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向对面的房间,如法炮制地干掉不锈钢门,一脚蹬开双重保险的木门,小弟们飞快地冲了进去。
我喝到:“给老子搜,仔细的搜,一条毛也别放过。”
我敢肯定人就在这个房间里,至于那笔钱,我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等着数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十分钟后,两个小弟从房间里呼喝着押着一名中年男子走了出来。那中年男子满脸胡子,一脸的颓废相。属于那种让人看了就想打他一顿的男人。
我问:“你就是山狼?”
那男人连连点头,说:“哥们儿,我不认识你,你这是”
后面两个小弟把那名带路的家伙带了出来,山狼一见,顿时破口大骂:“***,你这个小畜生,竟敢出卖老子!”
那‘畜生’面色难看地说:“山狼哥,我也不想啊,谁让你动了火炮哥的钱?”
山狼咬着牙看着我,说:“钱?什么钱?我不知道!要杀要刮随便你们,要钱我一分都没有!”
我笑到:“奶爸,现在我们大家就看你表演了。”
奶爸点点头,拿过一柄砍刀。几个小弟将山狼整个人用绳子绑在了木椅上,奶爸怪笑着抓起山狼的右手,抬起他的中指,刀轻轻地割了下去。
一开始山狼还能忍受,过了没几分钟,当刀与骨头摩擦发出‘咯咯’声的时候,山狼痛苦地嚎叫出声来。
奶爸说:“这才哪到哪儿?别急,那个谁,去厨房烧点开水。等下让你们知道清蒸人肉是什么样的感觉。”一个小弟笑嘻嘻地进了厨房。
火炮的那名小弟额头上冷汗狂飚,面色苍白,就跟僵尸没什么两样。
我抽着烟,打开电视,随着电视里的流行音乐和山狼的求饶声。奶爸终于撬开了他的嘴巴。
山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老大我说,我说。”山狼的那根手指已经被割成了白骨,一丝儿肉都没有,冷不丁看起来,我又想起白骨家中的那一具人体骨架。
“那些钱,在床底下的暗格里”
三个小弟搬开席梦思床,在一个木柜中,拉出四大麻袋的钞票。
我说:“拉走拉走,***赚点钱也不容易啊,起早贪黑的。”浩南一手提着一大麻袋走出了门,后面几个小弟紧跟着出了门。
看着耷拉着脑袋的山狼,我说:“既然钱你已经交了出来,那我再为难你,规矩上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山狼连忙点头说:“是啊,老大,你就放了我吧!”