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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金屋藏娇(1 / 2)

?罔顾伦常困住你的皇叔+日渐病态渴求你的影卫=慢慢坏掉在温室里的你,没有逻辑,没有道德,纯属虚构不要代入现实的又黑又病又疯短篇。

那雨来时你正躲在假山上亭台旁的一座高高耸起的嶙峋怪石后,急雨来的突兀,不由分说兜头砸下,你慌忙躲进了亭中,眺望下方绵延开的回廊中随风摇曳的星星点点灯笼散发出的光,亭子上传来像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声响,那是无数雨珠奏响的乐曲。

你有些不知所措,开始后悔不该躲到这来,贴身的宫女青竹现在怕是急得团团转了,要是惊动了母妃,你往后几日都要被关在偏殿里抄写女戒了。

你是这大燕朝元昭帝为数不多的皇嗣,倒不是他后宫无人,实在是他自身体弱多病,这么样的一个人坐上皇位自然也是意外,你的父皇完全是恰逢先帝驾崩的太荒谬,以至于其他几个皇子都不太情愿继任,被硬推出来接手烫手山芋的可怜人。

这位置坐这也不算安稳,随着天下渐渐安定,朝堂上也都有了起色,关于先帝遗留下的荒唐也都在人们口中淡去,那些原本不愿接受烫手山芋的人,如今又开始觉得那位置万丈荣光勾着他们的心。

而恰好你父皇体弱多病,先下都在等着他病逝将位置空出来,而你和你那几个皇兄弟自然是处境岌岌可危,或许你还好些,毕竟是个公主,但你那两个哥哥和小弟弟,却不见得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当然这些事情离你很远,你只是个公主,还是个尚未及笄的女童,便是聪慧些也不会有人当回事,这前朝暗潮汹涌,后宫也都跟着暗流涌动的时候,你还能毫无忧虑带着宫女玩捉迷藏就看出来,你过得其实很肆意快活,没人把那些复杂的事儿拿到你跟前说,连你两位饱受压力的皇兄见了你也都惯来放下那些重重心事,喜笑颜开逗着你开心,把你呵护成这皇宫里最天真无忧的百灵鸟。

你坐在亭中的石凳上,托着腮看着那从碧绿的瓦上淅沥沥倾泻而下的雨水,又头疼又无奈的叹息一声,都怪你偏跑到了景福宫旁的角楼长巷来闹,这地方再往西边走就是通往冷宫的永宁巷,而往东边去却又是六尚局,虽说六尚大多为女官,不过礼部工部兵部却又都是男官较多,六尚和这角楼之间隔着宣佑门倒也不会有哪个官员能随意跑到这角楼来。

可以说这地方又偏远又清净,是你最喜欢的地方,去了别处难免会被父皇的嫔妃缠住,你挺怕他们的,不是他们不好,而是他们表现的太积极了,那感觉就让你有些喘不过气。

现在好了,偏远又清净,愣是没什么宫人让你瞧见,你想叫人带你回去都办不到,只能自己生闷气的踢了下石桌底下的圆柱,却反而应为太硬了把自己的脚丫子踢疼了。

你吃痛的跳起来,抖了抖脚,视线忽然撇到假山下的长廊有一人不疾不徐的翩然走过去,忙扑到了栏杆上朝着那个人影大声呼唤:“哎!哎那个公公!腰上戴了镶金边儿翡翠玉珏的公公!”

走到拐角的人影顿住了脚步,片刻后他折返走回到了跟你面对方向对应的位置,随着他的面容暴露在你的视线范围,你看清了对方剑眉下的那双丹凤眼,漆黑的眼瞳流动着风流的微光,那薄唇微微勾起写弧度,自下往上的盯着你:“怎么,几年没见,你就给你皇叔新添了个官职?”

隔着细细绵绵的雨帘形成的氤氲水雾,你恍然的眨巴眨巴眼睛,迟疑着歪了歪脑袋回忆,须臾蔡猛地惊喜的笑着拍了下阑干:“七皇叔!”

激动之下你甚至不顾还在下着的雨,转身冲出亭子,踩着雨水沥沥湿滑的台阶跑下去,结果一时不慎打滑滚下了台阶,长廊下的男人听见了你的惊呼声,却不为所动的站着淡淡问道:“怎么了这是,摔着了?”

你身上的裙袍浸湿了大半,掌心还蹭破了皮,吃痛的皱着小脸蛋,但听他的询问又连忙摇着脑袋爬起来:“我没事,七皇叔别担心……”

满身湿漉漉跟落汤鸡似的你强忍着身上的刺痛一瘸一拐的跑进了长廊,难掩看到他的惊喜与兴奋的朝着他扑过去抱了个满怀:“七皇叔你可回来啦,我可想你了,北漠怎么样,是不是真像书上说的那样遍地是牛羊,还有茶杯那么大的蜜枣,那里的姑娘都会骑射还能跟人打架抢相公吗……”

你身上带着寒冷的潮湿,可你眼里却满是灼灼的火光,明明小脸都冷的苍白毫无血色,却又仿佛感觉不到寒冷般肆意张扬的朝着他笑,卫翮眸色渐深的注视着你,像在打量一尊被精心雕琢好的绝世珍宝,片刻后他解下了自己的外袍裹到你身上,将娇小的你抱起来:“你问这么多,皇叔该回答你哪一个呢,我的小公主。”

“都说、都说嘛,我都想知道!”你兴奋的抱住了他的脖颈,晃着被雨打湿的发髻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肩上,撒着娇的踢了踢脚:“七皇叔这几年一定见识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都告诉我嘛!”

“真的都想知道?”卫翮就这么抱着你穿过了长廊从角楼正殿走过去,到此处才见上几名宫人,望见是当朝恭亲王和你这唯一的公主殿下,自是立刻跪拜下去不敢抬头多看。

卫翮是几位皇叔中唯一被册封亲王,且封号为‘恭’的人,‘恭’之一字既有恭顺也有恭敬,更不乏恭和,恭恪的含义在其中。

作为先帝和先皇后所生的唯一皇子,卫翮无疑是几个皇叔之中最为尊贵的存在,但却是对你父皇最为亲近的一位,北漠边境从来饱受游牧侵扰,大燕朝开国以来几番征战除了劳民伤财并无太多改善,后来两边即时通了商贸,也总是受到沙漠匪徒的肆意干扰,造成许多损失。

前几年几个部落忽然结盟意图攻下北漠边境,来势汹汹之余,最让人震惊的是他们的武器上涂上了毒物,中毒者不会立刻毙命,却会逐渐出现土畜发热咳嗽等症状,并且还会感染身边的人。

如同瘟疫一般的情况让北漠陷入险境,那北戎人还派使者到城门下嚣张的叫嚷,只要大燕朝把北漠划入北戎,再把一位公主嫁给他们的大王,便会交出治疗的药方。

当时朝堂上纷纷进言让你父皇将你嫁过去,为了拯救北漠数十万黎民百姓,你作为公主义不容辞合该嫁过去,没人在那时还会想到你这个所谓的公主不过是还没满十二岁的女童,他们只知道牺牲你一个人能救十几万人,更没人在乎北戎从开国到如今从未对大燕信守承诺,数次违背双方谈妥的利益,更无数次侵袭边境小村庄,来往的商队,甚至如今更厚颜无耻在战场上使用这样阴毒的手段。

这样的北戎人怎能值得信任,尤其会是嫁过去一个你就能平复这赤裸裸的贪欲?

你父皇被大臣们逼迫的背过气去,嫔妃们轮流伺候着,你和两个哥哥也时常去探望,偶然撞见了几位皇叔,你那三皇叔不顾你两位皇兄的阻挠,拽着你说起了什么公主的忠孝义,你听得稀里糊涂的并不懂他到底想说什么。

最后还是四皇叔直截了当的告诉你:“皇上是因为北戎人之事操劳过度才病倒,公主殿下既然有心为皇上分忧,不如自请嫁娶北戎,一切困难迎刃而解,你父皇自然就会痊愈了。”

你闻言点了点头,玉雪可爱的脸蛋上没有惊慌也没有茫然,稚气童真的双眸璀璨而笃定的看着你面前的皇叔们,稚嫩的语调却铿锵有力的道:“本宫知晓了……不过须得问上几句,本宫下嫁是否真的确保北戎不会再犯,当年未央长公主嫁与北戎呼兰摩耶单于,不过三月未央长公主的头颅就挂在了北戎军旗上,北戎军屠杀北漠边境三村一镇,皇叔觉得本宫嫁去以后,可能给大燕换来超过三月的安定?”

未央长公主乃是你父皇的姑姑,在你皇祖父在位那时,可谓是名满天下的美人,出嫁那日有人遥遥窥见风吹开帷幕后她那明艳的容颜,从此醉生梦死为她写诗无数,到最后宁愿出家也不肯听父母言娶妻生子。

那样的美人,在最好的年纪嫁去了北戎,却不过三月美人头颅旗上挂,恶鬼涌进三村镇。

“若能换得长过三月,还能得来药方救治百姓,本宫但去无妨。”

不足十二岁的你神色平静的说着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话,而后挺直了背脊转身拽着面容隐忍的两位皇兄进了宫殿里去,明明那么娇小的一个孩子,却像是一柄锋利的剑折射着寒光伫立在这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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