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手心里也透出丝丝冷气,柳柳担忧的望了他一眼,自从她们回宫后,他一直在努力,一直小心翼翼的陪着她,怕她离开,此时她忽然想温柔的给他一些心定的力量,第一次反手握着他,用一双小手握着皇上的大手,柔声开口。
“皇上,没事的,相信我们的智慧,一定可以斗过凤罗的,不错,他是安排个男人进寝宫了,可是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她俏皮的一笑,像花开的一样美丽,柔柔的好似被阳光雨露沐浴过似的,凤邪也笑了起来,周身的冰寒染去不少,点了一下头。
“这点联一点不怀疑,柳儿的能力啊,怕是连联都自叹不如了,何况是那个人,”挪揄的开口,柳柳见他放松一些,便掉头望向寝宫内的红袖。
“那个人在寝宫外面呢,把他送到敬事房去,好好收拾收拾他。”
“是,娘娘,”红袖领命退了出去,吩咐几个小太监把那个被打得昏死过去的采花贼送到敬事房去。
结果所有太监和宫女折腾了一夜,后宫太监总管竟然不见了,大家把能搜的地方全部搜了一遍,也没找到大总管,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由此凤邪和柳柳断定,那个阿风一定是凤罗假扮的,如果不是凤罗,也是凤罗安置的人假扮的,而且百分百的肯定,凤罗仍然隐身在皇宫里,那么他又扮成了谁,宫里的太监宫女太多了,扮着谁和谁还真难以分清,柳柳望了皇上一眼,欲言又止,她还真怕自已说出来的话,皇上难以接受。
凤邪看柳柳的一双水眸望着他时,几次想说又没说的样子,便知道她有什么事瞒着他,立刻出声追问:“柳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和联说啊?”
“皇上有没有想过一件事,如果凤罗在背后操控了楼家,那么最好的一枚棋子他可能不用吗?”柳柳不答反问,她的话音一落,凤邪的脸色果然闪烁了几下,对于一个皇帝来说,这是最残酷的话了,因为这句话,他不由得想起了玉楼那个孩子,玉楼长得瘦弱娇小,很有柔美之气,以往他没深想,此刻想来,为什么那个孩子一点不像自个儿呢,那个孩子像谁呢?脸色陡的阴暗下来,喘气声不自觉的重了下去,整个人像掉进冰窖里似的,那个孩子长得像凤罗吗?对于凤罗小时候的样子他已经模糊了,可是他那份阴柔之气,倒还真有三分的像,难道楼思静敢如此大逆不道,公然给他的脸上抹黑。
“可恶,联会查这件事的,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敢给联做出这等事来,联一定要把她碎尸万段了。”
凤邪几乎要疯了一样,在寝宫里来回的踱步,想到当时自已竟然想打了幕星保全那个女人的孩子,真恨不得自已一头撞死在这寝宫的铜柱上,这是不是老天对他一个帝皇的惩罚啊,让他担负着这样一个可耻的名声。
“皇上,别心急了,那只是我们的猜测,还没有证实呢,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密切注视着长信宫的一切,千万不能打草惊蛇,看看凤罗到底在什么地方,如果楼思静是他的棋子,那么他会有所动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