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为人低调,看到嚣张的人难免就会感到不爽。而杨开玉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更是容不得有人往他眼里揉沙子。更何况此时二子的冷哼和不屑已经被他当成了挑衅,在杨开玉看来,如果他此时退缩的话,岂不成了对二子的畏惧?
这绝不是急于树立自己在华兴社中地位的杨开玉所能容忍的,所以杨开玉顿时眉头一挑,阴阳怪气的道:“吆喝,某些人失宠了,心里不平衡跑到兄弟们面前嚣张算什么本事?呵呵,做人嘛最要紧的就是认清事实,过气了就是过气了,何必在哪儿硬撑着呢?”
人家都说老实人一般不脾气,而一旦起脾气就绝不一般,二子就是这样。他虽然平时不怎么说话,可是这些日子唐峰有事情没有吩咐他给亮子去办,二子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种淡淡的失落。
而如今在被杨开玉这么一刺激,二子顿时眉头一竖,弯成了一个直角,仿佛利剑一样紧紧的贴在额头上,他冷冷的盯着杨开玉,轻声道:“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嘿,我就是在说一遍又怎么了?我没提名没提姓的,你在旁边急个什么劲啊!”杨开玉见状非但没有感到一丝害怕,反而故意斜挑着眉头冷笑道。
二子冷冷一哼,拳头一握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往楼上走去,他不想打架,因为华兴社中有明文规定,凡是主动攻击社团中的兄弟,尤其是执法堂兄弟者,廷杖二十,罚款三千。二子倒不是不怕挨揍,怕罚钱,他只是不愿意触犯社团的规矩。因为这毕竟是唐峰定的,违反社团的规矩,跟自己人打架,这跟违反唐峰的话有什么区别?
然而,二子的这种忍让看在杨开玉眼里,却变成了一种懦弱的信号。于是杨开玉就以为二子好欺负,至少也是怕了他,所以他洋洋得意的坐了回去,嘴里还冷哼一声故作不屑的扬声道:“我靠,一个过了气的小弟还敢在我面前摆脸色?妈的,还真以为自己还是老大面前的红人呢?切!”
“嘿嘿,玉哥是咱们华兴社的新贵,对付一两个过了气的家伙,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杨开玉身边
一个小弟也堆起一脸谄媚的笑容,狂拍马屁道:“他们竟然还敢在您面前嚣张,还真是马不知道脸长,狗不知道鞭短呢!”
二子停住了脚步,他转过身来冷冷的盯着刚才那个小弟道:“你刚才说什么?”
杨开玉一见急忙将那个小弟拉到自己身后,然后才斜着眼看着二子道:“木头,你冲别人什么火?我这兄弟又不是冲你,你要是看老大器重我,不服气,那你去找老大说啊!”
二子转过头,冷冷的盯着杨开玉道:“姓杨的,老大器重你那是你的事儿,我有什么不服气的?我只是希望你的牛皮别吹破了,整个华兴社中二星的小弟有多少人,而三星小弟又有多少个?你还想着成为三星小弟,哼!”
或许是被激起了心中争强好胜之心,或许是被他们一口一个过了气的小弟给叫的恼了,二子忍不住对杨开玉冷嘲热讽起来。
杨开玉刚才跟兄弟们正吹的热乎的时候,二子的冷哼像一飘冷
水似地,将他浇的兴致全无,此时见二子这个平时老实的跟个老黄牛似地家伙,竟然也指名道姓的跟他对上了,杨开玉顿时脸上一红,感觉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极大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