典的方便,他特意秘密移驾到宫外护国寺中,除了伺候起居的贴身侍从外,再无一个人知晓了。
不过他自认为男人生产不是什么光荣事,坚持下令让随从谁都不必前来服侍。近侍太监都苦苦相求,让陛下保重龙体为首要。然而萧泠却坚持认为生产那天秦云尧一定会亲自来接生,这毕竟也是他的种。
可是如今已经过去半个月了,眼见着萧泠身子越来越重,有时候经常腰疼到夜夜难以入眠,却也没等到秦云尧回来的消息。
皇天之下,夜幕静谧而宁和,仿佛也在滚动着难以看透的阴谋。
萧泠心乱如麻,忽然听闻门外有脚步动静,正欲出门去瞧瞧,却脚下踩中一颗结冰的石头。他心跳陡然加速,惊呼出声,却还是难以避免地向前倒进了雪地之中。幸好有厚厚的积雪托着他,让他不至于因为这一摔就当场早产。但是如今他栽进雪地,却是一时半会儿都爬不起来。肚子因为惊吓而隐隐作痛,冰凉的雪水顺着衣服往身上钻,让他泛了一层冷汗,确实更加痛苦了。
而门外隐约的脚步声到殿门口停住了,萧泠屏息凝神,侧坐在雪地里高声发问。“谁在这里乱闯?”
并没有得到回应,门外的人似乎停滞了半晌,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一群身穿轻甲的士兵直接闯入殿中。萧泠心惊,手忙脚乱要从雪地里爬起来去拿剑同他们对峙。
画面应该看上去格外香艳,一位容貌卓然却挺着大肚子的男人穿着单薄,正举着剑试图以一敌百。几个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爆发出了格外嘲弄的大笑。
萧泠握着剑的手在发抖,他并不是胆怯之人,当皇帝的那一日起他就做好了殚精竭虑的准备。他知道这个位置并不是那么轻松的,就算是自己的父皇那样心术过人的帝皇尚且有扰乱之忧,更别说正值年轻的他了。
他感觉身上的雪水已经又开始结冰,肚子里的胎儿因为过于寒冷而挣动不已。他痛得几乎痉挛,如果不是正值生命危难,恐怕要倒在雪地里抽死过去。
正值此时,外面传来熟悉的男人大笑声,萧泠的全身几乎凉到冰点。
辰亲王萧谴?
他怎么会知道皇帝此时孤身一人在护国寺中?
答案很快明了,因为那魁梧狰狞的男人身边,跟着一个面容熟悉的人。
萧泠双目圆睁,只看了他一眼,便四肢脱力,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已经在一个药香弥漫的屋子中。短短眨眼的时间,萧泠想了很多可能。可能秦云尧是来救自己的,可能现在已经在皇宫了,可能现在自己已经在被医治。可是当身体感官逐渐回拢,他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手脚被缚,分别被挂了起来。他像一只蜘蛛网上的猎物,被高高悬挂着,只有孕妇挺在外面,格外醒目。
萧谴相貌猥琐,此时正盯着萧泠的雌穴流口水。他伸手拽动绳索,束缚萧泠双腿的绳子骤然收紧,几乎要把萧泠从中间活活拽断。萧泠痛呼出声,他看到自己原本圆润饱满的孕肚甚至被拉成了椭圆形,泛着充血的烧红色。他痛得眼泪直流,不断挣动着身体。“啊…!辰、辰皇叔…求你…求你手下留情…呃啊!饶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他是皇嗣…萧家的血脉啊…”
谁知道萧谴听到这话,突然怒从心起,狠狠拽动绳索。萧泠直接吐出一口鲜血,雌穴肉瓣不断抽搐,竟然因为过度牵拉而直接破水了。萧谴在地上吞了口口水,命令道。“什么野种也算皇嗣?要生孩子的穴屄又松又大还不干净,来人,给他把肚子钓住,不准他生产。”
几个人七上八下将绸缎绑在萧泠的大肚子之下,硬生生将他的下垂的孕肚托了起来。萧泠眼前发白,却又强撑着不失去意识。他胞宫抽搐着疼得发麻,几乎让自己全身的其他感官都减弱了。
萧谴格外感兴趣地拨开萧泠水淋淋的肉瓣,想看看这里同女人的有什么不同。他粗大的手指捏住萧泠的蒂心,似乎稍微用力就能将这颗小豆拽下来。萧谴捏揉着生拉硬拽,看着萧泠的腿根因此抖得像筛,于是心情大好。他张口含住这处咸涩的女阴,牙齿一阖,将软弹的小蒂咬出了血花。
萧泠心中耻辱,如今过于刺激,又痛又爽,竟然在分娩前夕都被玩得潮吹。他肚子抽搐不已,内里还能分出多余的水液,淅淅沥沥淋了萧谴一身。萧谴便直接接着水液的顺滑,将他那粗如成年人小腿的腕节直接捅了进去!因为过于粗大,卡在手腕便进不去了。萧谴摸不到宫口,觉得心情不爽,硬生生把粗粝的胳膊往里塞。女阴被挣得破裂,血水成股往下流。
“啊啊啊啊!!!!”
萧泠口不能合,吐着舌头干呕出几口胃里酸水。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双目不断往后翻白,泪水泉涌似的乱七八糟淌在脸上。即便如此他也不能真的死过去,肚子里还有孩子,一定要等到救兵,等到救兵来救走自己和孩子。
可是如今谁还知道他在这里?萧谴的胳膊在他穴里搅来搅去,似乎是要把萧泠的内脏拽出来才算过瘾。他手托到萧泠孕囊,只是用指节轻轻捏了捏,萧泠便高声哭喊着喷出许多水液。萧谴被取悦,硬要拽着胞宫往外托。萧泠疯狂摇着头,两条腿挣动着夹着萧谴的胳膊,浑身因为痉挛血管发红突出,显得格外可怜。“啊啊啊!!不要!皇叔…啊!求你!求你…孩子还…啊啊!”
萧泠喊得凄厉,让萧谴听了徒添心烦。他松开手直接将整条胳膊拔出来,萧泠只感觉骨盆都要碎了,只听啵的一声响,洪水般的潮液倾泄在地上。萧泠双目失神,几乎濒死一样垂着头看着自己肿胀的肚腹和双乳,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萧谴背着手,在屋里踱步,似乎觉得萧泠的肚子碍眼得很,似乎什么事都是这肚子惹得不能尽兴,于是冷笑一声。“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不能有孩子?还不是因为外人的种脏,又不是两个萧家人生的,算什么萧家人的血脉?你既然这么怕这大肚子从你穴屄里掉出来,那我且帮帮你!”
只见他从木盒取出一只女人爱用的样式的金色细簪,一步一步逼近萧泠。萧泠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根细簪尖端在这里大肚子上游走,继而停留在肚脐上,竟然缓慢扎进了肚脐之中,并还在往里钻。萧泠感觉全身脏器都要被揪出去了,吐着舌头不断干呕。他想要脱离这种极致的痛苦,因此挺着肚子扭动着,可是越是这样扭那根簪子就进的越深,似乎真是把大肚子定在了他身上。萧泠全身泛着病态的血红色经脉,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哭喊了,双目也在失去神采。
萧泠出神地想着,他似乎真的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没办法再回去,没办法再保住这个孩子。
他要死了,他似乎真的不适合做帝王,处处败人一着,那点可怜的真心也总是被玩弄。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带着那硕大的孕腹左右摇晃,肚脐上插的金簪顶端镶着红宝石,鲜艳诡异,像他身下不断涌出的血一样。
唯一要恨的就是这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萧泠想,满殿阎罗面前他一定要让秦云尧也受一次折磨,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他了。
萧泠的逐渐有些看不清东西,他只模糊看见萧谴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一根粗长腥臭的阳根,在萧泠面前来回比划,嘴上念着同是萧家的种能让他再怀一个,到时候生一个像自己这样魁梧的儿子这样的话。
辰亲王么?萧泠隐约想,他的母亲怀他的时候肚若大钟,竟然生得快比母亲还要重,活生生把那个可怜的女人肚皮撑破,失血而死了。
他看着那根巨大的阳物往自己破裂的女阴逼近,眼见着就要塞进来了。
正当此时,一声清脆的兵器嗡鸣声响起。来人手起刀落,速度相当之快。萧谴那根作孽的大阳根竟然被连根截断,血液喷涌如柱。那萧谴看着吓人,竟然是个纸老虎,光是看见自己下身的惨状,便脸色一白,惊叫一声昏死过去了。估计如果没人管他,他一会儿就会失血而死。
秦云尧目眦欲裂,见萧泠濒死的脆弱模样,心疼得要命。他横刀砍断所有绳索,稳稳将萧泠救了下来。
“陛下遇刺!!”他红着眼睛大吼道,“将太医院所有名贵的药都拿来!!快!”
应该是吼声实在太大,萧泠被吵醒,疲惫地睁开眼。他躺在秦云尧怀里,目光越过他往窗外看去。那里灯火通明,有无数人交战的吼叫,兵器碰撞声,马蹄声远远响起。随后又转过头,看了秦云尧一眼。
秦云尧平日里总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如今却泣不成声,责怪自己计策不好,害得萧泠受了这样的苦,也痛骂萧谴竟然真的对自己的亲侄子下这样的手。
萧泠咳出几声带血的涎液,虚疲道。“辰亲王…天生异相…本就不认亲人的。”
他几句话说得几乎力竭,秦云尧连忙摇摇头让他不必再说了。他能注意到萧泠的肚子一抽一抽的,应该是还在经历宫缩疼痛,但是实在没有力气再喊出来了。
他将萧泠放在床榻上,摆出生产的姿势,腰下垫了枕头,将孕肚垫高。宫中取出来上品人参,佐了许多珍藏的药材,熬了一碗又一碗救命的药,给萧泠服下以钓着他的一口气。萧泠喝了药不久后终于有力气生产,他哑着嗓子喊叫着,许多产婆七手八脚把他肚子往下压,结果出了血水以外别无收获,而萧泠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白了。他颤抖着嘴唇,喊着秦云尧的名字。
秦云尧擦去萧泠脸上的眼泪,仔细去听他说了什么,萧泠苍白干裂的嘴唇抖着,吐出“去母留子”四个字。
“胡说!”秦云尧红着眼睛,“如今我在,你二人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他立刻命婢女打了一盆热水,在里面勾兑了许多药材,然后将双手伸进去浸泡片刻。萧泠的穴口如今被活生生撕开,完全够秦云尧将双手伸进去。那双手的指节伸进去触及软滑的胞宫之时,萧泠不仅不觉得疼,反而觉得又麻又爽。萧泠仰着头剧烈喘息,感觉到自己胞宫被秦云尧的指节缓慢分开,水液从里面涌出,那胎儿也顺着小溪一样的穴水被娩出了体外。
秦云尧冒着一身冷汗瘫坐在地上,他生怕手重了会让萧泠一命呜呼。而萧泠娩出胎儿,腹中骤然放空。他痛苦地哭喊一声,睁着眼睛便昏死了过去。
产婆七手八脚托着胎儿检查,还好那根簪子并没有伤到孩子根本。这是一个格外健康的小皇子,一出生之后就被门外等候的御前公公封为了太子。这是秦云尧的打算,他真是不忍萧泠再冒险怀上孩子,拼死都差点没生下来,继承大统的人有这么一个小孩就够了。
他并不去关心那孩子,而是手忙脚乱从地上爬起来去检查萧泠的现状。他下阴诸多破口都被秦云尧细细拼缝,作为天淫之体,这个地方应该很快就会恢复完好紧致。
还好内脏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萧泠昏过去只是因为心悸受惊,产后虚弱,严重缺水,再加上出血过多所致。在辰亲王府上缓了好几日,由秦云尧亲自照料,明显好了许多后才往宫里转。
元日前夕,夜深露重。
萧泠睁开双眼,连日处理政事让他作息格外颠倒,可是辰亲王叛乱一事牵扯甚广,他不得不披着病体处理政务。
辰亲王一脉所犯罪行罄竹难书,幸好有有心人帮助,朝中别有异心的官员也因此被连根拔起,统统发了大狱。而辰亲王本人,被人发现时倒在一片血泊中,表情狰狞痛苦,竟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秦云尧属于辰亲王旧部,只不过临时悔改,重新忠于圣上,因此将功补过,很快会从狱中放出来。
这是表面上的说法。
其实秦云尧从始至终就没有忠于辰亲王过,只不过母亲和家中亲眷都困于辰亲王封地,他父亲年老体弱无能为力,他只能周旋其中,希望能够挽救这些人的命运。
秦云尧痛恨辰亲王至深,因此暗中行走期间,互换信息。就算真的为朝有功,也是确实私相授受。此事物议如沸,萧泠被吵得头昏脑胀,好不容易出了月的身体又差点病倒。此时他格外虚疲,下体总是涌出片片鲜血。亲信实在担心他的身体,只好将秦云尧放了出来,往后再审问他。
桌案上放着秦云尧的陈情书,这字里行间别有用心,字字委屈泣血,倒让萧泠看了心疼不已。
他委身辰亲王处,受了不少身心委屈和折磨。他特地离间辰亲王亲信武将和言官大臣,使其不睦,又派人去请救援,营救圣上。然后亲自领兵袭击辰亲王封地,救回了家中亲眷,又马不停骑赶回宫中。
多日不眠不休,不饮不食,他自己也差点在狱中病倒。幸好忠武将军萧渺坚持为秦云尧求情,再加上萧泠本身就不想责罚他,借此下了台阶,直接把人放出来了。
想到萧渺,萧泠就又是头疼。当初萧泠随意封了她一个将军来当当,她竟然真的率领士兵前来救驾,在乱军之中奋勇杀敌,以一敌百,好似天兵下凡一般。
想也知道是秦云尧找到的她,亏秦云尧倒是有识人慧眼。
萧渺卸了戎装,像个鸟雀一样叽叽喳喳,活泼欢快。她先是去看了小太子,叮铃咣啷送了一堆军中的小玩物,然后就被产婆请了出去。再去看望萧泠时,才发现外人口中历经大难的帝王正面色苍白坐在床榻上,秦云尧正跪在一旁喂药。
萧渺哪里都好,就是大大咧咧,贪图男色。此次救驾,萧泠赏了她不少银钱,她又特地要走了几名俊朗公子当面首。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小太子长得很快,才刚刚三岁就展现出了天生神力,正好萧渺也喜欢他,又过了五年,便把他接去军营了。
入夜,寝宫之中灯火通明。
怀孕三月余的帝王跪伏于地,像只母犬一样将奶子都贴在冰凉的地板之上,高抬着屁股,护着还不甚明显的孕肚。
秦云尧手拿着精细的软管,一点一点塞进萧泠倾斜的产道。软管顶头的尖针刺破胎囊,将药水尽数灌进胞宫中去。
“哈啊!呜……”
萧泠内脏牵痛,险些后仰晕倒。他肚子里那未成型的胎儿异常活跃,在外头看都能清晰看到萧泠肚皮剧烈起伏,疼得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啊…这样延产…真…真的有效吗?”
秦云尧收起软管,将手指塞入柔软的屄穴,将那些肿胀的软肉拓开,泌出的蜜水就重新被堵了回去。“陛下,这胎儿先天弱症,臣无能,只能施展此法。”
胞宫泡了药,肿胀着往下坠。萧泠痛苦万分,伏在地上淌着口涎。“好疼…快,快想个法子…啊——!”
话音未落,秦云尧直接将阳物塞进还未经开拓的软屄。那处疼到痉挛,但还是本能讨好地吮咬住秦云尧的凶器。秦云尧一手重力揉捏着萧泠丰满的肉臀,另一手直接玩弄起他胸前的肉粒。自从太子出生后他的双乳便常常肿胀坠着,偶尔还有些许奶水溢出,俨然淫荡地忘了自己本身应当是个男人。
萧泠撅着屁股,不安地上下用肉臀蹭着秦云尧的小腹,换来的只是被用力打出了手印。他又羞又爽,两人交合处竟然还没怎么动就吐出了小股水液。秦云尧低声笑,问他。“你的屄里这么轻松,夹一个还不足够,水还是能露出来,这样可不好。”
言罢,他随手从腰间取出酒囊,退出自己的性器,将那粗长的酒瓶口直接塞进了萧泠穴道之中。辛辣的酒液灼烧着稚嫩的软肉,强烈的痛楚连带着陌生的快感一并袭来,萧泠仰着脖颈高声惊喘,腿根都跟着颤栗。他无力地伸着手想要往前爬,不住摇头抗拒着,下身的快感都快到了临界点,肉缝中夹不住的情液溪水一样往外淌。灼热的酒液顺着流进深处,烫的胞宫口都颤巍巍打开了小缝。肚子里未成形的胎儿被刺激得躁动不已,疼得萧泠两眼翻白,几欲疼晕过去。“不行——啊!哈…孩子要…要掉了…我要去了——!!”
烛火此时乱晃,把墙上二人的影子都打散。外头值夜的侍卫听见了这样的哭喊声,忍不住驻足倾听。萧泠哭咽着咬住自己的下唇,强忍着等侍卫走了,才低吟一声喷得乱七八糟。一股脑伴着失禁淋了秦云尧一身,而那欲求不满的小洞依然在一张一合地吐水,好像急切渴望安抚一般。
秦云尧的指节重新探进去,在小洞口浅浅抽插。“陛下还受得了吗?”
萧泠趴伏在地上,双目无神胡言乱语。“呜…哈啊…受不得了…肚子好难受…射给我阳精…”
下一刻屄穴被性器强硬拓入,本就肿胀充血的穴肉被撑得泛白,疼得萧泠呛了几口唾液,剧烈咳嗽着。
秦云尧略微沉了沉腰,便立刻将性器肏到了最深处。穴道不安地嘬紧,像是会榨精的肉套子一样不知疲倦吸着秦云尧的性器,引得他后腰酸软,恨不得将眼前的人肏散为快。秦云尧伏身,一下一下亲吻着萧泠的后颈,磨蹭着撞上他深处的孕腔,将这处锻炼得软烂热熟。他将手环过萧泠的前身,两指捏住乳核一摁,奶水便迫不及待呲了出去。
“噫——!!不要……”萧泠摇着头,无力拒绝着,只能垂着眼睛看着他把挺立的性器一寸寸塞进来,原本做好了准备还是被碾得下体发麻,肉瓣都几乎被抻开,穴道被强行舒展却还是在卖力咬着他柱身,因此将细微的搏动都察觉得清楚,像是被放在火上熬煎,只能尽量撑着酸胀的腰肢抬起臀部减轻不适。乳肉隐约的快感竟然能和雌穴相应,强烈的瘙痒感又激起尿意,再被刺痛感戳散。如此循环往复,想躲都躲不开,逐渐把人折磨得神志不清。小腿连同脚趾都爽得绷直。
眼看着只不过被伺候了几下,他就又忍不住要泄身。秦云尧只能一把将人捞住,用性器死死把洞口堵住,却是每一撞几乎都要撞得呲出淫水。穴口估计合也合不拢了,烫肿的屄肉外翻着,又被肆虐的性器重新捅回去。他伸手轻轻按揉着萧泠略微隆起的小腹,却换来怀中人更大的反应。连续登顶多次萧泠身体已经疲惫不堪,被撞得仿佛变成一个只会迎合淫晦之事的破布娃娃,全身酸软提不起一点力气。他嗓子已经缺水嘶哑呼喊不出,只能张着嘴喘息着伴随失禁吹出许多水液。下穴又涨又痛,两腿甚至并不到一起。已经再也泌不出什么水液了,连续潮吹让吐水的宫口也疼痛不已,甚至有了再这么流水下去就要昏死在床榻上的感觉。
孕初期的小腹又开始抽动着疼痛起来,萧泠哭吟着捂着孕肚,甚至有了流产的感觉。
正当此时,滚烫的浓精突兀射进了他的穴腔。他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目,被这样的冲击刺激地全身抽搐起来。秦云尧的性器已经破开瑟缩的宫口,性器头部卡在柔软的肉环上脱不下来。
萧泠哑着嗓子喊出最后一声,穴道里作乱的性器终于不在咄咄逼人,骤然放松的身心让神智和视线越来越模糊。萧泠已经无力对秦云尧的动作做出什么反应,任由反复快感一节一节把人抬到顶峰。虽然身上疲惫得发麻,然而充血雌穴依旧留恋似的吮着性器不愿意让他离开。肉穴直到胞宫口都肿得发痛,想要吐出点什么却实在缺水干涸,即便痛苦如此却依然抽搐着穴壁攀上了高潮。头脑因为强烈眩晕隐隐发痛,萧泠难耐地仰颌长长喘吟一声,再也收拢不住神智,竟然就被快意折磨得如此昏死了过去,往后再有模糊的感觉,却也不知道秦云尧在做什么了。
这次之后不知道又历经了多少次如此激烈的性爱,萧泠的肚子竟然稳稳当当保到了五个月,大得普通圆鼓的塔,突兀地从瘦削身体上突出出去,像他娘当初的风貌。
秦云尧给他把脉,竟然是当初肚子里还有三个月孩子的时候,就又怀上了第二个。如今好吃好喝养着,胎儿吸了无数营养,长得个头肥大,把他肚皮撑着像足月鼓胀的圆珠。
经历过延产之后,这两个孩子一同耗到十三四个月才生。那肚子大得上了史传,又被无数闻名而来的画师记录下来。彼时的萧泠寸步难行,生孩子更是差点搭了条命。当然,也是秦云尧用尽手段保下来的。据说头一胎生下来时已经不像婴儿,而像个幼儿了,这都是题外话。
正文完,后续补充番外
在南方一处破落村庄后身,立着一座叫谬的小山。山上水木丰足,土壤肥沃,是上好的休养生息之处,堪称桃源所在。美中不足是每至傍晚时分山上便会腾起朝气,举目天地皆是灰蒙一片,偶尔还会有凄厉瘆人的嚎叫声,听着令人心惊胆战。
山脚下的老人说,谬山是一座巨大的蛇山。蛇山阴气甚重,长久的滋养,里头的蛇已经成了精。蛇精只待夜里下山,化作貌美之人,不轮男女,骗其行床事。待到情意正浓时,便会挖心生食,说是这时候的心最新鲜好吃。
虽然日子久了,百姓大多有所忌惮,但其中仍有胆大好色之人,不信邪要一饱口福,结果均为蛇妖的食物。这倒还好,只是这蛇妖吃多了人,变得愈发精明,甚至能潜入人的房中,硬生生骑到身上,再杀了吃掉。
村中人饱受其扰,又舍不得抛弃祖辈生存的地方,何况就算举村迁走,又能去哪儿呢!于是村中仅有的精壮离开了村庄,千里迢迢去找仙山,去到那里请山上最厉害的道长来降妖除魔。
什么仙山上有个什么道门,什么道门上又有个什么真人,村里人根本学不上舌。只知道这是道门中最厉害最高深的道长。道长眉目俊朗,看着不过才加冠的年纪,实则活了要有几百岁了。村里人没见过这样的活神仙,纷纷瞠目结舌,要买个驴车好好地把漂亮神仙带回去。
那漂亮道长名为谢净,走之前在耳后盖了个什么叶子,要藏起修为。村民们懂,是不能“打草惊蛇”,然后一阵风过,所有人连同那架没用上的驴车就都被一同卷回去了。
谢净道长被安排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土房中,这间房前几夜死了男人,就是被大胆的蛇妖在梦中吸了精气,掏心而亡的。
入夜,偶尔风吹动屋外头的柿子树,哗啦啦作响。谢净坐在床前,点了一盏小烛。他怕被蛇妖发觉,特地在脸上抹了泥灰,伪装成村中汉子。然而怎么说还是饮露沐风的仙人,终究是和这村子不搭调。
谢净又随手在村民给的衣裳上攘了几把土灰,靠着榻假装做了一天农活累得不行的模样。终于在后半夜,外头响起来敲窗的声音,继而是一女子媚声:“大哥呀,我是外乡人,流落到这儿,怎么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呢?小女子想讨口水喝,愿大哥可怜可怜呀。”
来了,但谢净没有急于一时。村里人苦蛇妖久矣,不可能不设防,恐怕现在贸然开门放她进来,只能让精怪察觉异样。于是谢净紧靠门边:“谁呀,大半夜的,能是什么好人家吗?去去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妖精!”
他故作拿家伙的动静,把一把锄头捏在手里。外头女人一顿,继而期期艾艾地哭起来。“我知道大哥不信我,我是文县蒋家村的人,名叫刘小妹。大哥,可怜可怜我吧,明天叫我狠心的爹娘瞧见我,我就要被卖进花楼里了!”
谢净佯装松动,半信半疑:“真的?文县还真有个蒋家村呢!”
女人连忙应声:“千真万确呀。”
门栓一响,谢净打开木门。那女人立刻跪地磕头,泪流满面,口口声声喊着恩公,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疼不已。
小烛熄灭,谢净立刻像实诚汉子一样拘谨起来。他把床铺简单一收拾,喊女人去睡床,他去外屋打地铺。
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立刻一滞,飞扑到谢净小腿边,说怎么能让恩公受屈,应当是恩公睡床,她在下头候着就是。
月光如水,村子里静悄悄的。女人还烧了一盆洗脚水端给谢净。女人温软带着异香的葱指摁过谢净的小腿,后者立刻一副动容模样抓起女人的手。
女人面颊一红,附身趴在谢净大腿上。“恩公想让小妹怎么着,都成。”
谢净勾起她的下巴,轻佻一拽就破开了女人的衣物。女人娇美初熟的裸体呈现在谢净面前,谢净伸手摩挲着女人的腰肢,口中随便聊着。“你爹娘为什么卖你,你有几个姊妹兄弟?”
女人眨眨眼,软着声音一边喘一边说。“家中众多姊妹,小妹是最不受宠的一个,家里养不起,要买到花楼里。”
谢净挑眉。“文县穷得很,哪有花楼子?”
女人身体一僵,却是连忙转移了话题,扑到谢净身上如狼似虎般扯着他的衣带。
其实谢净深居仙山,哪里知道这个县那个村,只不过随口诈她罢了。他一手抓住女人乱摸的手。“我心疼你,怎么也得给你讨回公道,你爹娘在山南还是山北,明日一早我就去下拜帖求娶。”
女人心急如焚,随口应道山南山南。就当她要抓开谢净衣带时,突然一把雪亮宝剑贯穿她胸膛。女人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继而变化为一条通体淡黄的蛇,彻底没了生机。
这蛇后半夜才来,又不声不响死在谢净房里,因此什么风声也没透露出去。谢净沉住气多等了几天,斩杀了三四只蛇妖,套出蛇妖的头领居于谬山山南,是个乌发碧瞳,雌雄一体的黑蛇。
往后的蛇似乎发现了谢净的不同,因此常常警惕地绕开他。这样也好,谢净想着杀再多小精怪不如擒贼先擒王,就决定此夜去会会蛇王。
他隐去气息,一寸一寸循着妖气找最浓郁之处。寻找了快有两个时辰,终于寻见一处瑰丽的洞穴。此处布置堪称奢华,周围盘踞无数小蛇,可以猜到蛇王修为高深难测,可能谢净也要摊上缠斗。
思及此处,他不由得捏紧了手里的剑,大踏步闯入了蛇妖山洞。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蛇王本尊似乎并不在此处,难道他还要亲自觅食么?
谢净心中怀疑,翻找了一通洞府中的东西,没搜寻到什么有用的,只好原路返回,想着改日再来。
他一路走回村庄,却发现今日村庄格外寂静,竟没有一只蛇妖作祟。然而走到自己居处附近,却隐约听到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哭喊浪叫。有一道柔媚妖异的声音划破夜空,沙哑着讨着饶。那声音男女难辨,似乎又爽又难捱,似是哭嚎求饶,又似是婉转求欢。饶是谢净心中早已预料,却还是难得被着诡谲淫靡的声音闹得红了耳朵。
他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一幕却吓得他不由得踉跄两步。只见窄小的床榻上竟然一口气容纳了六个人,其中有一个身量纤瘦的美人,他乌发如瀑,散落在苍白的肌肤上。此时他跪伏在床,五个强壮的男人正围在他身边。两人一正一反躺在他的身下,两根粗大勃起的阳物齐齐塞进了他的雌穴之中,不停抽插运动。那两根阳物把他雌穴撑得小碗口那么大,阴唇肿地发紫,喷似的往外泄着腥臊情水。另外两个一左一右叠在他身后,将同样两根阳物塞进了他的后庭,隔着他纤瘦的身体发泄似的抽插。
彼时美人双腿大开,肚子都被这四根东西撑大了,像怀孕一样隆着。小肚子里存的尿全被挤出来,撒了身下男人一身。前头还半跪了一个男人,一会儿抓着美人头发让他高声哭喊两句,一会儿又强硬地把自己的阳物塞进他口中。这美人像是男人,又像是女人。只是不管如何,此时却被群群人折磨成了痰盂盆子,浑身湿漉漉的不知道是精液情水还是汗水。
谢净从小在道门长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难免有些慌神。几百年来他不是没有动过心,但也早就懵懵懂懂熄灭,更没有和谁有过房事了。此时看了如此香艳的活春宫,他竟然隐隐约约有了反应,身下某处硬得发疼,顶端还在泌着浓精。
他一时无言,如同冠玉的清俊脸蛋此刻有些僵住。他心如擂鼓,面无表情地站了一会儿,床上的人不知道反反复复去了几次。忽然一股风过,他迅速出掌,把骤然接近的人打退了好几寸。
眼前的幻觉终于消散,面前的人乌发碧瞳,正是方才床上的人,也是所谓的蛇王。此刻他衣着整齐,正懒散地靠在床边,把玩着手里的长发。好整以暇地看着谢净。
蛇王虽然穿着齐整,但远远算不上端庄。他一袭碧绿轻纱蔽体,内里是嫩青绸缎裹身。镶了宝石的腰带束着盈盈可握的细腰,分明哪儿都没露,却无端让人觉得风流。
只是一眼,谢净便察觉此蛇王的实力要远胜于前几日看见的小妖。以至于自己差点被骗走了神智。谢净负手掐诀,步步逼近蛇王,只待一击杀之。
说时迟,那时快。谢净突然发难,那蛇王却也不是吃素的,迅速一侧身躲过了一击杀招。谢净立刻出剑,却也不知是不是吸了毒气的缘故,难免有些酸软乏力。蛇王直笑,四两拨千斤似的推开谢净的剑,却被剑身刻的符文灼了指尖皮肤。
趁此机会,谢净屏气凝神,淬了寒星的双目凛然一亮,他再次出手,手捏道诀。蛇王堪堪躲过,却还是被击伤了肩膀。
他还真的下杀招呀,蛇王低低一笑:“这里不是争斗之地,敢不敢同我出去堂堂正正一战?”
若是出门,场地开阔,想必蛇王毒气也奈何不了自己。谢净欣然同意:“自然敢。”
刚踏出木门,蛇王便化为原型。一条黑亮泛着浓紫冷光的巨蟒张开血盆大口,真是骇人。谢净心跳不乱,剑在指尖如鱼得水,随意一挽,一甩手腕便有万千剑气直杀前来。巨蟒嘶嘶吐信,全身鳞片逆着张开,像万千利刃,直直与谢净抗衡。
谢净急转手中之剑,腾空而立。他一身粗布麻衣却穿出了仙袍之感,此时迎风猎猎,趁得仙人莹洁如玉,剑光寒芒四射。
俗话说的好,打蛇打七寸,必须一击致命,万一被蛇毒咬上,恐怕是要被活活缠死。谢净调转剑刃,运气赋力,直往巨蟒七寸袭去。巨蟒虽大,却也灵活,蛇尾倏然卷起,猛地向谢净抽去。谢净心中大骇,迅速调转方向再刺一次,谁知蛇鳞光芒大盛,数道刃风向他卷来。谢净自知太过莽撞,应付有些乏力,却依旧持剑猛然刺向蛇身。
只是这么一折腾,剑蹭着蛇心脏而过,并没有刺中,却惹得谢净自己被迸出的蛇血溅了一身。他心道不好,连忙运功驱逐身上污秽,却还是晚了。蛇血泛着奇香,让谢净浑身滚烫,手上顿时没了力气。
那巨蟒被刺了一剑,又变回了美人模样。美人蛇王轻声痛吟,柔若无骨般倒下。谢净下意识把人接进怀里,兴许是蛇血的缘故,他浑身燥热,怎么也下不了手。
蛇王痛得面色发白,却还是勾勾唇角,伸手掐着剑身从自己身上拔出来,丢出去。伤口在他身上快速愈合,瞬间皮肤光洁如初。但谢净知道,自己还是给了蛇王重创,眼前体面只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
夜里起了风,呼啸着吹散美人衣袍,露出胸口白皙莹润的胸膛。谢净知道心脏就藏在皮肉之下,只要一击便可大功告成。可他运气蓄力,却不管怎样都乏软至极,根本下不了手。
“你越是运功,这毒散得就越快。”蛇王从他怀中站起来,手中无端变化出一条绳索,拴着谢净的腰和双手,把他往屋里带,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可如果真要让他得手,恐怕自己的心脏和精气也将被他吞吃入腹。蛇王把他放在床上,又点了一盏破油灯。他刺破自己的指尖,往灯杯中滴上几滴,火光倏尔变成暖红色,映到两人面上,多了几分情色味道。
蛇王生在世上不知道过了几千年,因此学着人的样子给自己起了名字,叫柳繇。谢净打量着眼前人的样子,和上古的异兽相柳竟真有几分相像。可如果他真要和妖兽同源,自己眼下这样子可真是没有胜算。
他垂着眼睛看着柳繇身上的手,冷静下来倒没那么热血冲头了。他不动声色向后仰了仰:“我可不喜欢强买强卖。”
柳繇大吃一惊:“都到了这种地步,还轮得到你喜不喜欢?”
不过倒是确实,谢净裤裆中还没什么动静。柳繇觉得风月之事也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于是决定把绳索解开,心想着他身中蛇毒也不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谁知绳索前一脚解开,谢净迅速在自己耳后一抹。柳繇心道不妙,然而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谢净周身光芒突然大盛,像是日轮一样打在身上。谢净功力骤然大增,数千道金光汇聚成几道锁链,牢牢把柳繇定在原处。
谢净手持长剑,冷淡地一踢柳繇的小腿。“别装死。”
情急之下,柳繇大喊:“你这也太不讲理了,我也只是好色了些,又没杀过人!”
没杀过人?谢净迟疑了一下,长剑还是抵在他胸口上,已经划出了血痕。“你在蛇窟占山为王,你没杀过人?”
柳繇急了,伸手想扯自己身上的锁链,却被烫得滋啦一声。“谁占山为王了,那些蛇不就是一群没开灵智的小畜生,沾了我的光化形吗?偶尔有几个欠人命的,不也早被你除掉了?”眼见谢净不为所动,惜命的柳繇急到脸色涨红。“我有没有杀孽你自己亲眼瞧瞧不就是了!你们这些仙人纵使下手也要讲些道理吧,真是的,你怎么老是这么正义单纯,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脑子是石头打的吗?”
谢净不知道这条蛇怎么突然这么激动,也不懂他口中说的“总是”是什么情况。他将信将疑撤了锁链,双指结印在柳繇印堂一划而过,竟然真是一片澄澈,还真的没有欠过杀孽。
无故杀生是违背天道的,任是谁都不能这样。谢净心想自己也没有很单纯吧,迟疑地收了手中的剑,出神地坐回床上。
折腾到现在,夜已经深了。打更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再没几个时辰天光就要大亮。柳繇突然倾身压到谢净身上,把毫无防备的人压回了床榻上,手指隔着衣服在谢净身上划过,仿佛刚刚大声求饶的人不是他一样。眼下一切已经明了,谢净竟然对不小心冤枉的蛇妖有了点愧疚,因此冷不丁被他一摸,竟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这身衣服是谁给你的,真是不衬你,把我腿根都磨红了。”柳繇说。
他撑着谢净的胸膛跪起起身子,谢净顺势随着他说的视线下移。只见这有伤风化的蛇妖竟然只穿了两层外袍,里头什么都没穿。此时经历过折腾打斗,连这两层外袍都挂不住了。他双腿内侧真的被衣料磨得红肿,可见这副人身的肌肤真是相当娇嫩。更重要的是,在他双腿之间竟然真的有一处雌性的穴口,柔腻丰满的肉唇此时微微张开,黏水把里头的肉瓣都染得晶亮,还牵了一条细细的银丝,另一端挂在谢净的粗麻衣上。原来幻觉所见真不完全是幻觉,这蛇妖竟然真的还多长了一处东西。
好了,这回是真有动静了。柳繇只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什么硬硬的热热的东西一戳,他也不着急,就当着谢净的面把他自己的手指送入雌穴中,抠挖出更多粘稠的淫水。谢净原本白净的脸如今满面涨红,像是个蜜桃一样可怜可爱。民间流行过什么话本儿,比如说高冷禁欲无情道道长爱上我,什么冷酷道长杀妻证道,其实他们修真的一天天为了枯燥的修炼和日复一日无味的长寿感觉到头皮发麻,是真没琢磨过那么多,只想着自己兴许是那个幸运儿,早晚飞升天道也就好了。
但无论怎么说,曾经也都是个凡人,有着七情六欲,不知道要修炼几百年才能完全磨灭干净。谢净曾经虽然是个有些迟钝的人,但是他也什么都懂,他曾经把欣赏的目光放在某个大师姐上,又把怜爱的眼神给到某个小师妹上。只是仙人偶尔谈谈恋爱还不如朝生暮死的凡人,动辄便是相守一生。仙人好像没那么多时间谈情说爱,或者说着说着就腻了。
谢净想,下辈子做个凡人,普普通通过完一生就好了。
可是眼下,他没想到自己平淡无奇的修炼生活竟然还有如此刺激香艳的一天。柳繇一边用手伺候着他自己,一边不紧不慢解着谢净的衣带。他雌穴之中情液旺盛,顺着指节往下滴答滴答淌落,落在谢净已经挺立的阳物上,惹得那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那蛇妖似乎很擅长房事,他仰着下颌媚声喘哼,有汗液从他漂亮的脖子上滑落,一路滑落到起伏的胸膛,正正好好蓄在胸口一处嫩红小粒处。
谢净觉得很难忍受,关键是自己要是在这个关头拒绝也太装蒜了。其实天道没有那么严格,主要是也没几个人能飞升,凡间修士那么多,天道闲的才会管谁结不结亲做不做爱生不生小孩。谢净想,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二弟立都立起来了。这时候要是把蛇掀下去,一会儿再等着他缠上来,然后自己再装模作样半推半就,那不跟凡间话本里写得清高大葱一模一样了吗?
于是他干脆释放天性,骤然压着身上的柳繇反客为主。只是太过情急,没想到小破床榻太短,柳繇的后脑勺磕到了墙,咚一声闷响,疼得他嘶了一声。谢净出师未捷先社死,连忙放开手低下头:“对不住。”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好像在什么时候也干过,但是其实根本没有。谢净在原地匪夷所思了一会儿,决定接着下手。
虽然不至于完全天真无邪,但谢净还是难免有些局促。他的一条腿插在柳繇两腿之间,膝盖窝顶着人家柔软温热的小穴,穴口分泌的情液腻在两人之间,谢净很难避免地红了耳根,想入非非起来。
柳繇想要把腿张开,好好引诱他一番,但是谢净却无缘无故发起了呆,卡着柳繇一条腿不动如山。他于是忍无可忍道:“把腿收起来呀,你这个呆子。”
世界真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两个人提前没商量好似的,调整了好一会儿舒服得劲的姿势。最终柳繇钳着谢净的手腕,把他手指往自己雌穴里送。
兴许是等了好久,实在等不了了,柳繇只感觉腿根酸得很,私处又黏又湿,实在是太难受了。谢净深吸一口气,拨弄开娇嫩的唇肉,一边细细感触,一边老太太绣布鞋一样往里挪着。柳繇淤着一口浊气,怎么也吐不出来,他急急道:“你……你摸那里呀!”
那里是哪里?谢净又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了,他神色认真,甚至有点求知若渴。他将柳繇胯下的软肉摸了一遍,直到摸到一个莹亮泛红的小粒时,柳繇终于冷不丁一哆嗦。谢净挺有悟性,立刻得了要领,手上捏弄小蒂有如把玩法器。
他无端想到,刚开始悟道时师父给了他一柄美剑,说这剑天生属于他,与他有不解之缘。他从来舍不得用,只是拿在手上把玩。那剑尾也悬挂一颗红玉珠,摇晃时端美可爱。他有时候团弄那个小东西,感觉现在把玩柳繇也是一样的道理。柳繇不知道谢净为什么突然开窍,只觉得身上一阵一阵发酥。他忍不住扭动腰肢,像躲又没有躲,只能被伺候得情难自制,喘吟连连。
光是玩弄这里还不太够,柳繇轻声哼着,支起手肘看着谢净。“也弄弄里面吧。”
从刚刚起,这出小穴口吐出的水更多了。谢净将一根手指送进去,只觉得又热又湿,窄窄的,像是一张小嘴,吸起来不停。他一寸一寸向里摸索,随着柳繇“向里”“向左”的指挥抠挖着。在手指送进去半截多后,谢净突然摸到了一处窄狭。他顿了顿,着重去摁压那里。谁知柳繇突然惊叫一声,身体一下抖得厉害,一看就是这处伺候得爽快了。
谢净手上嘴上力道都加快,越是软的地方却让人有儿时哺乳的记忆。哪怕谢净少说也活了几百岁,早就忘了生身母亲长什么样子,但还是下意识如同幼童嘬吸柳繇的乳头。
柳繇“自食恶果”,素日冷血的身体也快要烧起来,他咽咽地喘着,下腹一阵一阵发紧。谢净只感觉那软嫩的肉壁突然开始吮缩,柳繇的浪叫也变了调子。随着谢净的又一次揉摁,这处雌穴便突然喷出了许多热液,淅沥沥浇了谢净一手,还在顺着指节滴答滴答往下流。
谢净的手指还埋在里头,搅和得水声渐渐。柳繇挣扎着起身抓住他的手,喘着气制止:“别……别弄了!”
恐怕自己不出声叫停,谢净要抠上一个时辰了。那处肉蒂已经红肿得像熟透的小果,碰一下就能引起身下人的颤栗。微张的肉瓣中还在淌着水,空气中飘着似有若无的腥臊味儿。其实谢净也早已经忍不住了,光是想想性物探进去的感觉,他就感觉腿间涨得发疼。
稍微歇息了片刻,柳繇揽着自己的大腿大张开来。他垂着眼睫,伸手下去拨弄湿漉漉的肉瓣,轻轻一碾便露出里头藏着的小穴。谢净得到了什么暗示一样,勃起的性物从善如流抵到了柳繇肉穴前,跃跃欲试地上下磨蹭着肉缝。
然而,另柳繇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下一步指示,谢净就突然沉着腰将半根性物都塞了进去。骤然被撑开的下体传来撕裂感,疼得柳繇尖叫一声,冷汗涔涔。他用手抵着谢净的胸膛,颤抖地喊着什么“等等”“不要”,谁知道谢净充耳不闻,反而迎难而上,抵着柳繇又窄又紧的雌穴,又碾又撞地往里塞。
哪有这样的呀,柳繇乱抓着谢净的手臂,疼得泪花都飞出来了。不过还好蛇妖的穴道虽窄,却实在是天淫之物,很快就适应了谢净的大小,像肉袋一样牢牢套着谢净,忙不迭地又吸又推。
谢净实在撞不进去了,就开始浅浅地抽插。几经碾撞,柳繇便开始适应了谢净六亲不认的风格,逐渐觉得舒爽起来。他眼眶里续了泪,视线模糊盯着床顶,谢净这个样子,他也是早就有所预料的。
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柳繇突然低低笑了一声。谢净以为他笑话自己,有点不甘心地闷哼一声,然后擦了擦自己额角的汗,腰腹使力冲他一撞:“你笑什么?”
“我……啊!”柳繇手脚并用攀着他,浮萍一样赖在谢净身上摇晃。谢净越是抽插,便越是得心应手。他握着柳繇的腰肢,发狠一样在他身体里头乱撞。柳繇被折磨得不行,不住摇着头。忽然什么东西当啷落地,谢净分神去看,是一只碧绿的簪子。
他随手就把东西拾起来,在眼前端详了一阵,总觉得在哪见过。原来是柳繇折腾得发丝散乱,挽发的东西就不小心掉地上了。
柳繇伸手拿了回来,似乎很宝贝这东西的样子。他探出舌头,把银簪细细舔舐一遍,就开始往自己身下送。谢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停了动作。柳繇摸索到自己已经微微张开的尿口,竟然缓慢把银簪送了进去。每探入一分,柳繇就轻轻地闷哼,但依旧动作不停。谢净睁大眼睛看着他身下,红肿湿润的雌穴陡然有了一抹漂亮的翠色,随着动作晃着。谢净惊讶道:“你这是做什么?”
柳繇摇摇头:“你不喜欢我尿你身上,我先堵着就是了。”
谢净莫名其妙道:“你又怎么知道?”
柳繇却不回答了。谢净又重新往他身体里抽插,只是这次有个隔着一层肉膜的硬物,一边刺激着谢净的性物,一边刺激着柳繇的尿穴。柳繇忍不住高抬着臀部,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扭动。雌穴的软肉越操弄越听话,对谢净的性物可谓欲拒还迎。谢净沉溺在这样的温柔乡中,越来越得寸进尺,直到进到了最深,有一处柔韧的肉环被撞得打了颤。柳繇骤然呜咽,再一次攀上了情欲的浪潮。肉宫中吹出的水液都淋在了谢净的性物上,又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连同前头堵着尿口的银簪都开始缓缓往外滑。谢净把那截簪子推了回去,还顺手摁压了一下柳繇的小腹。
“啊!不……不要……”柳繇声音都是抖的,带着哭腔讨饶着。实在是要泄出来了,肚子里积存的淫水和尿液隔着一层肉壁,你挤我我挤你,哪里都不好受,撑得他小腹都微微隆起来。现在被谢净这样一压,又胀又憋,惹得他眼角绯红一片,瞳仁都变化为蛇瞳的模样,细细打着颤,一点儿大妖的威慑力也没了。
谢净也没有要折磨他的意思,他一手摁着银簪不让它滑落,又重新挺腰不断撞着那处肉环。他现在头脑钝钝的,懵懵的。从操进来开始,他就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下身好像被火烧一样。性物被柔韧的穴腔裹着,好几次都要忍不住射出来了。如今撞上了肉宫的颈口,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还能往里去,便随着本能发狠一样往里碾。
胞宫受到了天大的威胁,这里头可是从来没人来过。柳繇想,从前也有过几次……却是从来没操到这么深过,难道人多活几年,确实会长点见识?
柳繇孤单地在世间活了几千年,也想着找点乐子,有点念想,想着自己有子宫,能不能留下点后代陪着自己。但每次都是差一点,因为差的这一点,一直没有留下过种。
他没有出神太久,因为谢净凭着一身蛮劲操进了柳繇的子宫,精水也泄满了他一腔。柳繇哑着声音哭喊,肉宫不住痉挛着,一点也冷静不下来。谢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只知道被柳繇胞宫套住的一瞬间,性物突然被强烈的快感包裹,让他实在没忍住射在里面了。
不止柳繇满脸泪痕,就连谢净都爽到眼眶发红,喉咙里哼出似有若无的哽咽。不过是处男开荤,惊天动地的一夜才刚刚开头,还没等柳繇回神,他突然钳着人家的腰肢,把柳繇翻了个个儿,换了个姿势又开始折腾起来……
村户里有不少养鸡的,第一声鸡鸣响起,刚休息没多久的谢净噌地坐了起来。昨夜几乎一直在折腾,柳繇的肚子被撑得实在受不了,鼓囊地好像怀了孕,碰都碰不得。直到他实在筋疲力尽昏睡过去,谢净才停了动作给他清洗干净。
莫名其妙出来睡了条蛇,要对人家负责吧?谢净长长叹了口气。虽然话本里有的是断情绝爱睡过就走的人,但是要是让谢净做这样的事,那他估计这辈子都良心不安。
况且……他转过头看着还在睡的柳繇,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淡淡的不舍。
真是要不得了,睡了人家一夜,他竟然还有点动心。这种情绪和对师姐师妹那样都不太一样,他之前也以为自己喜欢过某师姐某师妹,但从来也没想过和人家耳鬓厮磨,没想过和人家共度余生,更没想过睡了人家,于是尊重欣赏不打扰,久而久之就不再想了。
谢净也不知道钟情是什么样的,但是他一见柳繇,就总觉得怪怪的,像被羽毛挠了心口一样。
真是要完蛋了,师父要是知道自己看上了一条蛇,怕不是要气飞升了。
午后,柳繇听了谢净的顾虑,忍不住笑出声。“睡了我一夜就看上我了?”
谢净被嘲得满面涨红,感觉自己用一时的勇敢换了一辈子的内向,于是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谁知道柳繇根本没有要嘲笑他的意思,而是换上了认真的神情,伸手揽过谢净的腰肢,把侧颊靠在他肩胛上。“你钟情我,那是我应得的。”
“你也太自信。”谢净嗤之以鼻。
最后修整一番,谢净决定先回宗门见师父。他是不想把柳繇留在这里的,可是柳繇说自己要处理一下蛇子蛇孙们,免得还有蛇想害人,谢净犹豫几天,还是同意了。
谢净满怀心事回了宗门,第一件事就是拜谒师父,心想着这次说不定会被他老人家一气之下赶出宗门。没想到那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早就在等他了,还没等谢净开口,老者就叹了口气。
谢净垂下头:“师父……”
老者摇摇头,拍了拍他肩膀:“这确实是你欠他的。”
谢净想到柳繇总是在说什么“以前”“总是”,如今师父也是一副有所隐瞒的样子,谢净总觉得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但是他这一辈子顺风顺水,从来没有经历过大的波折,不可能有什么忘记了。
但是他再怎么问,师父也不说了。
宗门中还有一堆鸡毛蒜皮的事,谢净需要理好之后才能离开。这样一理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他终于知道在外有所牵挂是什么感觉,真是心急如焚,归心似箭。
不急的时候,感觉每天都无所事事,修仙的生活枯燥无味。急的时候,一天也当一百年过,总有莫名其妙的琐事拖绊着自己,越急越弄不清。
直到宗门终于松口放谢净离开,谢净只提了那把和自己有缘的剑,风一样刮回了小村庄。
只是刚一推开木门,他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